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看着百里無傷的眼神是陌生的。
不用多言，他們現在是三到七歲的智商和記憶，自然不記得百里無傷了，所做的事也是小孩子做的。
“小姐，林秀玉帶進來了。”身後，再次傳來小廝的稟報。
雲淨初點頭，然後取出面具，帶到了自己臉上。巫九和百里無傷也同樣如此。
“你們出去，把門關上。”雲淨初對押着林秀玉走進來的兩個小廝道。
小廝退了出去，依言將門關好。
雲淨初上前，扯掉了林秀玉臉上的眼罩和耳中的棉花。
林秀玉眨了眨眼睛，適應光明後，先是看了看帶着面具的雲淨初三人，然後看向了一臉茫然，動作各異的蒙一四人。
“林秀玉，他們現在情況最好的只有到七歲的記憶，你準備怎麼治癒他們？”雲淨初冷冰冰開口。
一想到是林秀玉爲他們下的蠱，雲淨初就不可能有好口氣。
“……我……我會盡力。”林秀玉嘴脣哆嗦了一下，然後戰戰兢兢道。
“給我個確切的時間。”雲淨初冷冰冰道。
當然，巫九都說了沒有固定時間，雲淨初心裡也是清楚的，失憶這種病確實很難說，她如此問，只不過是爲了爲難林秀玉而已。
“我……我一定努力盡早將他們醫好。”林秀玉低着頭，看着自己的腳尖，小心翼翼回道。
“那就是給不出確切的時間咯？”雲淨初的聲音再次冷了幾分。
“……是。”林秀玉低着頭弱聲道。
林秀玉現在這副逆來順受的樣子，絲毫沒有引發雲淨初的同情心，反而讓她更加火大。可惡的女人，明明不知道用蠱毒害了多少人，卻喜歡裝出一副柔若無辜的樣子。
“白，我跟你商量一件事好了。”雲淨初轉向百里無傷，開口道。
百里無傷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雲淨初在跟他說話，於是點點頭道：“……你說。”
自然，他們現在說話一直用的是假聲。
“你覺得，讓林秀玉做蒙一他們的女奴，伺候他們，順便爲他們治療，直到他們痊癒，這個主意如何？”雲淨初笑眯眯道。
“……我沒意見。”百里無傷沉默了一下，然後點頭道。
“那就這麼決定了。”雲淨初大力拍了一下掌，然後轉向林秀玉,“林秀玉，你可聽明白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他們四個的女奴，你要全心全意照顧他們，全心全意爲他們治病，他們若有半點閃失，我決不輕饒。”
林秀玉抖了抖，可憐兮兮地看向雲淨初，弱聲道：“我一定會好好爲他們治病的，但是，我從沒伺候過人，笨手笨腳的，一定做不好。”
雲淨初冷笑一聲，道：“從現在開始，你要自稱奴婢，還有，你不會伺候人沒關係，我會讓人好好教你的。”
林秀玉臉色白了白，嘴脣哆嗦着，想要拒絕，卻最終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
“就這麼定了，你去幫他們看看，我要你具體的治療方案。”雲淨初冷冰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