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伊走在最前面,看現在的天色已經是下午時分了。剛纔接了一個剿滅拜火教的任務,他就是準備現在殺過去的。剿滅整個拜火教的報酬還是很豐富的,竟然有着一百枚綠水晶的。
拿出地圖,辨別了一下拜火教的方位,他便是走了過去。拜火教作爲海盜的幫兇,甚至是主謀,羅伊自然不會放過他們的。
上次的雷劫,卻是殺死了很多拜火教的精英教徒的。甚至拜火教的教主菲德爾更是死在了雷劫之下,現在的拜火教防備肯定沒有那麼強了。
也許這個消息,好多勢力都不知道的。可是羅伊自己卻是很清楚的,想到村莊的慘象,血色瞳孔裡便是閃過了一絲殺氣。村民們每個月都交給拜火教一些錢財的,誰知道拜火教不但不保護他們,反而謀害了他們的。
羅伊突然停下了腳步,後面的那些個殺手也是跟了過來。他皺了皺眉頭,轉過身看向了那些殺手們。一些殺手快速隱藏了起來,一些殺手卻是直接暴露在了他的視野之中。
“你們這些人跟着我做什麼?有什麼事情嗎?”
羅伊的聲音很冷漠,畢竟他和這些人並沒有什麼感情的。最主要的是,這些人竟然偷偷地跟蹤他,誰知道這些人究竟是安的什麼心。
“其他人也不用藏着了,反正已經被發現了。”一名戴着面具的殺手淡淡的說道:“我們沒有什麼惡意的,只是想看看你是怎麼剿滅拜火教教徒的。一個人準備毀掉一個教派,我們自然好奇了。你放心好了,我們到時候全部隱藏起來,絕對不會干擾你的。”
羅伊轉過身再度向前走了起來,他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剿滅拜火教還能有什麼辦法,我現在就是要直接殺過去的。對付他們根本就不需要什麼其他方法,一個個的將他們打死就行了。”
一衆殺手:“……”
一種殺手真的不知道怎麼形容現在的心情了,羅伊的這句話確實讓他們蛋疼不已。本來他們已經想了很多很多的方法,這麼多人的想法自然是很多很多的。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羅伊的這種辦法,這簡直就是神經病。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竟然準備直接殺傷拜火教。這個世界簡直是太瘋狂了,羅伊也是太瘋狂了。
“真是笨蛋,就算想死也可以直接自殺的。這樣衝到別人的教派裡找死,簡直是太蠢笨了。我真的從來沒見過這麼蠢笨的人,這次的好戲卻是不得不看了。”
“這真的是刺老誇讚的那個人嗎?刺老竟然相信這樣的蠢貨能夠滅了拜火教?究竟是刺老老糊塗了還是我剛纔聽錯了?”
“真是太搞笑了,簡直是太沒腦子了,我快受不了了。算了,我也懶得提醒他了,要死你趕快去死吧!這樣的人活着也沒用,簡直是侮辱我們殺手這個職業。”
殺手指爲了一定利益進行暗殺活動,致人死命的人。殺手取得報酬,然後進行暗殺活動。首先要是暗殺,羅伊這算是什麼,明殺嗎?
殺手的目的只是爲了收取一定報酬,導致不一定以行俠仗義爲行爲準則,其次殺手要依附於特定的集團,或者一些隱秘的組織。有組織,有專有渠道,才能按照一定規則進行謀殺活動。
殺手本人還需要精於各種或某種殺人技能或武器。其次殺手還要善於僞裝和潛行,最好擁有兩個或多個身份。最後隨機應變能力還要強強,決不會因爲意外而束手無策。
可是羅伊的做法根本就不是一個殺手該有的行爲,從來沒有聽說過哪個殺手這樣直接殺上門去的。最主要的是,羅伊的目標還是整個拜火教。
面對一個教派,他就這麼直接殺上去。不要說一衆殺手傻了,相信不管是誰聽到這個都以爲羅伊傻了。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殺手?
