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可能有些饒口,簡而言之,現在是否還存在着戰場,現在是否還有創世主正在戰場對抗着敵人,這場戰爭持續了多久?
第二,此刻他們在這方空間看到的狄凡兵,是以一種怎樣的形式存在的,是狄凡兵的意志,還是如同投影一般的實時對話,他所傳遞的信息,是早記載在這裡面的,還是說這塊皮只是類似於通訊器的東西,能夠鏈接九州和戰場,形成不同時空的對話。
第三,如果創世界是創世主門培養候補兵力的孵化室,那麼爲什麼那一段歷史鮮爲人知,而創世主的離去如同謎團一樣,不被人知曉?一旦強者脫離了封界鎮的門檻,他們面對的戰場的敵人又是誰,是創世主還強大的存在嗎?
種種疑問出現在勞達的腦海,隨着疑問的出現,他腦也開始生成了一張脈絡圖。
“你們現在看到的我,並不是我丟下虛無之鯤的皮時的我,而是我留在創世界的聯絡工具,之所以分成了九份和加持法則封印,是爲了防止被敵人截獲。一旦有人能夠收集並且破解這些封印,能夠和戰場的我進行交流。當然了,在這段相對時間內,如果我死了,那麼我所知道的一切都會以意識的方式傳遞給解封者,也是你們;如果我沒有死,那麼我是在和你們面對面的交流,幸運地告訴你們,我現在正在戰場這邊和你們進行交流。”
似乎讀到了勞達的疑惑,狄凡兵解釋了起來,也解釋了虛無之鯤的皮的來歷。
“既然九州是你們培養強者的地方,爲什麼還要把這分成九份,難道說現在創世界裡面也有你們戰場的敵人?”迴天御主這時候問道。
狄凡兵答道:“正因爲無法分辨敵人,所以我才這麼做,不僅僅是我用這個方法和你們進行溝通,其他正在戰場的戰士也在九州創世界留下了特殊的東西,用以和撿到它們的解封者溝通。過去九州還未真正形成秩序的時候,敵人混進了我們創世主的隊伍,挑撥我們自相殘殺,這便有了當時的創世主大戰。爲了避免同樣的事情發生,我們與九州目前的溝通都是以這種加密的方式,只可惜到目前爲止,除了今天的我之外,還沒有聽說其他有創世主和創世界人溝通。”
原來如此,勞達聽明白過來,在九位創世主離開創世界之後,最強者便是迴天御主了,然而回天御主還算不是創世主,因爲他才領悟了4種法則力量。要知道虛無之鯤的皮有7種法則力量,且別說有沒有人能撿到了它,算將它們全部收集起來,又有多少法則強者能夠破解開它們?本來九大勢力合力是有可能解開的,但九霄當時爲了防止信息外泄,斷了這個念頭,否則當時可能已經能和狄凡兵聯繫了。
也是說,其實創世主們一直都在想辦法和創世界的星源者、天賦者進行聯繫,只是創世界的星源者根本沒有這個實力和意識與創世主接洽。
“那你們爲什麼不回到創世界?”勞達再問。
顯然,你們既然需要兵力,爲什麼不直接回到創世界來動員?用這種方法能夠找到候補怪了,現在這年頭連封界鎮都還在探索之,大家對戰場還有遺蹟都不清不楚,更別提有誰能夠撿到這些珍貴之物並且破除面的法則封鎖。
“創世界恐怕無法回去,在戰場無時不刻都要進行戰鬥,少了一名大將對戰局的影響是很嚴重的,而且算我們回到九州創世界也沒有什麼用,因爲封界鎮的存在,並不是誰都能夠進入戰場,只有突破封界鎮的強者,才能加入戰場。你們倆雖然破解了我的封印,但毫不客氣地說,你們的實力還太弱了。”狄凡兵嗤笑道。
尼瑪,要你說。
勞達白了狄凡兵一眼,但在內心深處,也不免被打擊了一把,他自然也想着成爲創世主,但是現在創世界能夠威脅到他生命的少之又少,他若是無法突破到第八階段,永遠距離創世主有着一段距離,而如果沒有更危險的地方供他深入,他又無法找到機遇,事情是這麼矛盾,如果還能有敵人威脅到他,恐怕只有迴天御主,和那些血脈者了……
等等,血脈者?
想到這裡,勞達剛纔似乎聽到狄凡兵提到過血脈者三個字,他連忙問道:“戰神,你剛纔說這段時間加入戰場的基本都是血脈者,也是說,在這段時間有血脈者突破了封界鎮?”
聽到這話,迴天御主看了眼勞達,大概明白勞達這麼問的意思。
血脈者和天賦者還有星源者處在同一個九州之,但卻生存於不同維度的地方,至今勞達也只遇到過三個血脈者,照狄凡兵的話來看,血脈者當應該有實力不斷逼近創世主甚至已經“重生”成爲了創世主。可如此一來,放到戰場的環境,血脈者不是成了戰友,而非敵人了麼,那還怎麼找血脈者練級?
不同的環境,格局也是不同,勞達深深理解這個概念,打個方,他曾經在地球的時候,和盧森那些人還是敵人,但到了宇宙之後,便成爲了下級的關係;國內還地域黑,到了國外是老鄉見老鄉,格局不同,相對的身份也是不同。
“沒錯,最近從血脈者覺醒爲創世主的達到了3名,從我們進入戰場到現在,血脈者覺醒的創世主一共31位,他們都突破了封界鎮,但天賦者覺醒而成的創世主,爲零。”
這一回答,令勞達再次陷入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