嚴夕月從機場回到家裡的時候,正值下午三點半,龍炎霆手裡抱着一個球迎面走出來.
";龍二,你要去打球?";她挑挑眉問道.
龍炎霆沒有立即回答她,只是繼續朝着她走過來,走到她面前了的時候,頓住了腳步,";是啊,我學校打球,你去嗎?";
她連忙搖搖頭,";我又不會打球.";
他勾脣微微一笑,往前走去,與她擦肩而過;她轉過身連忙喊住了他,";龍二,先等一下.";
他止住了腳步,側過身,轉頭看她.
";你剛不是給我打電話了嗎?";
";那個啊,我按錯了而已.";他說完,轉身離開了.
她看着他漸行漸遠的背影,總覺得自己的心底有些解不開的疑惑,總覺得這個時候的龍炎霆與平時有那麼一點不一樣,可是,具體哪裡不一樣她又說不出來.
——冤家路窄:兔子專吃窩邊草——
時光的流轉宛如那些稍瞬即逝的跳躍,從指尖劃過,我們還還不及感受,它已將一切改頭換面.
隨着年齡的增大,龍炎霆的個性越來越叛逆,做盡了一切青春期的少年可能會做的事情.
逃課,打遊戲,抽菸,泡妞……已經到了無所不做的地步,最叛逆的時候,正逢高三第二學期.
關鍵時刻,豈能掉鏈子?
爲此,龍厲就讓方雅緊緊地盯着他,轟動一時的盛世小天才,如果到時候考不出個好大學來,那豈不是要笑掉衆位的大牙嗎?
因此,方雅猶豫再三,決定讓兒子搬回家來住,並且,讓嚴夕月也搬回家來住,";看着";龍炎霆.
所以,嚴夕月無形之中就成爲了方雅的安插在龍炎霆身邊的";眼線";,時刻盯着他.
15歲的男孩,已經開始快速的長身體,一溜煙兒龍炎霆的個頭就追上嚴夕月了,兩個人齊高.
所以,嚴夕月現在不是習慣性地擰着他的耳朵,而是扯住他的衣領.
就像是現在,她就扯住他的衣領,將他拖到了書房內,摁在桌子上,一頓拍打着,";混小子,你今天又逃課!你真的是想要作死啊?";
";哎呦……別打了!嚴夕月我讓你別打了你聽見沒有?";他被她狠狠地摁在桌面上,她的手勁很大,他一時之間想要掙脫的話有點難,";別以爲我打不過你,我只是不想打你……";
";行啊,你小子長本事了,翅膀硬了是不是?現在出去跟我打一架,看我不弄死你!";嚴夕月也是火大了,扯着他的衣領就往外走.
";嚴夕月你瘋了嗎?放開我,我沒空跟你耍!";他站好了之後掙脫了她,二話不說地就往書房外走了出去.
嚴夕月跺跺腳,氣憤地追了過去,";龍二,你今天敢出去玩試試!";
龍炎霆聞言,轉頭看了她一眼,拔腿就狂奔下樓;她見狀,拔腿追了過去.
兩個人追出了住宿的大樓,龍炎霆已經往外跑了,跑得遠遠的,明媚的太陽光照耀在他的身上,無比的刺眼,像是渾身泛着光芒的發光體,無法讓人看得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