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情發生了以後,他心裡那些陰暗又被翻了出來。
媽媽的死,秦桑被扔下海的事,每夜每夜交替的出現,他感覺自己的神經已經高度緊張了,日日像是個遊魂一樣,也沒有精力再去考慮檢查的事。
不過好在那些都過去了了,他並沒有什麼問題,可以和秦桑好好的在一起了。如果秦桑願意給他機會的話。
秦桑被封子昂端端正正的安排在沙發上。
“桑桑,你聽我說,江清蔓的出現根本就不是意外,完全是有人刻意的安排,他們利用了你的身份,你難道不記得那個手鐲了,婚禮上江清蔓送給你的那個手鐲,本來就是屬於你的。是我送給你的。”
封子昂也是後來才查到秦桑的身份的。
“你,你是那個大哥哥。”
封子昂點了點頭,“那年,我跟那個人去鄉下,碰到意外出行的你,我被蛇咬了,要不是你一直陪在我身邊告訴我堅持下去,我怕是活不了的,那個手鐲是我媽媽的,我一直帶在身上,當時身上也沒有其他的東西,就把那個送給了你,後來,我去C市找了你很多次。都沒有找到。”
“我根本不住在那裡,那天也是媽媽去拜訪那裡的一個朋友。我纔跟過去的。”
“原來是這樣。”封子昂嘆了一聲。
“其實江清蔓出現在我身邊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她一開始帶着鐲子出現,我以爲她是你,直到你快臨盆的時候。我才查出來她是別人派在我身邊監視我的。”
封子昂回想着過去,滿心的傷痛,“他們用你跟孩子的性命威脅,我不得不妥協,但是桑桑,我真的從來沒有想過傷害你,我也沒有籤那份離婚協議,所以我們還是夫妻,我當時想先穩穩他們。等到你順利生下孩子再想辦法,只是沒想到傷害你那麼厲害,桑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原諒我好不好。”
秦桑站在還有很多謎團沒有解開,怎麼會輕易原諒封子昂。
“那個,那她的孩子是怎回事。真的是你的麼?”
封子昂
使勁的搖了搖頭,“一開始的時候我也以爲是我的,當時他們給我下了眼,我根本沒有印象。醒過來的時候,她躺在我身邊,況且當時的情況也確實是發生過什麼的場面,我也沒有多想,都怪那時候我太相信她了。後來我才查到我跟江清蔓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什麼。因爲從頭到尾她都沒有愛過我。”
“那你說說,你爲什麼回來以後又那樣對我,本來還好好的,突然就又……”
“桑桑,祁喬珊跟我說她得了艾滋病,而我當時被她咬了一口,我覺得自己不能給你帶來幸福。纔不得不放開你,可是,我說完就後悔了,你看這是我的檢查報告,我身體沒有問題。”
封子昂說着將檢查報道遞了上去。
秦桑沒有看,伸手摸了摸封子昂的臉,“封子昂你的腦袋被驢踢了麼,那麼長的時間你不知道去醫院檢查一下,你自己想的就是事實麼,而且。你怎麼知道,我不願跟着你,你真的覺得,有了性我就能幸福了麼。”
“是是是,都是我不好,我傻,我笨,我不長腦子。”那段對他來說暗無天日的日子,封子昂希望秦桑永遠都不會知道。
“你原諒我好不好。”封子昂撒嬌的秦桑的懷裡蹭了蹭。
秦桑轉頭看了看。“封子昂,你不知道我過得多麼辛苦。天天生活在愧疚之中,我不是一個好母親,從來沒有盡過母親的責任。看着你把寶寶教育的這麼懂事,我真的很欣慰,你不知道我有多少次想拋開一切帶他離開這裡,我們母子兩個開開心心的生活遠離你們這一切的痛苦,可是,我不能,我已經不能陪着你了,我不能再讓孩子也離開你,雖然我恨你,但是我也愛你,我不希望你到最後孤身一人。我寧願自己每天受着良心的譴責。”
封子昂緊緊的抱住了秦桑,“好了,好了,一切都過去了。”
“不,子昂,我們在一起幸福了,Alston怎麼辦,他爲我真的付出了很多。”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秦桑你不愛他,這樣你不會幸福,他也不會幸福的,桑桑。這
也不是你想看到的吧,放心吧,這個世界上終有一個人是屬於他的幸福。你看我們兜兜轉轉這麼久,不是最終還是在一起了麼。上蒼不會虧待每一個人像他這樣的善良的人的。”
“真的麼?”
封子昂點了點頭,“嗯嗯,真的。你難道將我也相信了麼?
秦桑咧嘴笑了,“那我,每天都要爲他祈禱,希望他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封子昂點了點頭,笑了。
秦桑握在封子昂的懷裡,終於找到了自己的港灣,這個懷抱溫暖有安心。
秦桑趴在封子昂麼懷裡,不一會就睡着了。
這麼長時間沒有好好睡過一覺的倆人擁抱這彼此,睡了過去。
這一覺,他們睡了好久好久,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秦桑醒過來的時候,封子昂已經早就起牀了,他已經把幫秦桑準備好了早餐。
五年了,還是那個熟悉的味道
秦桑吃的很開心。
吃過早飯,秦桑知道有些事不得不去面對了。
這一次,她已經下定決心,絕對不放開封子昂的。
秦桑就帶着封子昂回秦朗的家。
秦桑去的時候,很多人坐在客廳裡,像起在等秦桑一樣。
秦桑拉着封子昂的手還沒有走到跟前,迎面扔過來一份報紙,用了很大的力氣。
秦桑躲閃不及,被封子昂拉了一把,然後打在他的臉上。
接着就傳來Herry的怒氣聲,“秦桑,我還以爲你是個好姑娘。看在Alston那麼求我的份上,我才同意你們在一起,可是你竟然這麼對待我們,你秦家的家教都哪去了。”
“爸爸,這事就就這麼過去吧,不怪秦桑。”Alston伸手拉了一把Herry。
“到了現在,你還護着她,我把我們家的臉放在哪裡。”
Herry真的被氣的不輕。
他堂堂意大利黑手黨教父,從來沒有人如此正大光明的不顧及他們的名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