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那個華夏人還真有兩把刷子,要是這種毒氣彈真的能夠完成,別說是區區一個華夏八大家族了,算是帝組織的改造人,也得乖乖範。 ”
“噓,小聲點。現在我們和另外兩大勢力表面還是盟友關係,你這話要是被他們的人聽去了,那壞了大事了。”
“你太小心了,這裡是我們的地盤,而且這次帝組織來了兩個人,這裡是我們的秘密地下研究所,他們不可能到這裡來,別自己嚇唬自己。”
“也是,聽說約瑟夫將軍這次過來,是針對金色閃電來着,那個金色閃電好像叫做勞……勞什麼的,他真的有那麼厲害麼?”
“不知道,我們只不過負責看守的,金色閃電再厲害,也不至於打到我們這裡來吧,而且算要打,我們也用不着做炮灰,只要負責實驗員的安全可以了。”
“行了,抽支菸後馬再進去,我們注射的免疫雨林毒氣藥劑只有十分鐘效果,趕進抽完煙進去!”
“哎……”
這兩名士兵一人一句說着,同時嘴還各自叼着一根菸,抽的時候,把防毒面具摘了下來,似乎並不畏懼雨林空氣的毒氣,反倒是他們剛纔出來的地道門裡,纔有致命的毒氣。
“兩位,你們在研究什麼好玩的東西?”
突然,一個聲音在兩人的背後響起,這兩人身子猛地一顫,錯愕地牛過頭,指間的煙墜在地,被溼漉漉的草地熄滅。
“有……有入侵……”
其一名士兵看到身後的人,剛準備掏出聯絡器,他的喉間已經多了一道血線,瞪着眼睛軟倒在了地,瞬間失去了生命氣息。
而另外一名士兵,剛反應過來,被鎖住了喉嚨,臉漲得通紅,可即便再痛苦,也發不出一個聲音來。
勞達往被關的地道門掃了一眼,問道。
“下面是什麼東西?給你個機會說,不然下場跟你的同伴一樣,你的救兵肯定沒有我的刀來得快。”
眼前的黑人士兵連忙嗚嗚直點頭,在這一刻,他只覺得死亡來得如此之近。
黑人士兵恐懼地看着眼前這人,他前一秒還說三角洲基地秘密安全,不可能會被發現,但後一秒,這人出現了。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入侵者,也認不出他是誰,一頭金髮下,長得是一張華夏面孔,看去十分年輕。但這人的力量太可怕了,殺人的動作,更是無利索。
黑人士兵爲了自己的性命,立刻選擇了妥協。
忙不迭地說道:“下面是毒氣實驗室,是我們三角洲研究生化武器的地方,這裡是我們秘密研究所,這位兄弟,我可以爲你帶路。”
說這句話的時候,黑人士兵已是緩過了神,他有一種靠近死亡的感覺。
但他也回過神來,這實驗室一打開門充滿了毒氣,現在他的兄弟死了,他也隨時會有生命的危險,要是這個金色頭髮的好心過重,倒是可以利用這一點。
只要這傢伙不要命地走進去,會馬毒氣,不一會兒小命不保,到時候他再向同伴發出警報,那纔是最安全的。
正當他諂媚地要帶路時,勞達已是收回了目光。
平靜地說道:“不用了,有什麼東西我自己回去看,問你這些,只是想給你多活一會兒。”
說完,這名黑人士兵的喉嚨口多了一道血線,錯愕地倒在了地,他死都沒有想到,眼前這個人,居然拿他的命開玩笑。
毒氣?化學武器?
勞達有些好,記得剛回地球的時候,去地質大學做教授那段時間,是地質所的胡東來怕當時的校長馬鋒做危險的實驗,才叫他前去監視的。
也是因爲這件事後,他接觸了向家,至此和十大家族五大勢力打了交道。
說起來,那個馬鋒還真是囂張,居然把他給開除了,雖然勞達不是很在乎這個名頭,也不屑做什麼教授,但被人開除,這還是人生頭一遭。
化學武器,往往和生化武器聯繫起來,包括細菌武器、基因武器等等,從微觀層面破壞物種組織細胞,對物種進行生理的傷害。
在宇宙,生化武器往往被用來做懲戒用的武器,因爲生化武器造成的傷害不會立刻致死,它帶來的傷害更多是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摺磨。
在一些勢力,懲罰罪犯或者對奴隸使用,都是較常見的。
但在戰爭,這是一種較不屑的手段,因爲生化武器往往會對星球的物種和土地空氣產生一些有害的影響,要是未來想要殖民這顆星球,顯然還要花時間去清潔,主要是較麻煩。
耳濡目染多了,勞達也有點兒不屑生化武器,當然,其還有一個原因。
那便是與他的能力有關,勞達雙手能夠釋放的白色光團,更多的是對粒子構成的物質產生作用,在生物層面,他曾經嘗試過,但效果並不是很理想。
好他能重新排列物質的分子結構,但從生物基因層面,如重新排布基因序列,他不能做到。
要是能做到,也不需要異形空間對蘭牧原的輻射變異,他隨便動一動手,能賦予蘭牧原強大的能力,也能把自己變得更厲害,別人還怎麼玩?
勞達可以一顆能量炮滅掉一顆星球,可要他用生化武器折磨物種在痛苦死亡,他還沒有這麼變態,而且,他知道,要是他被那些宇宙大佬抓住,多半也不會痛苦地被幹掉。
要不是被生化武器控制,要不是被關押直到老死。
看着被金屬大門關得嚴實的毒氣室,反正黑暗三角洲都要毀掉,那麼這毒氣室顯然也沒有存在的必要,勞達沒有遲疑太久,打開了通往地下的門。
毒氣帶着強腐蝕性,勞達身的防護服很快地感受到了空氣帶來的威脅。
毒氣室裡麪點着昏黃色的燈光,濃霧瀰漫,難以分辨前方的路。
這裡的士兵並不多,勞達深入其後,也沒有發現一個。
倒是穿着金屬防護衣的研究員挺多,他們一個個戴着面罩穿梭在各個房間,每個人都像是了邪似的,對勞達的出現連頭都沒有擡一下,忙碌地穿梭着。
當勞達走到路盡頭的最大的一個實驗室時,忽然,一張熟悉的臉出現在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