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詩頓時就跟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吧唧的,這道理她懂,但是這樣實行起來,卻太困難了。
凌悅也看出唐詩詩跟養父母之間肯定是有什麼心結沒打開,也順着唐元的話說:“是啊詩詩,你弟弟說得對,逃避不是辦法,事情說開就好了。”
打聽到唐詩詩的養父母的喜好,凌悅就嚷嚷着要回去準備禮物,風風火火的走了。
唐詩詩看着凌悅的背影,心裡盈滿了感動,凌悅雖然看起來大大咧咧的,但是做起事情來卻細緻周到,尤其是她對自己叔叔嬸嬸的那份尊重,讓她覺得心裡暖暖的。
當年王鳳珍上門的時候,雖然東西帶了一大堆,但是她那副趾高氣揚的嘴臉,現在回想起來,真是讓人噁心!
唐元也似的想到了這個,再看凌睿的時候,覺得順眼了許多。
邵鵬呢?唐元環視一週,發現好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悄然離開了。他心底嘆息一聲,他知道,今天的事情對汪邵鵬的打擊肯定很大,但是他更加清楚的知道,即便是沒有凌睿,唐詩詩也不可能喜歡上汪邵鵬。
就跟唐詩詩不可能喜歡上自己一樣!
這樣的結果,或許對他們都好!
凌睿去給唐詩詩買了藥,順便給他們辦理了出院手續。
唐詩詩以唐元需要人照顧爲由,要跟唐元回到她們租的房子裡去住,卻被凌睿以住在那裡不安全給否決了。
最後凌睿將唐元安排住進了他在市區的另外一所房子,是方氏承建的慧博花園,這是一套複試的戶型,樓上有一間是健身房,剛好唐元做復健能用得上,而且這裡距離唐元上班的地方也近,方便他上下班。
唐元與唐詩詩對新住處都很滿意。但是凌睿卻不想讓唐詩詩住下來,最後好說歹說,雙方纔達成一致協議,唐詩詩住下來可以,但是凌睿也要住在這裡,一直到他們結婚後,他和唐詩詩一起搬出去,原因是唐詩詩離開他身邊,他現在極度不放心!
另外,凌睿還讓君慕北派了一個得力的人過來,作爲唐元的臨時保鏢,他跟唐詩詩不在的時候,負責唐元的安全。
唐詩詩爲凌睿的細心周到所感動,唐元雖然覺得凌睿小題大做有點抹不開面子,但是一想到自己現在沒有拒絕的資本,也就聽之任之了。
等君慕北派過來的吳浩過來,凌睿說是帶唐詩詩去超市買些東西,就拽着唐詩詩出門了,唐元雖然有些不滿,但是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說什麼。
“不是說要帶我去超市買東西嗎?”唐詩詩坐在副駕駛上,看着凌睿開着車子七拐八拐的,路過好幾家超市都絲毫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忍不住好奇的問。
“先帶你去看樣東西!”凌睿說着,將車子開進了富錦小區。
“到底什麼東西啊?”唐詩詩一邊上樓一邊問,真不知道這個傢伙搞什麼,這麼神神秘秘的。
“進來看看你就知道了!”凌睿開了門,將站在門口不準備進來的唐詩詩給拽進屋子,關上門。
小野貓都已經答應自己的求婚了,還對自己心存防備,這讓凌睿心裡有點不舒服。
凌睿推着唐詩詩的身子,將她帶到他昨天爲唐詩詩佈置的側臥裡去。
一推門進去,唐詩詩就被牀上那隻大大的泰迪熊所吸引,她歡快的上去抱着那隻泰迪熊,打量着四周,這間臥室大約只有二十幾平的樣子,但是裡面卻佈置的十分溫馨,這格調簡單大方,給人特別舒服的感覺,尤其是這張小巧的鋼藝牀,是她非常喜歡的類型!
“怎麼樣?”凌睿看到唐詩詩眼裡藏不住的驚喜,嘴角露出溫柔的笑意。
看來小野貓是喜歡的!
