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也喝了,我該走了!”
庫克很灑脫,喝完酒便是站起了身。儘管欣賞羅伊,但他也不可能一直和羅伊在一起行動。每個人都有各自的事情,他倆在一起算什麼事情?搞基嗎?
“這個魔器你不要嗎?”
弗格斯手裡的毛筆可是魔器,也算是一件不錯的武器了。弗格斯是庫克殺死的,他的遺物自然歸庫克所有,羅伊也是不好意思據爲己有。
“破銅爛鐵而已。”
傲氣,絕對的傲氣。就算是魔器,到了庫克這裡也就是得到了“破銅爛鐵”的評價。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了,絕對會大罵庫克不識貨。
庫克的心裡只有劍,對於其他的魔器,根本就不放在眼裡。既然庫克的都這麼說了,那羅伊也是不好說什麼了。庫克都說是破銅爛鐵了,難道當他撿破爛的嗎?
“相信過不了多久,我們還會見面的,到時各憑本事!”
真龍洞窟裡有殘缺的鬥帝卷軸,還有珍稀的鬥技。到時,肯定有一場血腥的爭奪,生死不論。而羅伊和庫克肯定也會去,到時候自然都要憑本事了。
“好,告辭!”
彷彿化成了一道劍光,庫克就是這麼消失了。劍道強者的速度非常快,在鬥皇的庫克身上,也是表現出了這種速度。僅僅是眨眼之間,庫克的身形便是消失了。
“庫克,真是一個值得期待的對手。”
看着庫克離開的方向,羅伊的臉上浮現了一縷笑意。那一劍的風采,羅伊卻是記住了。聖劍山,這個修劍的大陸主流大宗教,果然是很厲害呢。
“現在我該去哪裡?”
薇薇安跟丟了,庫克也走了,弗格斯也死了。至於殘缺的鬥帝卷軸,羅伊可不知道在哪裡。更別說什麼鬥技了,羅伊又不會掐指算的。
“啊嗚……”
藍色的金甲忽然出現,一口將那隻毛筆吞了下去。金甲到底是什麼品種,羅伊至今也不知道。而金甲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睡覺,然後就是吃了。
這下出來,竟然又是吃,而且吃得還是魔器。羅伊看了看金甲,真不知道這小海龜是怎麼消化的。吃這些武器,就不怕吃壞肚子嗎?
“反正金甲都拿了魔器了,其他的我也就拿了吧,浪費是可恥的。”
找了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羅伊將弗格斯的留下的一些東西揣進了儲物戒指之中。庫克是看不上,可羅伊看得上。按照羅伊的話說,蚊子腿也是肉,怎麼能就那麼放棄了?
“小羅伊,我感覺到那個方向有好東西,要不要過去看看?”
將這隻毛筆吃下去之後,金甲便是拍了拍肚子。這隻藍色的小海龜直接飛上了羅伊的肩膀,這裡已經是他的地盤了,誰也搶不走。
“有好東西?”
羅伊狐疑的看了看金甲,這個海龜除了睡和吃,難道還有其他的本事嗎?貌似已經認識金甲好多年了,可從來沒發現這金甲還有其他能力,難道他還能尋寶?
“別看了,我的感覺肯定不會錯,走走走!”
金甲撲閃着兩對翅膀,卻是急切了起來。他是真的能夠感受到有好東西,而且對他的吸引力非常大。一雙眼睛裡,滿是急切和渴望。
“好吧,反正現在也沒什麼事情,我就陪你去看看唄。”
的確,現在已經沒有什麼目標了,想找的東西根本就找不到。也許金甲真的能發現什麼好東西的,起碼能被金甲稱爲好東西的,應該不賴吧!
“喲,沒想到還在這裡看到了個絕世美女,真是亮了孤的狗眼。”
一個年輕人走在前面,他的身後跟着兩個中年人以及四個年輕一點的護衛。這個派頭和法蘭西聖子奧朗德差不多,而且也是自稱孤的,這人絕對是一個聖子。
就算是皇朝的王子,也沒有資格自稱“孤”,皇朝的聖主,可以自稱“本主”,皇朝的聖子,就可以自稱“孤”。只不過羅伊沒有想到,竟然能夠遇到這麼極品的聖子。
光聽這個語氣,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聖子,簡直就和流氓痞子一般。尤其是他說的話,差點讓羅伊將之前喝的酒都噴了出來。這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才,才能夠說出這樣的話?