羅伊卻是沒有管其他人的想法,而是直接走向了拜火教所在的地方。身後那麼多殺手想什麼可不關他的事,他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沒過一會,羅伊便是走到了拜火教所在的地盤了。他離拜火教還有一段距離,不過他卻是停下了腳步。後面的那些殺手也是看了過來,他們以爲羅伊要改變策略了。
畢竟直接殺上一個教派的殺手,實在是太傻逼了。也許羅伊剛纔是和他們開玩笑的,現在停下來便是用他應該用的方法了。衆人也是期待了起來,羅伊究竟會用什麼方法呢。
在衆人疑惑的目光之中,羅伊走進了一家賣布匹的商店之中。這就讓一衆殺手更加好奇了,他們都想知道羅伊在賣什麼關子的。
羅伊走進商店之中,看了看店裡的老闆,便是直接喊道:“老闆,我要白色的布,給我一個長和寬都是兩米的。價錢嘛,都是好商量的。”
儘管覺得羅伊的要求很奇怪,可是老闆也是沒有想其他的事情。反正只要能賺到錢就行了,何況羅伊給他的感覺還是比較恐怖的。畢竟他可是沒有見過血色瞳孔的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伺候的主。
果然羅伊從頭到尾都是沒有笑過一次,幸虧羅伊付錢了,不然老闆也就只能忍了。接過白色的布,羅伊卻是走向了另一家店面。
這一家店面是做旗幟的,羅伊直直的走了進去,“老闆,給我做一面旗幟,就用這白色的布給我做。我現在就要,希望你快一點。”
滿頭銀髮血色瞳孔的羅伊,卻是出現在了老闆眼裡。老闆二話沒說,便是幫羅伊做了起來。看羅伊這個長相就不像是好講話的人,指不定是什麼人呢。
從這家店走了出來,羅伊的手上卻是多了一杆大旗,白色的大旗迎風飄展。看着高舉白色大旗的羅伊,一衆殺手卻是更加疑惑了。
這面白色的大旗有什麼用?越是想不通一衆殺手越是好奇了起來,刺老說了相信羅伊,也許羅伊有什麼好辦法的吧!他們只是靜靜的看着,期待着羅伊的方法。
這時候羅伊又是走向了一家賣筆墨的地方,只見他拿過一隻很大的毛筆。他直接在大旗上寫字了,關於寫字的記憶卻是沒有忘記的。一衆殺手更是疑惑了起來,恨不得直接衝上去看個清楚。
看着白色大旗上的字,羅伊卻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待墨水乾了之後,羅伊卻是將這面大旗舉了起來。這下那羣殺手卻是看清楚上面的字了,不過卻差點讓他們吐血了。
“誅殺所有拜火教教徒——煉獄。”
看着白色大旗上的十一個大字,一羣殺手真的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這就是他們期待半天的結果嗎?這就是羅伊想出來的方法嗎?尼瑪,這簡直是坑爹啊!
直接殺上拜火教還不算,光明正大還嫌不夠,現在還要大張旗鼓的。這樣的人真的是殺手嗎?這個世界是怎麼了,一羣殺手都是無語的看着藍藍的天空。
羅伊將白色大旗高高的舉了起來,再度走向了拜火教。白色的大旗飄蕩在空中,不知道有多少人看到了。這裡是拜火教的地盤,誰也沒有想到有人竟然敢這麼做的。
這簡直就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在拜火教的地盤掛上這一面大旗,簡直就是找死。在看這名扛着大旗的少年,看起來只有十四歲的模樣,是不是神經病犯了?
更重要的是,羅伊還在向着拜火教的方向走着。路上甚至還有人好心的提醒了他一句,問他是不是發燒了的。羅伊只是搖了搖頭,他就是準備這樣殺上拜火教的。
“你是什麼人?真是太囂張了,竟然敢在我們拜火教的地盤這般囂張,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嗎?”
四名拜火教的教徒走在一起,看到白色大旗他們本來以爲是什麼仇家找上門來的。他們原來的打算就是回去稟告教派的,可是看到羅伊的模樣之後,其中一人卻是大聲喝問了起來。
一個十四歲的少年,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看着羅伊的歲數他們自然就是不擔心了。他們四人都二十來歲了,怎麼可能懼怕一個少年?
