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仁軌?”
出戰的鎮主扛着大刀,輕蔑地傲視夏國水師的武將。根據他打聽的情報,劉仁軌是夏國水師之中疑似武王境界的四個武將之一。
“要戰就來!”
劉仁軌握着唐刀,大喝一聲,周圍的海浪翻騰!
“好強大的氣息。”
這個鎮主知道劉仁軌是勁敵,不敢怠慢。
劉仁軌已經拖着唐刀殺過來,腳步在海面上踩踏出一道道水柱,以唐刀之威斬前來挑釁的鎮主!
武王五重的鎮主大刀向前一擋,唐刀傳來的力量直接將這個鎮主砸到海底!
高十丈的大浪掀起,觀戰的雙方都是一驚。
五峰域的鎮主還沒有出手,便被劉仁軌先聲奪人,一刀砸到了海底。
鎮主從海底爬出來,全身淋溼,倉促之下都來不及以真氣護體。
他剛出來,劉仁軌拖着唐刀,龍行虎步殺來!
唐刀鋒芒畢露,劉仁軌在與外敵交手的時候毫不手軟,接連劈下,鎮主只有捱打的份,不斷被砸落海底!
轟!
當鎮主再次不敵落於海底時,他沒有再出來。
“難道他被我們將軍殺了?”
五萬大唐水師見自己的主將大展神威,臉上雀躍。
大唐的水師雖然不如騎兵兇猛,卻也只是相對而言。
“不,我留了三份力氣,應該不至於殺死他。”
劉仁軌閉上雙眼,感知這個鎮主的所在。
長生船主勢力的高手經常混跡在蒼海一帶,擅長掌握海水。
一道身影從劉仁軌身後的海面悄無聲息浮出,手中握着大刀斬落。
劉仁軌也不回頭,直接回刀抵擋!
兩把刀相撞,劉仁軌此時纔回身,一掌擊打在對方的盔甲上!
鎮主像是被一座小山撞到胸口,倒飛撞到一艘五峰域的戰船,五峰域的戰船劇烈搖晃,不少甲士摔倒。
武王五重的鎮主在劉仁軌面前,完敗!
“夏國水師,果然對我們有威脅。”獨武見劉仁軌輕鬆敗一個鎮主,神情越發凝重,“你不是他的對手,讓我來。”
獨武親自下場。
“劉將軍,讓我來會會他!”
夏國水師之中目前武力最強的鄧子龍同樣下場,取代劉仁軌。
劉仁軌回到戰船上,有大唐水師將士將乾毛巾遞上,擦拭唐刀:“五峰域的鎮主,似乎也不是很厲害。如果不是有長生船主作爲靠山……”
夏國水師一直在三千里的範圍內活動,倒不是懼怕五峰域,畢竟現在的夏國已經有三域之地。五峰域只是長生船主麾下的一個域,攻打五峰域相當於挑釁長生船主。
劉仁軌、鄭和、陳璘、鄧子龍等水師將領對長生船主還是頗爲忌憚,畢竟長生船主已經踏入長生境,號稱蒼海霸主,以征服各域爲樂。
他們不知道自詡爲蒼海霸主的長生船主在十年間接連吃了兩次大虧,此時重傷未愈。
“鄧子龍將軍已經和獨武打起來了!”
大唐水師看向與獨武單打獨鬥的鄧子龍。
鄧子龍,露樑海戰的猛將,握着一把大刀,與獨武相拼,獨武手中是一杆長槍!
雙方龍爭虎鬥,以蒼海爲戰場,雙腳騰挪閃避,不斷向蒼海的海面卸力,恐怖的力道令海面不斷濺起水柱,周圍的海面都在搖晃!
“高階武王?!”
獨武咬緊牙關,沒想到夏國在主力全部前往東始之山後,依然這麼可怕。
陳璘雙手交叉放在胸前,他對鄧子龍的實力知根知底,對紫海道人說道:“看着吧,鄧子龍會替你報仇。”
紫海道人有些難以置信。
在六十年前,無論是陳璘還是鄧子龍,實力甚至連低階元虛境的紫海道人都不及,此時陳璘以及鄧子龍卻已經成爲了令其仰望的存在。這樣的提升速度,真是駭人。
鄧子龍以大刀猛攻,刀法大開大合,獨武想要阻擋,卻顯得極其困難,握長槍的手在顫抖。
“喝!”
鄧子龍抓住間隙,將獨武的長槍挑飛,而自己也將大刀拋回戰船上,直接赤手空拳與獨武肉搏!
只要長生船主勢力還在,鄧子龍不敢殺獨武,使用兵器不容易控制分寸,所以直接用拳頭毆打獨武!
武王境界八重的獨武不斷被鄧子龍使用拳頭砸在臉上和軀體上,全無還手之力。
“獨武!”
其他兩個鎮主,包括剛纔被劉仁軌擊敗的鎮主,無不驚駭。
獨武在五峰域十二個鎮主之中足以排在前三,沒想到在鄧子龍手下只有被暴打的份!
鄧子龍知道五峰域的紫海道人宗門被獨武所滅,與其說是與獨武比試,不如說是爲紫海道人報仇雪恨。
只要不將獨武打死,估計五峰域的域主也不會說什麼。
拳頭在驚濤駭浪中砸來,獨武在捱了幾百拳後氣息奄奄,鄧子龍有意控制力量,這纔沒有斷氣。
最後一拳,獨武被擊飛,重重地落在五峰域的戰船甲板上!
“鎮主!”
獨武的親兵趕緊上前查看他們主人的傷勢。
獨武鼻青臉腫,身上戰甲破損,嘴角還有鮮血。
跟獨武的慘況相比,鄧子龍屹立於海面上,似乎尚未用盡全力。
“這次只是比武,休要窺視我們夏國,我們夏國不是好惹的!而且我們的背後還有神朝,除非長生船主想要與神朝爲敵!”
鄧子龍搬出神朝這座大靠山。
夏國臨時臣服於神朝並不是沒有好處,與五峰域主有長生船主這座大靠山一樣,夏國也有自己的靠山,那就是神朝。長生船主如果可以輕易滅神朝,那麼早就吞併這塊大陸,很明顯長生船主也對神朝的帝很是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