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喜,緩緩掀開車簾,走下車來。但見傲君邪坐在戰馬上,也正側耳細聽,臉上表情煞是迷惑。
“夫人……這……王城門前,怎麼居然一兵一卒都沒有,另外,到底是何人彈琴,怎麼風雲王城之內,除了夫人,莫非還有人有如此大膽?”
傾狂笑道:
“王爺不必多慮,當初大軍中了苗疆之人的毒術,被困南詔都城百里之外,我爲了救急,已經將王城內所有的御林軍帶走。
這琴聲嘛,便是爲王爺守城之用的!”
傲君邪聽罷,大驚失色,嘆道:
“夫人竟然把全部的兵都帶走,一個不剩?這……這也太過大膽冒險了!
萬一若是風雲國境內原先的那些北冥幫衆們稍有不軌之心……”
傾狂笑道:
“傾狂若是沒有把握,自然也不敢做出如此決定了!
你看,現在王城之中,旗幟鮮明未動,一定完好如初,不正是印證了傾狂當初的決定不錯麼!”
傲君邪擡着四顧一週,果然如傾狂所言,絲毫沒有變亂之跡象。
事實擺在眼前,傲君邪一時也無話可說,搖搖頭,嘆息道:
“好吧!這次算夫人藝高人膽大!本王佩服。不過……這城頭上彈琴之人到底是誰?
怎麼聽其琴音手法,與夫人的手藝竟是如此相似?”
傾狂神秘一笑,道:
“王爺想知道,何不進城自己去看。”
說罷,傲君邪一聲令下,大軍重新啓動,緩緩打開城門,陸續依次通過。
步入熟悉的風雲王城之內,一種如歸家的感受襲上傲君邪與傾狂的心頭,令兩人心情大爲舒暢。
南疆之行,每個人都歷經了一番驚天動地的生死與離別,現在,暴風雨總算過去,一切又都重新回覆了寧靜祥和……
城樓之上,一個身着綠衣的少女飛奔而來,懷中,抱着一把普通的樂器古琴,看到傾狂,顯得喜不自禁。
“小姐!你終於回來了!”
秋梧激動地朝傾狂奔來,雙手緊緊握住傾狂。
傾狂打量秋梧一番,滿意地點點頭,笑道:
“秋梧,看樣子,這段日子我不在,你已經將我教你的琴曲,操練得是越發嫺熟了嘛!”
秋梧聽罷,臉上浮現一絲尷尬之色,道:
“小姐,這段時日以來,秋梧每天都提心吊膽的,真是快被嚇死了!
將風雲王城這麼大一座城池,交於我一個小女子手裡,萬一有個什麼閃失,我可真是萬死難辭其疚了!”
“怎麼?我與傲王爺在南疆這些日子,王城之內,可發生過什麼情況?”
秋梧道:
“大的□□倒是沒什麼,只不過,先前被收服的那些北冥國的幾個大門派的掌門,來過一次風雲王城,說是想要拜謁小姐,問問能否爲南疆之亂盡些力……
不過,我按照小姐臨走前的吩咐,並未打開城門接見他們,只派了一個宮內一個士卒前去告知他們,一切盡在鳳傾狂的掌握之中,而且王爺夫人要專門操練琴藝,便不親自接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