羅伊的腳步並沒有停下,只是冷冷的問了一句,“你們四個是拜火教的教徒嗎?如果不是的話,就趕快給我讓開。如果你們四人是拜火教的教徒,那麼便就如這杆大旗所寫的一樣了。”
“好膽,你究竟是什麼人?和我們拜火教究竟有什麼仇恨?”四個拜火教教徒的其中一人說道,“我們四人就是拜火教的,還是我們將你拿下吧!”
“白色大旗上已經寫好了的,我就是殺手,代號煉獄。”羅伊冷冷的報出了自己的名號,便是再度向前走了起來。
作爲一個殺手,一般都是夜裡活動。就算是白天活動,一般也會帶上面具的。像羅伊這樣的殺手,他們卻是從來沒有見過的。
不過羅伊明顯沒有必要騙他們的,畢竟說自己是殺手也是沒有什麼好處的。四名拜火教教徒卻是嘲笑了起來,這樣極品的殺手,他們自然是沒有見識過的。這種傻逼的殺手,肯定不會是他們的對手。
“我接受了誅殺拜火教所有教徒的任務,同時還要毀了你們拜火教的。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既然你們四人是拜火教教徒,那你們也不用走了!”
羅伊踏前一步,一拳打向了其中一人。他的左手拿着白色大旗,只能用一隻右手攻擊了。一名拜火教教徒也是一拳打了過來,在他看來羅伊肯定不是他的對手的。
兩人的拳頭撞擊在了一起,一聲脆響,拜火教教徒的所有手指都是斷裂了。這名拜火教教徒慘叫了一聲,不過羅伊並沒有放過他,而是一拳打在了這名拜火教教徒的胸口上。
一拳將這名拜火教教徒打趴在了地上,旁邊的三名拜火教教徒也是動了起來。看到那名拜火教教徒被打傷,他們三人自然是搶先攻擊了起來。
“是了,總是覺得這杆大旗缺少點什麼,現在終於想起來了。”羅伊雙手抓住了大旗的尾端,“這杆白色大旗卻是缺少了你們拜火教教徒的鮮血,現在剛好彌補這個缺陷的。”
羅伊出手了,白色大旗直接刺向了一名拜火教教徒的頭部。大旗的頂端也是大旗的尖部,拜火教教徒想閃開,可是他的速度怎麼可能比得上羅伊。
這名拜火教教徒的鮮血濺在了白色大旗上,與此同時,另外兩名教徒也肯定不是羅伊的對手。一名拜火教教徒胸口被洞穿,一名拜火教的脖子卻是被劃開了。
趴在地上的那名拜火教教徒纔剛站起來,卻是被羅伊一旗給扎死了。白色的大旗上沾滿了鮮血,羅伊卻是滿意的點了點頭。現在的白色大旗纔像話,更適合殺上拜火教的。
其他人也都是沒有說話了,現在都看出來羅伊是認真的了。在拜火教的地盤殺死了四名拜火教教徒,這簡直是藐視拜火教。就算羅伊現在不想殺拜火教教徒,拜火教教徒也是不會放過他的了。
“拜火教,你們給我等着,我羅伊來了。”羅伊的心裡默默地說道。
“我殺手煉獄過來了,今天你們所有拜火教教徒都要死!”
羅伊大吼一聲,順手將沾滿拜火教教徒鮮血的大旗插在了拜火教的門口。他就這樣靜靜地站在門口,給了拜火教足夠的準備時間。
後面的一羣殺手卻都已經無語了,羅伊實在是太過侮辱殺手兩個字的。他們刺殺目標的時候,都是隱匿很久,在關鍵時刻給予致命一擊。如果不成功的話,也會在第一時間逃走。
可是再看看羅伊的行爲,挑着大旗直接殺了上去。如果這樣的人也能稱爲殺手的話,那殺手兩個字真的失去了本該有的意義了。
他們都是報以冷笑,就算本來對羅伊印象不錯的人,也是不看好羅伊了。拜火教的實力很多殺手都是知道的,畢竟拜火教離死神教的這個分殿並不算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