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力的一擊,狂暴的勁道,這是從齊帆的一拳中體現出來的,而這種體現,令得那黑衣人倒也吃了一驚,他可是沒有料到,齊帆的攻擊力道,竟然是如此的狂暴。
而且最主要的是,他沒有料到,齊帆竟然是敢正面跟自己對碰。
不過,他可是不怕,反正自己的修爲比齊帆高出了這麼多,那麼對方這麼打過來,也不過是找死而已。
既然他要找死,那便送他去死吧,黑衣人的心中這般想着,而且他的拳頭之上,勁道已經是加大了力道,一拳也是同樣照樣轟擊過去,沒有絲毫的停留。
兩個拳頭很快在空中碰觸到了一處,而在這一次的碰觸中,兩股極爲狂暴的能量在拳頭之前炸響了開來,這種炸響令得四周的景物與塵土飛揚了起來,那種爆炸簡直就是一種令人無法抗拒的感覺。
狂暴的力量,狂暴的衝擊力,令得兩人都有種被衝擊得搖擺不定了起來,但是在這其中,最是令人覺得有些難以接受的是,齊帆的身子在這個時候,沒有動,而那黑衣人的很子卻是搖擺了起來,而且搖擺的時候,眼中閃過了一抹詫異,一抹無可置信的神色。
他在與齊帆拳頭相互碰撞的時候,他的能量大幅度的向外宣泄,希望將齊帆給轟擊的飛出去,但是他的拳頭之上的能量在轟擊到了齊帆的拳頭上的時候,他忽然覺得一股頗爲奇怪的力量拉扯住了自己的手臂,而且那股力量在不斷吸收自己的能量。
“能夠吸收自己的能量?”黑衣人的詫異與驚奇已經是達到了頂峰。
他可是從來也沒有遇到過這樣奇怪的事情,自己的修爲明明比對方強悍了那麼多,自己的這一拳對方不單單是接了下來,而且最主要的是,竟然是能夠吸納自己的勁道,這種詭異的功法,他還真是從來沒有聽說過的。
但是,現在事實就在眼前,不由得他不相信,也不由得他去後悔剛剛不該跟齊帆對轟這一記。
不過,他不好受,齊帆其實也不好受,甚至於可以說,比黑衣人還要不好受。
因爲這個時候的齊帆,他能夠感受到,自己的身子已經是有種難以把持的感覺,若非是他這一次施展了吸納對方能量的功法,那麼對方的這一擊,他恐怕真是要倒飛出去的,而即便是如此,他在施展了吸納對方能量的功法之後,他仍然是感覺到,對方的這種攻擊,巨大的能量波動,將他的身子轟擊得有些不穩,並且那種不穩不單單是身體外面。
齊帆的身子在這個時候,內部已經是好像是開鍋了一般,氣血翻涌,若非是他有着數條經脈,恐怕他現在已經是氣血翻涌,爆炸而亡了吧。
齊帆強忍着一口鮮血沒有噴出來,他能夠感受到,自己現在已經是受了不輕的內傷,而且這種傷勢,恐怕還在加劇着,因爲對方的那種衝擊力的能量,此刻竟然是仍在持續。
這種持續,令得齊帆感覺好像是自己就在風口浪尖之上一般。
心中有着這種感覺,齊帆的吸扯的功法便更加狂暴了起來,他要用對方的能量來彌補自己的傷勢,他要讓對方的能量稀薄起來,那樣自己也好能夠好少承受一些對方的那種衝擊力度。
兩個人心裡都有着不爲人知的難受感,不過那黑衣人現在卻是很憋屈,因爲兩次出手,竟然都被齊帆給化解了,面對着這麼一個弱小的武者,自己竟然是不能夠舉手擡足將對方給滅殺了,這事情可真是讓他惱火的很。
但是,這個時候的他,卻是忽然眼中閃過了一抹決然,他現在決定了一定要在這裡殺死齊帆,而且他現在要動用規則之力了。
規則,對於他來說,其實早已會了,不過他不願意施展,因爲那樣他會耗費很大的能量,而現在的能量在大幅度的被對方吸納走,而與其被對方吸納走,那麼還不如自己直接將對方以規則擊殺了呢。
規則之力,那是在聖域之中極爲注重的東西,在這裡,規則就是天,真正的能量轟擊,其實並不如何注重,一般在聖人之下的修爲的人那裡算是經常會有這種對轟出現,但是說起來,聖人之間的比試,一般都是以規則作爲衡量標準,而且規則一出,在一片區域之內,那些被規則所攻擊的東西都會因規則而毀滅,故此在這樣的情形之下,黑衣人已經是不耐與齊帆這樣比拼下去了,他要將齊帆滅殺在自己的規則之下。
右拳與齊帆相互牴觸着,而他的左掌卻是向着天際一抖,一道道的法訣打出,而隨着他的法訣打出,一道道的黑色絲線忽然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黑色的絲線便是規則,這樣的規則便是能夠在天地之間控制一些旁人無法控制的天地規則,將那些他想要消滅的東西,消滅在那規則之中,。
而這種規則的形成與利用,都是聖人應該會的,而且他們對其掌握的熟練程度,也能夠直接影響他們對戰時候的效果。
而這個黑衣人,他對於那規則的掌握其實是非常厲害的,他在師門的時候,對於這種規則的掌控已經是非常了得了,對如何利用規則,如何將規則改變也已經是熟練到了一定的程度。
在這種的情況之下,他啓動了規則力量,想要以規則將齊帆轟擊死,其實按照常理來說,這已經是註定了齊帆要死在了這裡。
而且最主要是,在規則啓動的時候,天地之間的規則都爲之一變,雖然說他啓動的不過是局域的規則動態,但是天地間好像也是立刻被他的規則操控引動了,立刻將這一片的地方弄得紛亂了起來,好像是天地間產生了異象一般。
而這種的變化看在了齊帆的眼中,不禁令得他大吃一驚,他明白,對方此刻是引動了天地之間的規則,要用規則置自己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