一個皇朝的聖子,竟然說瞎了他的狗眼?這得是什麼樣的智商,才能說得出來?最奇怪的是,聖子之爭非常殘酷,這樣的人是怎麼成爲聖子的?
羅伊也是擡眼看了過去,說到美女羅伊的心就是提了起來。如果是薇薇安的話,羅伊自然就緊張了。儘管想不起來究竟和薇薇安是什麼關係,但羅伊的心裡已經將薇薇安當成自己人了。
“呸呸呸,孤怎麼可能說出這樣的話?說錯了說錯了,嗨,那個美妞,趕緊給孤停下!你們兩個還傻站着幹什麼?還不趕緊將這個美妞拿下給孤享用?”
這是一個不一樣的聖子,這是一個奇怪的聖子,這是一個痞子一般的聖子。說話這麼流裡流氣,一點也不像是個聖子,但他偏偏又是自稱“孤”。
“也不知道是哪個皇朝的,怎麼出了個這麼極品的聖子?他們的聖主怎麼想的?”
儘管看之前的奧朗德很不爽,但和這個聖子比起來,奧朗德已經有一個聖子的樣子了。可是這個聖子真是極品,就算是調戲美女,也不用這麼直接的吧?
聽他這個口氣,平時應該做了很多壞事。恐怕被他禍害的女子不在少數,這樣的人還能當聖子,真是一個奇葩。不過他既然能夠當聖子,那肯定有他的特殊之處。
不管是法蘭西的聖主,還是德意志的聖主,都不是糊塗的人。他們竟然讓這個極品做聖子,那就肯定有他的道理。只不過現在的羅伊,並不知道這個聖子究竟有什麼過人之處。
這個聖子身穿一身華袍,長相還算俊逸,只不過兩條眉毛很濃。在眉毛的外側,還有一顆黑色的痣。而且不是一邊的眉毛有,兩邊的眉毛旁邊都有一顆黑痣。
他現在正一臉飢渴的看向了前面的美女,嘴角甚至掛起了口水。真是難以想象,中央區域還有這麼極品的聖子。而羅伊的眼睛也是掃向了前面,究竟是什麼樣的美女?
就算是見慣了美女的羅伊,也是不自覺的眼前一亮。果真是美女,而且還是絕世美女那種。看來光明大陸的風水果然好,竟然能夠孕育出這麼多美女。
這個女子看起來就十八歲,有着一頭緋紅色的長髮。整個人就彷彿是一個小太陽一般,向着四周散發着誘人的溫度。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長長的睫毛煞是好看。
如果說露比是熱情如火,那麼這個女子本身就是火。連頭髮都是緋紅色的,和常人的黑髮完全不一樣。這個女孩的身材非爆,在羅伊認識的女孩之中,沒有一個人可以相比。
一襲紅色長裙披在了她的身上,豐滿的****彷彿要破衣而出了。隨着她的走動,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一扭一扭,挺翹的臀部也是畫出了美麗的弧線。她身材高挑,就彷彿是精心雕刻的一般,標準的曲線讓她看起來誘惑十足。
金泫雅是野性的美,也擁有完美的身材。不過和這個女孩不一樣,這個女孩就彷彿是火精靈一般。她們都有各自的魅力,她們都是絕世美女,這一點毋庸置疑。
可是這個女孩的神情卻很冷,和她的外表完全不相稱。這是一種矛盾,明明是火一般的女孩,偏偏有冰一般的神情。也許正是這種矛盾,讓她顯得更加的美了。
這時候,這個女孩也是停下了腳步,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好看的笑容。她的目光在衆人身上掃過,也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麼。
“你是誰?想對付我?”
這個女孩開口了,果然和外表不一樣。她的話很簡單,卻直指要害。明顯不是一個多話的女孩,根本不像是那種熱情如火的女孩。
“孤是德意志皇朝的聖子,海森堡,做我的聖子妃怎麼樣?”