“這些全是你弄得?”唐詩詩有點不相信的問。
“當然,我親自去挑選的傢俱,這裡面所有的東西都是我昨天下午新買的,怎麼樣?喜歡嗎?”
“喜歡!這隻泰迪熊也是新買的?”唐詩詩拍拍那隻泰迪熊的腦袋,問。
“嗯!我看你睡覺喜歡抱着東西,所以昨天就去買了這個傢伙回來,不過好像派不上用場了。”凌睿的聲音裡聽不出是嘆惋還是得意的說。
“爲什麼派不上用場了了?我很喜歡!”唐詩詩抱緊那隻泰迪熊,生怕凌睿奪走的樣子,心裡卻是暖意融融,原來,這些他都心細的發現了。
“傻瓜!因爲你以後睡覺可以抱着我了!它本來就是個臨時過渡的!”凌睿捏了捏唐詩詩的鼻子說。
“我纔不呢!我們還沒結婚,所以我還是和它睡!”唐詩詩躲開凌睿的魔爪sao擾,說。
凌睿忽然很吃味,他後悔讓唐詩詩看到這隻泰迪熊了!
“走吧,還有樣東西給你看!”凌睿拉起唐詩詩,將那隻泰迪熊從唐詩詩的懷抱裡解救出來,在唐詩詩的一片抗議聲中將那個礙事的傢伙丟在牀上。
“這裡有什麼好看的?”唐詩詩看着主臥裡簡單的男士風格的裝修,問。
“你看這個!”凌睿指了指那張紅木牀。
唐詩詩臉有些紅,低聲說:“色狼!”弄了半天就是爲了拉自己過來看他房間裡的雙人大牀!
這暗示的也太明顯了吧?接下來這個傢伙是不是要說“這牀我新買回來的,想找你來一起體驗下舒適度!”
要是他真敢這麼說的話,唐詩詩磨了磨牙,她一定用自己那隻沒受傷的腳,讓他嚐嚐無敵連環腿的厲害!
凌睿被唐詩詩罵的有點蒙,很快他就想到,是小野貓想歪了!
“你思想太不健康了!”凌睿一本正經的批評唐詩詩。雖然他心裡叫囂着,吶喊着,希望唐詩詩的思想再不健康些,最好將他就地撲倒,那纔好呢!
“那你倒是說說,一張牀有什麼好看的?”唐詩詩瞪了凌睿一眼,問道。
“你仔細觀察下,這張牀有什麼不同?”凌睿誘導着。
“有什麼不同?不就是一張紅木雙人牀嗎?”唐詩詩不解的看着凌睿問,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要表達個什麼意思。
“紅色的!喜慶!”凌睿無奈,看來等小野貓猜中自己的意思,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的。
“嗯,這顏色確實夠喜慶的。”唐詩詩點點頭表示贊同。
“售貨員說,這紅木牀適合新婚用,所以我就買回來了,結果還沒用呢,你就同意我的求婚了,所以我覺得它特別喜慶!”
原來是這樣!唐詩詩心裡覺得好笑,沒想到這個傢伙還挺迷信的!
“所以,唐詩詩,你說我們是不是該跟這張牀表示下謝謝!”凌睿看着唐詩詩,若有所思的說。
“它又聽不懂!”唐詩詩嘀咕。
這傢伙又開始抽風了!
“它懂得,不過不是用說的!”凌睿說着,抱着唐詩詩的身子就滾到了牀上。
“啊——!臭凌睿!你做什麼!放開我!”唐詩詩在凌睿的懷裡一陣撲通!
凌睿開心的大笑起來,起伏的胸口震得唐詩詩也跟着震動起來。
“喂!你不許笑!”唐詩詩掙扎着要起來,結果被凌睿抱的更緊,他停止了大笑,對着唐詩詩邪氣的勾了勾嘴角,眼睛裡像是燃燒了兩團火焰,說:“小野貓!你說我們兩個現在這個樣子,我除了想你,還會想其他的事情嗎?”
“你——流氓!”唐詩詩被凌睿看的不自在,狠狠地錘了凌睿一下,結果這一下像是徒手打在石頭上一樣,震得她手疼。
凌睿聽了唐詩詩的話,一臉邪魅,痞痞的對着唐詩詩說:“男人不流氓,發育不正常!所以,老婆,爲了你以後的着想,要不你今天就先驗驗貨?”
