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牙洞穴深處,無數獸人、地精們正在一處寬闊的大廳內頂禮膜拜着他們的獸神安東尼奧·布拉西金,大廳四角豎立着的木質十字架上捆綁着身着牧師,十字架前的火盆之中燃燒的火焰散出松枝柏葉輕柔的淡香、廳內恭頌之聲朗朗如潮。
蘊含魔力的虔誠讚美將我從深沉的睡眠中喚醒,我無法計數自己已經沉睡了多久,依稀記得很久以前我和我的血日兵團來到了這座充滿紅色矮人與珍貴礦石的洞穴,廝殺、鮮血、破碎的屍體與尖嘯的靈魂,隨着血日兵團的不斷深入,我們即將得到整個洞穴。
然而那個可怖的紅胡矮出現了,他身上的烙印戰甲滿布着族人的鮮血,隨着距離的接近他左手的犀利戰斧劈開了禁衛長的胸膛,帶出一地花花綠綠的腸腸肚肚,右手沉重戰錘敲碎了族中壯碩的戰士頭顱,接着他撲向了我。
戰鬥激烈卻不長久終我和他一起倒下,記憶中後的畫面是已經活了不知多久的多曼老族長爲我吟唱着末日牧歌,我知道有了末日牧歌的加持,也許我還有機會在未來的某個日中再次降臨。
然而我沒想到這一天的到來竟然會如此漫長,不過無論如何我回來了,帶着獸人戰士崇高驕傲以及獸神安東尼奧·布拉西金的旨意回到了戰錘大6。
難道眼前這些綠色的傢伙就是喚醒我的族人嘛,可是他們怎麼如此孱弱,那纖細的胳膊簡直就像高等精靈中的那些小娘們兒,身上的武器竟然也如此破舊不堪,這可一點不像我的血日兵團。
血日兵團,回想起血日兵團我不由懷念我的那些健壯如山的獸人精銳戰士,他們中即使低等的戰士也會擁有一套佈滿鋼刺的隕鐵黑金戰甲,手中的武器永遠都是那麼光亮如。
不過眼下沒時間計較這些了,也許我應該先享受一番他們貢獻的祭禮,望着四座十字架上捆綁着的嬌豔欲滴的牧師美女我不禁想到,口水一瞬間漫過了胸甲。
金女牧師雙手和腰部都被皮帶扣在十字架上,全身呈十字形的正是一個活祭品該有的姿態;在熊熊火光映照下她那殘破的牧師長袍遮不住柔滑香豔的**上,連肌膚上佈滿的淋漓汗珠也可以一目瞭然。
隨着牧師不安的扭動陣陣肆虐的感焚燒起我無邊的慾火,扯動厚咀我有如一隻吸血水蛭般在她的臉上、脣上、鼻上、眼瞼上反覆地啜着不放!
牧師那端整秀麗的俏臉便像是至高的官能媚藥,嫩滑的肌膚、動人的體香、甜絲絲的香汗、那驚怯得有如待宰羔羊的表情,在在都刺激着我原始的**!
無視牧師扭動的身軀我一把掀起代表着聖潔的牧師袍,一邊欣賞着牧師羞愧欲死的表情深深插入,猛烈**持續着,看着騎下的人兒隨着每一下刺進嬌軀也在一下下彈跳着,全身青嫩的**染滿了汗珠。
而她的頭兒也不斷的亂搖,搖得頭散亂,那本來好像隨時要貧血暈倒的臉現在卻像狂似瘋地叫着搖着,本來纖瘦欲折的小腰,也扭得比任何舞蹈勁。
都不記得究竟有多久沒有享受過真正的精靈美女了,眼下足足有四個供我泄着無邊的**,隨着一聲慘呼金牧師暈死過去,幽幽之處拔出染血的兇器我挺槍走向下個目標。
然而就在此時一支五人的冒險隊伍竟然出現在我眼前,不過我現在可沒時間挺着粗黑長槍來處理這些可憐的人類爬蟲,“殺了他們!”隨着我的咆哮聲響,那些膜拜在地期待着我賜予他們死去牧師的戰士們拿起了武器衝向敵人。
穿過一道拱門之後突然出現眼前的獸人隊伍密密麻麻足有三百人數,方哥幾個還在爲找不到敵人抱怨,沒想到一轉眼就被潮水般的敵人追的亡命奔逃。
再回頭的那一瞬間我看到那個身體健碩足有3米出頭的高大獸人**着黑紅色的身體站立於祭壇之上,他那足有4釐米的粗長黑槍頂端挑着個身着預言牧師袍的金女。
**的獸人、預言牧師美女、神秘儀式、昏黃淫邪的洞穴,外日的,難道丫在xx,麻痹的,要不是身後這些追兵看來沒心思和咱交談,俺還真有心也參加這褻瀆神靈猥瑣不堪的獸人精靈版**派對。
“那邊好像在搞性派對哦!”靠老不過說說而已,你哥矮瓜還真敢停下來看啊,碼得小心大個獸人一叼頂死你,一拽矮後頸哥們立馬加,當讓沒忘了藉機泄兩句。
“看球着呢!度帶上檔掛上,放開了蹩展啊!先往出口跑,度些也許等下他們就自己回去了”衆人一聽咱這第一高手如此說道,腳下搗鼓的度不由了點,漸漸拉開了與獸人隊伍之間的距離。
然而現實是殘酷的,也許是系統設置,也許是哥幾個打攪了獸人的好戲讓他們憤怒無比,總之咱這五人一路狂奔眼看着都馬上要跑回遭遇魯格夫的大廳時,這些獸人還是不依不饒的緊追不捨。
屋漏偏逢連夜雨,先是粉色凹牆這熾法師耐力過低無法奔跑,哥們剛剛抱起她跑了沒兩步,緊接着又是璀璨這大魔導師,陰影戰士力量不足背不璀璨,矮倒是有力量可丫是矮人啊。
“我就昏迷咯,再忍一哈,我記得前邊點有間石室,到哪裡起碼還能拼一把啊!”左手抱怨一聲倒拽着璀璨就跑,聽到有地方躲大夥多少都來了點精神頭。
左手所說的石室空間不大隻有十幾平米,是沿洞穴內壁鑿出來的儲物房間,裡面堆滿了木桶麻袋,等到咱衝進來後差點就給累趴下,衆人勉強合力用麻袋堵住入口,趕忙拿出一堆精力恢復藥劑分給衆人猛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