這個女孩竟然理他了,海森堡簡直就要興奮了起來。縱觀整個德意志皇朝,也是沒有發現這麼好看的女孩。或許有的公主非常好看,可惜那些公主他可不敢調戲。
德意志皇朝的聖主很縱容他,但這種的事情,絕對不可以發生。否則就算德意志聖主怎麼寵溺他,恐怕都會將他直接打死。海森堡可不傻,犯不着去尋死。
“原來是德意志皇朝的,難道說我可以來一次英雄救美嗎?然後這個美女愛上我?”
德意志皇朝的聖子調戲這個女孩,然後羅伊上去解救。這個女孩已經是絕對的美女了,只要羅伊救了她,那羅伊也就是英雄了。
美人愛英雄,只要完成了英雄救美,那這個女孩便有可能愛上他了。當然了,這一切都是羅伊的幻想,究竟是不是這樣的,還是兩碼事。
不得不說,羅伊是貪婪的。明明已經有美女傾心了,但還是對其他女孩有想法。如果讓金泫雅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拿鞭子抽死他。
“咯咯……你可真敢想,你知道我是誰嗎?”
這個女孩又是笑了起來,不過怎麼看都像是嘲笑。也不知道是嘲笑海森堡不知道她是誰,還是嘲笑他們不自量力,過來調戲她的。
“孤不用管你是誰,在整個中央區域,我德意志皇朝如果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爲了在女孩面前裝十三,海森堡吹牛逼也是不打草稿了。八大巔峰勢力,究竟誰最強,誰也不清楚。不過德意志皇朝肯定不是最強的,這一點是肯定的。
“我會說我是火珀莉嗎?”
這個女孩不是別人,正是火烈家族的天才火珀莉。在火烈家族子孫面前,說德意志皇朝最強,真是有些可笑了。火烈家族爲中央區域兩大家族之一,豈能弱小?
火烈家族祖上太陽王,手握太陽王鍾,鎮壓九天十地,什麼時候弱過?火烈家族一直是巔峰勢力,天才輩出,試問什麼時候弱過?現在說你德意志第一,那火烈家族算什麼?火烈家族難道比德意志弱?
“火珀莉,那豈不是說這個女孩是火烈家族的人?”
整個中央區域,也就火烈家族姓火,這個火珀莉只可能是火烈家族的人了。羅伊的一雙眸子都是亮了起來,彷彿黑暗中的兩盞燈一般。火烈家族和波旁家族,太陽王和路易十六,火烈家族子女應該知道波旁家族的。
現在這個女孩一定要救了,不管如何,也要救下她。太陽王和路易十六是兄弟,那麼火烈家族和波旁家族的關係一定很好。先不說路易十六是不是波旁家族先祖,總之能夠打聽到波旁家族就不錯了。
羅伊也是管不了那麼多了,這麼多年都是沒有打聽到波旁家族的半點消息。先祖終於有了一點線索,自然不能放過這個火珀莉了,興許她就知道。就算她不知道,火烈家族的長輩肯定也知道。
“火烈家族的子女嗎?那更好,嫁給孤,孤以後就更有機會當上德意志聖主了。”
不得不說,海森堡還真的是跳躍性思維。說得難聽點,也就是缺心眼。人家都說了她叫火珀莉,你也知道她是火烈家族的人了,現在還敢繼續這麼調戲?
平時調戲下德意志皇朝裡的女子就算了,那些女子背景再大,也大不過德意志皇朝。就算海森堡再胡作非爲,有着德意志皇朝聖子的身份,其他人又能如何?
可是這次進入真龍洞窟就不同了,這次進來的大多都是八大巔峰勢力的人。羅伊是個例外,這種例外不知道還有沒有。不過就算有,肯定也是很少很少的。
而海森堡想的竟然是,娶了火珀莉,羅伊真不知道怎麼形容這個極品了。和火烈家族聯姻的想法不錯,可是火烈家族是你能夠強迫的小家族嗎?
就連火珀莉也是氣樂了,遇到這麼一個極品,她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都說了自己是火珀莉了,火烈家族的子孫,你竟然還有這種想法?
注意,這並不是,海森堡比這個還要極品的多。面對這麼一個極品,你很難知道他在想什麼。他就彷彿是那澎湃的泥沼,你永遠不知道里面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