“不要啊!你起開!”唐詩詩從來沒見過這麼臉皮厚的男人,還軍人呢,整個就一軍痞!時刻不忘調戲自己!
“可是我要呢!怎麼辦?”凌睿熱切的看着唐詩詩,不懷好意的磨蹭着唐詩詩的身體。
“涼拌!走開啦——唔唔……”唐詩詩剛一拒絕,凌睿就不由分說的吻上了她的脣,用實際行動駁回了她的所有反抗!
可是,哪裡能躲得開?
“凌睿,不要!”
“可是我想,怎麼辦?”
“凌……凌睿……唔……不要!”
凌睿不理唐詩詩,牙齒上稍微一用力,如願的在那隻耳垂上留下幾個細淺的牙印。
“嗯……”
“小野貓,你也是想要我的,對不對?”
“凌睿,別,別這樣!”唐詩詩只覺得臉上已經充血,殘存的理智告訴她要拒絕。
她們還沒結婚,不能這樣!
現在是大白天,不能這樣!
她沒心理準備,不能這樣!
凌睿窩在唐詩詩頸窩的頭,擡起來,低低的笑了起來,那雙幽深的眸子,如同黑曜石般閃亮,原本就完美如同神袛的容顏,帶了三分妖治,直接把唐詩詩的呼吸給打劫走了。
“別這樣?那應該哪樣?”“這樣?”
唐詩詩大腦已經一片迷糊了,等她意識到凌睿說了什麼的時候,凌睿卻已經轉移了陣地……
“這樣?”凌睿問,原本黑色的眸子裡有紅色的邪氣的光芒流竄。
“唔……”唐詩詩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是無助的發出一個簡單地音節。
凌睿得意的無聲的笑了,在唐詩詩失神的當口,他已經手腳利索的將唐詩詩身上的障礙物給處理乾淨,拉扯開腰帶……
“還是這樣?嗯……”
“你……嗯……”
眼底涌上霧氣,唐詩詩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得!
她怎麼就大白天的跟這個男人做起這檔子事來了?唐詩詩羞憤的簡直想要找塊豆腐撞死!
“嘶——”
“老婆,辦正事的時候,專心一點!”凌睿俯視着唐詩詩,眼神中帶了指控!
“流氓!無賴!”唐詩詩憤憤的瞪着凌睿說,她就不明白,這個傢伙大腦到底是什麼構造,明明是自己幹着流氓的勾當,偏偏還能擺出一副理所當然的面孔!
越想越生氣,唐詩詩的小爪子泄憤般朝着凌睿的腰側擰了下去。
“嗯——”
“老婆!”
“你——無恥!下流!”
“我只對你無恥,只對你下流!”
唐詩詩氣的無法言語,她突然勾住凌睿的脖子,擡頭向凌睿的脖子用力的咬下去。
壞蛋!咬死你!
誰知道,凌睿並沒有因爲唐詩詩這用力的一咬而放慢,反而更加的變本加厲!
這個混蛋身上長的不是肉,是鋼筋鐵骨!
“真狠!”凌睿,擡手摸了摸脖子上的牙印,幽怨的看着唐詩詩說。
嘶!小野貓這一口可夠狠的,見紅了都!
“活該!”唐詩詩,唾棄的瞪了凌睿一眼說。
“老婆,下次你要咬,換個地方,再狠點也沒關係!咬在這裡,我穿衣服都遮不住,讓別人一眼就能看穿我們做了什麼,我會不好意思的!”凌睿說完,還給了唐詩詩一個欲語還休的眼神。
唐詩詩氣的差點背過氣去,她恨恨的磨磨牙,瞅着凌睿鎖骨上的那兩排牙印,心想:剛剛自己怎麼不乾脆往上一點咬,直接將這個傢伙給咬死得了,也好過他將自己活活氣死!
凌睿只覺得脖子上一涼,他看着唐詩詩殺人般的小眼神,心虛的摸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