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離開的秦雨涵夫妻,秦天立刻召喚回來大藍吩咐道:“看門,一定看好門。不管裡面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進來。要不是,小心我把你送給木頭吃了。”
大藍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點着腦袋,眼睛裡面全是委屈。
進入房間之後,秦天門一撇,搓着手,朝着段雨跑了過去,邊跑邊脫着衣服,喊着:“老婆,我來啦。急死我了,來讓我親親。”
走到段雨跟前,秦天還沒有抱住段雨,卻是瞧着段雨按着肚子模樣顯的很不自然,連忙關心道:“雨妹,怎麼了?你不要嚇我好不好?是不是生病了?”
“勒個?天哥,真是不好意思。我哪個來了。”段雨委屈的朝着秦天道。
“哪個來了?”秦天張大着嘴巴,額頭上面黑線連連詢問着,心裡面擔心死了。
在秦天的心裡面,好不容易纔有跟段雨單獨在一起的機會,要是真的遇上了一個月一次的意外,自己也太背了吧。
“就是女人的哪個來了。”段雨輕聲道,眸子裡面帶着許多的歉意。
“噢,賣糕的!不是吧。這也太巧了吧。雨妹,你檢查清楚沒的?你不會是看錯了吧。”秦天驚核道,雙手抱着腦袋模樣有點痛苦。
“檢查清楚了。天哥真是對不起!早知道剛纔我就給你了。我還以爲過幾天才來的,誰知道來的怎麼早。”段雨委屈道,眼睛裡面帶上了許多的歉意,急的差點哭出來了。
秦天張大着嘴巴,旋轉過腦袋,瞧着門外的大藍喊道:“轉移陣地,滾到大門外面去看門。孃的,氣死我了。”
言過,秦天朝着段雨道;“雨妹,你在這裡好好休息。我到外面去走走好了。在這裡我心癢的受不了。”
輕微的點了下腦袋,段雨咬住櫻脣,艱難的吐出:“天哥,下次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一定滿足你的任何要求。”
其實段雨比秦天還急,急的差點哭出來了。要是今天沒有把事情辦了,怕又的等上20天了。主要是現在隨時和其她幾女,還有小月兒和小天在那裡,白天和晚上都不太方便。
“你安心睡覺好了,我出去看看風景去。”秦天道,覺得今天晚上的月亮跟自己一樣是寂寞無邊。
踏出了房間,感受着銀色的月光灑在自己的身上,秦天都想把月亮拖下來揍上半個小時了,簡直就是有氣找不到地方出。
聽着腳步聲,瞧着大藍屁顛屁顛朝着大門那裡跑去,秦天立刻道:“站住,過來讓我踹你兩腳。”
秦天對着帶怒氣的大藍一頓暴打,差不多花了3分鐘,擦拭着自己被打的有些發紅的拳頭,道:“媽的,你這貨就是天生欠揍型。打你幾分鐘,你叫都不叫聲,屁事沒有。老子的手都給打紅了。”
大藍委屈的瞪了秦天一眼,想說話卻是沒有哪個能力,只能在那裡蹦跳着,低吼着,訴說着自己身體的強悍。
“滾到外面去看門去,看到你我就煩。”秦天一屁股坐在地上,朝着大藍揮舞着手道,讓的大藍灰溜溜朝着門口拽了出去。
換了好幾個地方,秦天一直是坐力不安,不知道現在自己應該幹什麼?想睡覺進入寶典裡面卻是無法睡覺,只能一個人在庭院裡面轉溜着。
轉了10來分鐘,秦天過人的聽力,豁然,聽見段嚴明和秦雨涵撕殺的聲音,感覺到一陣惡寒,立刻朝着門外跑去。
秦天自然是不屑去偷聽的,最鬱悶的自己聽到心裡憋的慌啊!
走出了庭院,來到了大門口,秦天坐在臺階上,將意識進入到了木頭那裡,發現木頭已經復活過來,正享受着張飛的餵養。
“木頭,真是辛苦你了。你是我的英雄,要不是昨天晚上你捨生取義,我們都完蛋了。”秦天聯繫上木頭感激道。
木頭聞言,朝着寶典外面的秦天嘰裡咕嚕的張着嘴巴,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秦天有點鬱悶,立刻朝着張飛道;“飛哥,你小弟在說些什麼啊!我怎麼不知道。”
張飛正兒八經回答着:“我也不知道。”
此言,直接讓的秦天吸了口涼氣:“你不是收了他當小弟嗎?你怎麼不知道它說什麼了。”
“我來的時間,第一眼就發現了他。我說要收他當小弟,他沉默不語。我就當是默認了。”張飛回答着,讓的秦天氣急的差點窒息了。
秦天本來還以爲張飛和木頭都是自己的生命守護,說不定在語言上面還可以交流,誰知道張飛這斯竟然欺負啞巴,強迫當了老大。
一陣暴汗之後,秦天朝着大藍吩咐道:“看好門,不要讓人混進去了。我去外面轉轉。要是有什麼小朋友路過,你不要給直接殺了。嚇嚇就可以了。”
秦天也擔心自己離開之後,有什麼人跑過來借錢糧被大藍誤殺了。畢竟現在的時間還早,還沒有到夜深人靜的時刻。
走了幾分鐘,秦天瞧着段家大院後面巍峨的高山,在月光下面銀光閃閃,覺得風景一邊獨好。
瞧着大山,秦天就想起自己在回家的路上栽到井裡面,穿越到這裡,離奇的事情。甚至秦天在想:“自己的地球上的屍體到底有沒有人發現?這悲劇男的靈魂又去了什麼地方?”
想了一會兒,秦天啥也沒有想明白,詢問了張飛幾句。結果可想而知?張飛比自己還不如,連自己怎麼來的都不知道,起碼自己還知道自己是地球人。張飛卻是連關羽都不認識了,讓的秦天感覺到蛋疼。
走了差不多半小時,秦天突然聽見前面有些響動,好象是有人在竊竊私語。放眼過去,秦天憑着自己強悍的視力,瞧着幾百米外阿五幾人在那裡偷偷摸摸的。
於是,秦天立刻朝着旁邊跑去,藏到了阿五幾人幾十米遠的身後,心裡盤算着:“媽的,這幾個人怎麼在這裡?難道是他們迷路了不成?”
對於這久留在這裡捨不得離開的幾人,秦天是恨之入骨,本來還準備到了漢中城纔去收拾他們的。誰知道冤家路窄,竟然怎麼快就遇上了。
秦天也在段嚴明那裡得知了段嚴明被下毒的事情,暫時還不知道希爾下的是蒙副會長理奧下的是侵蝕草毒,暫時把雷霆工會的人全部判了死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