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央同意了紀安然他們的提議。
隨即,趙學藝開始讓人制造輿論,徐善秀和蕭央其實是情侶,蕭央將會不惜一切代價拯救徐善秀。
衆人聽到這個消息之後都很吃驚。
“怪不得蕭央會把版權賣給徐善秀,怪不得他會跑去擔任《我和殭屍有個約會》的主演,原來如此。”
“據說《鬼吹燈》的電視版權也賣了,應該也是賣給了徐善秀,而且多半沒收錢。”
“蕭央對徐導這麼好,他是絕對不會眼睜睜看着徐導受到傷害的。”
不得不說,人們的想象力是非常豐富的,本來很簡單的消息,越傳越豐富,甚至有人把蕭央和徐善秀在醫院的照片拿出來,說他們是去產檢,還有人把蕭央和徐善秀一起吃飯的照片拿出來說他們在約會。
尤其是女人,更是把這個故事不斷美化。
這些蕭央都不知道,他已經到了甲骨文娛樂,見到了武藤靜香。
一身和服的武藤靜香盤坐在蒲團上,平靜的泡茶,如同一幅畫。
武藤靜香爲蕭央沏好茶,“蕭君品品這大紅袍。”
蕭央搖頭,“我不懂茶。”
武藤靜香輕笑,“看來蕭君最近遇到了些麻煩事,沒辦法靜下心來。”
蕭央一笑,“人是不是你綁的?”
武藤靜香不屑,“下作手段,我武藤靜香還不至於那麼沒有涵養。”
蕭央盯着她,她確實不像在說謊。
武藤靜香說,“綁架人不過是下三濫的手段而已,我要贏的你心服口服,又豈會用這些手段?”
蕭央說,“那打擾了,我先告辭了。”
武藤靜香微笑着說,“不送。”
離開甲骨文娛樂,蕭央和小沫匯合,小沫告訴蕭央褚建文今晚參加的晚會就在東海郊區一處私人會所。
蕭央和小沫當即趕去,他們到的時候已經是七點多,一片被茂密的樹林掩蓋的建築出現在他們眼前。
很多豪車停在停車場,車上的人下來的時候,全部戴着面具,各式各樣都有。
小沫說,“褚建文說這裡的晚會叫做假面晚會。”
蕭央說,“好像需要請帖,你想辦法弄兩張面具和請帖。”
小沫懂蕭央的意思,當即離去,很快她就帶着東西回來了。
她打暈了兩個人。
參加假面晚會的人都沒有名字,只有代號。小沫打暈的兩個人,一個代號“青鳥”,一個代號“飛魚”。
青鳥是男,飛魚是女。
蕭央和小沫戴上面具,出示請帖,也進了會所。
會所大廳裡到處都是戴着面具的男男女女,衣着華麗。
蕭央和小沫是跟着褚建文的車來的,知道褚建文下車時戴着的面具是什麼樣子,所以很快就在人羣中認出來褚建文,他戴着一個豬頭面具,很有喜感。
即便來了這裡,這傢伙身邊也跟着一羣跟班。
小沫低聲問蕭央,“徐姐他們會不會在這裡?”
蕭央也不確定啊。
這時,偏廳裡走入很多美女,穿着大膽,身材火爆,都帶着蝴蝶面具,只隱住眼睛部位。
接着,一些壯漢也相繼走入廳內。
小沫有些臉紅,這些壯漢只穿着小褲衩。
一個穿着禮服的美女主持人登臺,她戴着玫瑰花面具,只露出下半張臉,笑着對衆人說,“感謝大家今晚的到來。”
衆人情緒有些激動,紛紛鼓掌。
褚建文冷冷說,“直接進入正題吧,廢話別太多。”
那美女主持人也不生氣,笑道,“有請我們的一號女嘉賓上臺。”
兩個大漢左右架着一個戴着蝴蝶面具的女人上臺。
蕭央臉色微變,臺上的女人正是周雨桐!
難道真不是褚建文乾的?
周雨桐的顏值沒得說,身材也極爲火爆,臺下那些男人看了個個心動,有些人甚至吹起了口哨。
褚建文說,“這女人我要了!”
美女主持人輕笑,“歡豬先生,公平競爭。”
褚建文的代號是歡豬。
褚建文突然冷笑,“老四,你覺得很好玩嗎?”
衆人一愣,不明白這人發什麼瘋,老四?老四是誰?
蕭央心中一動,他說的難道是褚建傑?褚家老四?
褚家文武英傑四兄弟,老大褚建文,不學無術,老二褚建武從政,老三褚建英從商,現在是東海娛樂的副總,老四褚建傑是個天才,文武雙全,卻喜歡混跡娛樂圈,是個二線演員。
難道是褚建傑抓了徐善秀和周雨桐?蕭央心中猜測。
美女主持人輕笑,“歡豬先生,請你保持冷靜,我們老闆說了,今天誰想得到這位姐姐,必須完成挑戰。”
“挑戰?”
大家頓時來了興趣,他們來這裡,誰不是爲了尋找刺激,又挑戰更好,這樣纔有意思。
褚建文知道他家老四從小鬼點子就多,聰明過頭,很多大人都算計不過他家老四。
這次的“挑戰”,絕對不會輕鬆。
褚建文的心情很不爽,他很不喜歡被這小子擺佈,但他確實想得到周雨桐,所以他忍了。
一個美女端着一個托盤上來,盤裡有密密麻麻的一堆盒子,分別寫着一、二、三、四……
美女主持人說,“誰先來挑戰?”
蕭央沒說話,靜觀其變。
褚建文說,“我來挑戰!”
美女主持人說,“你選第幾個盒子?”
褚建文說,“第一!”
美女主持人拿起第一個盒子,打開后里面有一張紙,她念道:“楹聯挑戰!”
“啥?楹聯挑戰?”
“楹聯是什麼?”
“蠢貨,就是對聯,對對子!”
“我去,這怎麼玩?我連小學語文課本上的詩都記不得了。”
“有意思,我倒是覺得挺有趣的。”
有的人鬱悶,有的人卻覺得有意。
褚建文冷笑,老四,你這是算準了我不懂這些東西嗎?
可惜你算錯了,我這次可不是一個人來。
他和老四鬥了這麼多年,沒少吃虧,已經學會未雨綢繆。
他後面一個戴着蛋殼面具的***出來,非常自信的說,“你出對子吧。”
蕭央看着這人,依然在靜觀其變。
他現在最想知道是徐善秀究竟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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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沫已經悄悄退出了人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