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着王勇血色的眸子朝着臺子下面撲來,擂臺下面的秦天幾人有些疑惑,根本就不明白這逃命還是要和幾人同歸於盡。
秦天皺了下眉頭,瞧着來勢洶洶的王勇目標好象是記錄自己有3米遠的王嫣然,秦天立刻拽了秦軍一把,將秦軍拉到了自己的身前,不想秦軍不明不白的就被*掉了。
讚揚也是在第1時間離開了王嫣然幾米的範圍,彷彿對王嫣然的生死不在意似的。當然,讚揚本身就不在乎王嫣然的死活,而且在秦天失蹤的半年裡面已經知道秦天爲什麼和寒妃打賭了。
此刻的讚揚雖然心裡面有些捨不得王嫣然這樣的絕色就這樣死去,但是也不敢對王嫣然做出來什麼救援的動作。畢竟讚揚的心是以秦天爲中心審視事情的,一切以秦天爲重。
秦軍被秦天拉了一把,瞧着身高6米的惡魔王勇朝着自己剛纔站的那裡撲了過去,嚇的臉色煞白,靈魂都差點飛了出來,身體輕微的顫抖着。
王嫣然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大哥到底了怎麼了。剛纔不認識自己,現在好象要殺死自己,讓的王嫣然心靈深處都在顫抖,瞧着馬上就要越下擂臺的惡魔王勇,喊着:“大哥,我是嫣然。你這是準備幹什麼?我是你妹妹的,千萬不要亂來。”
撲到擂臺邊緣的王勇根本沒有理會的意思,舉着恐怖的巨手朝着擂臺下面準備撲下去,到底是準備幹什麼,沒有人知道,也沒有去想他想幹什麼。
而在這個時間,背後長着還不太適合的蝴蝶翅膀已經蝶化的雷天傲,使勁的拍着翅膀,眨眼的速度來到擂臺邊上,舉着手裡面的斧頭,朝着王勇的惡魔之爪砍了下去。
“咔嚓。。。。。。。。。。。。”
斧落而下,王勇的手直接凌空旋轉着飛了出去,發出了恐怖的吼叫聲,鮮豔中帶黑的血液出王勇的手臂的斷裂處像泉水一樣的噴了出來。
砍完一斧頭,雷天傲單手着地,旋轉着身體直接一腳踹在王勇的胸膛上,把正痛的吼叫的王勇踹的倒飛了起來,朝着擂臺的中央落去。
一斧,加上一腳,成功的阻止了王勇行動的雷天傲沒有急於攻擊王勇,卻是回頭朝着王嫣然,淡淡一笑,道:“師妹,剛纔真是好危險。以後你要小心點。我先去收拾了哪個畜生,再下來陪你。”
言到這裡,雷天傲狠狠的盯了秦天一眼,轉身朝着擂臺中央而去,背後傳來王嫣然消魂的聲音:“師兄,你小心點。看着我的份上求你留我大哥一個全屍。”
聽着王嫣然裝出來的聲音,秦天有些惡寒,心裡面罵着:“賤人,無恥。”
擂臺上面,王勇好不容易穩定主粗壯的惡魔之體,忍受着身體上面撕心裂肺的疼痛朝着雷天傲,恨恨道:“混蛋,今天就是死,我也要拉你們墊背。”
說話間,王勇巨大的惡魔之體上面燃起了熊熊的子焰,寶典也在第一時間飛到了王勇的頭頂上面散發着強烈的紫氣。
見着這樣的情況,秦天拽了下讚揚和秦軍,吩咐着:“閃,這傢伙可能要自暴寶典。我們最好離開,要不是等下很麻煩。”
於是,秦天拽着2人輕鬆的就閃避到了百米開外,留下王嫣然在那裡發愣,卻是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看臺上面的寒妃皺了下眉頭,朝着下面着急的喊着:“嫣然,天傲,你們快離開。那是寶典自暴。你們承受不起那裡的爆炸。”
聞聲,雷天傲恍然明白,腦子裡面想起自己以前曾經聽說過有這樣的邪惡魔徒自暴寶典和對手同歸於盡,嚇的雷天傲拍打着翅膀直接朝着王嫣然那裡俯衝過去,攔腰抱住了王嫣然朝着秦天那裡遁去。
看臺上面瞧着王勇釋放出來的寶典顏色逐漸的淡了起來,在向着白色透明發展,炎炎皺着眉頭傳音給秦天:“500米的範圍都要受到影響,你保護好天傲和嫣然,秦軍,要是他們死了,我們不打就已經輸了。”
站在擂臺下面距離擂臺有200來米的秦天剛穩定住身影就接到炎炎的傳言,憋了下嘴巴,瞧着正在飛過來的2人,抱怨着:“TMD,要不是看在比賽的份上,老子才懶的管你們。先救下你們,以後再收拾你們這2個姦夫yin婦。”
抱怨着,秦天瞧着王勇的身體和寶典已經透明瞭起來,立刻傳音給旁邊保護衆女的羅成:“爆炸的時間幫忙抵擋爆炸的餘波,然後立刻消失,千萬不要別人發現。還有,不要把爆炸全部抵擋完,最好是讓那2個賤人帶傷。”
“轟隆。砰。”大地搖晃,飛殺走石。沖天的光柱升了起來,強烈的白光朝着周圍擴散而去,300米大的擂臺在1秒不到已經成了歷史,觀戰的衆人全部在白光的刺激下轉過了腦袋。
羅成在第一時間釋放出來一道金光抵擋在秦天幾人的跟前,眨眼的工夫又消失不見,根本就沒有留下來任何的痕跡。
“噗,噗。”雷天傲和王嫣然紛紛噴了口血出來,撲在地上,抱在一起,打了幾個滾才停止住。
此刻的雷天傲身體上面盔甲凌亂,披頭散髮,額頭上面還有絲絲血液流出,緊緊的抱着王嫣然,將王嫣然壓在身體上面,小聲道:“嫣然,以後嫁給我。我讓爹取消你和秦天的婚事。”
衣服有些破亂的王嫣然用36磨了磨壓着自己的雷天傲,裝出來臉色羞紅,小聲道:“師兄,謝謝你保護了我。這件事情以後千萬不要提起,要不是師傅會不高興的。”
雷天傲忍受着傷勢發出了憨厚的笑容,壓着王嫣然,yin笑着:“嫣然,你身體真舒服。我一定會讓你嫁給我的。姑姑那裡我會想辦法的。”
王嫣然撇過腦袋,輕聲道:“師兄,你先鬆開我。師傅他們馬上就要看到了。要是被看到不好,對你的名聲不好。”
秦天聞聲,暗罵了一句無恥,將視線投到了對面煙塵瀰漫處,瞧着有絲金光射出,嘀咕着:“到底是什麼?是什麼阻擋了剛纔的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