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知道了。”雲輕言點點頭。
雖然她感覺白商說的很不對勁……但是仔細一想，好似種種跡象都能對的上。
流放外域？她不就只有藍星的記憶嗎？也許對他們來說，藍星便算是外域之一。
而且和魔獸契約後她能完全感受到他們的心靈波動，白商並沒有騙她的，他的感情是直白真摯的，不帶任何欺騙的虛僞。
“你知道，有什麼辦法能讓我恢復記憶嗎？”
雲輕言總覺得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
煌炎不是那種喜歡下暗手的人。
以他的驕傲和性格，不至於會爲了力量，拋下自己的尊嚴，虛情假意去討好別人。
訂婚和戒指的事，也疑惑重重，既然她當時喜歡斬炎帝君，那麼，誰會在婚戒之中佈下這麼多禁制？
白商說的一切，都必須等她恢復記憶後再慢慢驗證。
聽到雲輕言的問詢，白商羞愧地搖了搖頭，“主君，白商無能。”
“算了算了，這也不怪你。”雲輕言擺手。
從白商所說的話中，可以看出他死亡得比較早，如此一來，他知道的消息少也很正常。
甚至，極有可能消息並不正確。
“主君。”突然，白商微微啓齒，表情又十分憂鬱，彷彿在糾結該不該說。
“你想說什麼？”雲輕言耐心地問。
“剛纔那一位，是您新找的……王夫嗎？您真的，喜歡他嗎？”他問道，其實從卡洛斯過往的記憶中他已經知道了雲輕言和帝九闕的關係，只是……
他還是忍不住再一次確認。
王夫？！雲輕言嘴角猛地一抽，怎麼跟個古代帝王選妃一樣……
她古怪地看了卡洛斯幾眼。
雲輕言覺得，雖然白商說他是記憶和卡洛斯融合了，但是現在的情況看，更像是一具身體住着兩個靈魂。
這性格，相差太大了。
“是的。”哪怕知道斬炎可能是自己封印的，而帝九闕是斬炎的一半靈魂，雲輕言也不打算掩飾自己的心意。
白商深吸一口氣，蔚藍清澈的眼睛裡閃過什麼，“主君，我不介意您選他爲王夫。
我們狼族嗅覺最爲靈敏。
我聞到他身上帶着一絲斬炎帝君的氣味，就算他不是斬炎，也和斬炎帝君脫不了干係。”
帝九闕還真的是斬炎的半魂……
雲輕言心有慼慼，白銀嘯月狼皇的嗅覺真的太可怕了，就連靈魂氣息都能捕捉到……
不過可能因爲帝九闕只是半魂，又吸收了九轉冰琉璃，性格和煌炎相差太大的緣故，白商一時間還不能確定他是斬炎轉世。
雲輕言怕多說什麼反而會讓帝九闕身份露出馬甲，轉移話題笑道，“那你覺得，他不能做我王夫？誰能做我王夫呢？”
白商俊美漂亮的臉一怔，蔚藍的眸子中波光流動，他剛激動地想說什麼，然後又像是壓抑自己一樣，退了回去。
“主君自然要在我們深淵魔族中選拔王夫。”
雲輕言詫異地看向白商，白商說的是‘我們’。
“你也是魔族？”他明明是魔獸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