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習慣了秦臻這種神色,寧灼華有些深惡痛絕的嘆息一聲,“這陳憐兒幾個月不見,倒是沒有之前那般傻白甜了。”
“陳啓的孫女,如何會真的傻。”
秦臻嗤然,不以爲意。
在他心裡,無論是陳啓,還是陳憐兒,都已經是屍體了。
根本沒有必要把他們放在心裡。
偏生自己女人就是一個好動的,不讓她研究的人,就是想要研究透徹了。
秦臻還能怎麼辦,只能奉陪到底了。
想到這裡,秦臻忍不住揉了揉自家女人的腦袋,“你呀。”
“我怎麼了?”
寧灼華無辜的看着他,怎麼突然嘆息,不想是秦臻的作風。
“若是遇到不喜歡的人,打殺了便是,何必留着。”這就是秦臻往常的作風。
不喜歡就弄死。
看不順眼就弄死。
而寧灼華卻喜歡玩人,看着他們一步一步踩在她的陷阱裡,掙扎,然後湮滅,這樣她會覺得心裡很爽。
沒錯,攝政王就是有些變態。
寧灼華摸着自己的下巴,笑的一臉詭異,“人生這麼無趣,遇到好玩的東西,自然要留一下,多玩玩。”
“你喜歡便好。”
秦臻也不阻攔,慢悠悠的回道。
就是喜歡秦臻這種縱容自己的模樣。
寧灼華笑的甜蜜蜜,在秦臻脣角印上一個吻。
“不過,那些說着奇怪話的人爲什麼會跟陳憐兒在一起?”
“難道這些人也是蕭景御的人?”
“蕭景御?”
秦臻冷眸微眯,平靜的搖頭:“蕭景御可動不了這些人。”
“那這些人估計就是被陳憐兒的容貌欺騙的可憐人。嘖嘖嘖,難道外地人就是在很單純嗎?”
聽到自家女人的話,秦臻完全不掩飾自家毒舌的屬性,冷颼颼的回道:“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就在寧灼華以爲秦臻就是在諷刺那些人的時候,秦臻繼續道:“是西域人。”
寧灼華眨眨眼,有些不可置信:“西域人還有西域話?”
“只有一部分人會說,大多數都被同化了。”秦臻低聲解釋。
突然想到陳啓就是西域人,寧灼華眨眼,“陳啓是不是還活着?”
“就算現在活着,很快也會變成死人。”
秦臻懶洋洋的回道,摸着寧灼華的腦袋,“不必爲這些人費心。”
“說的也是。”
寧灼華頜首,但是還是很期待,赤梧那裡的反饋。
畢竟陳憐兒如此正大光明的跟西域人出現在晉州足夠吸引眼球。
而且陳憐兒還不怕死的來試探他們。
手中有王牌纔敢這麼大膽啊。
一邊想着,一邊任由秦臻拉着她往外面走去。
“你要帶我出去玩嗎?”
寧灼華笑眯眯的看着秦臻。
秦臻頜首,“你不是想要四處看看嗎,今日帶你去相思橋。”
“相思橋?”寧灼華之前還真的聽赫連池提起過,“就是那個情人或者夫妻走過去,能看到前世今生的相思橋?”
“嗯。”秦臻並不是很想要看到自己的前世,所以挑了今日。
因爲相思橋,看到前世今生,只有每月十五才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