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夢時那女鬼說的一清二楚,這幾日之內我將面臨一個很大的劫難,如果處理不好就會出人命,我原本內心深處相信的比例只要六七成,但隨着貓鼬被下毒事件的發生,還有花狐碟的到來。
一件一件的似乎都在說明我是被人算計了,是有大事要發生。
至於是不是我一踏入這片土地就會落入這下場,還是因爲荒野鬼宅的事我就說不清楚了,不過有一點,那就是麻煩降臨了。
我心中很是糾結,不知到底會是什麼樣的麻煩,只知道多半和三寶節肯定有關,微微搖擺的內心七上八下的很不是滋味。
這時,花狐碟笑嘻嘻的走到了我身邊,抿嘴的伸出小手安安掐了我一下,“怎麼這個表情啊,不歡迎我。”
“哪能不歡迎啊。”
我哈哈一笑,想到了我倆的那點曖昧,就也笑了,“就是沒想到你會來,我原本還以爲等這邊的事情處理好了去菩提島找你呢,享受享受陽光海灘,沒想到你倒是來了。”
“哈哈,想享受陽光海灘啊,那行,有的是機會,這邊的事處理完了,就去。”
伸了個懶腰,美胸纖腰的婀娜曲線盡顯,“我來之前師父傳達了幾句話要我和和黑狐碟說,一會兒去找你啊。”媚眼一眨的帶着紅狐碟去找了黑狐碟。
三人有話要聊。
我知道我的表現多半已經讓她們看出來了,但已經無所謂,自顧自的去看望貓鼬,貓鼬恢復的很好,在那已經可以自己洗澡,上廁所。
就是不能劇烈的跑和快速的移動,所以此時也無法幫得了忙,看着我一個人進來,樂呵呵的還問我呢,“怎麼,被那個黑姑娘拋下了,哈哈,你們倆天天形影不離的,我以爲你倆是一對呢。”
“一對,算了吧。”
我臉色難看。
貓鼬就一愣,詢問,“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嗯,有事。”
我沉吟了一下,思索了思索說,“我原本想等你恢復在和你說的,但現在看此情況,說也無妨了。”
把他中毒還有我將有劫難的事說了。
貓鼬吃驚不已,“你的意思是我身體虛弱是因爲有人下毒,而下毒的人就是紅狐碟,原因是阻擋我去幫你,讓你一個人孤身犯險。”
屏氣凝神的看了看我的臉色,又看了看我的手相說,“沒有啊,我精通看相之學,你的面相上最近應該沒有**煩啊。”
“我也好奇,可似乎就是要有。”
我在那撓頭咋舌,“其實當初來泰國我就知道是個麻煩事,沒想到是這樣的麻煩,狐碟們還是要算計我。”
心思縝密下的我,都感覺累了,一天天的不夠痛快。
“真他孃的想大幹一場,尤其是這些狐碟們,老揹着我在那秘密行事,日她們親孃了,想一個的毒打一頓才痛快。”
“哈哈,別日她們親孃了,日她們吧,我感覺啊,你是想多了,事情沒那麼複雜,你也只是猜測有可能和三寶節有關,但也只是猜測,哼哼,那明天看看不就行了,反正我感覺不至於。”
經歷了這麼多事,貓鼬的性情我是看出來了。
他天真爛漫的很,有時候對很多事情都悲天憫人,雖然嘴上說的很是灑脫,但辦起是來就不是這樣了。
尤其是性情,非常軟弱,看不得別人受苦吃虧。
我呢,反而是心機比較沉,不像我這個年齡該有的,我也一而二,二而三的告誡過自己,不要想太多,事情一想太多,就會變味。
可卻又總冒出讓我必須去想的線索,這才讓我頭大,就所幸“啊!”的一叫,釋放了一下說,“奶奶的,不想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操,看就是了。”
“這纔對嗎?咱們哥倆來就應該正面剛,你本事也不賴,手裡還有金紋桃木劍,嘿嘿,明天去三寶節,尚坤大師還以爲你是黑雲觀的弟子呢,肯定另眼相看,我真不知道有什麼可懼怕的,這泰國的勢力,我就不信有人敢惹黑雲觀,敢惹國家機器的。”
“對,對,我還有金紋桃木劍呢,不怕,不怕。”
哈哈笑了,給自己鼓勁,就也灑脫,信心十足了一些,攥了攥拳說,“我命由我不由天,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這就對了。”
笑個不停。
我的狀態就也恢復了一些。
到了七點多的時候,三隻狐碟商量完了,還過來叫我要一起吃個晚飯,給花狐碟、紅狐碟接風洗塵,也是我和花狐碟自海州之後的第一次正是相見。
弄的還挺豐盛。
在酒店樓下的西餐廳裡。
我後去的,三隻狐碟已經在那呢,我看着三女,笑嘻嘻的浪漫的燈光下都很漂亮,就也笑了,“你們三往這一坐可就是這裡的中心了,不少男士都看呢。”
“也看我?!”
紅狐碟小蘿莉的模樣下,一嘟嘴。
我哈哈笑了,“有喜歡你這個類型的,自然要看。”
“哈哈。”
花狐碟、黑狐碟也笑了,都說,“師妹,看來今晚你不用獨守空房了。”
“少油嘴滑舌,吃飯。”
橫了我一眼,就動了刀叉。
我自顧自的也開吃,看花狐碟眉宇間一直撇我,媚眼如此的看我的一愣一愣的,就問,“花姐姐,你的傷都恢復了吧。”
“百分之百一點事都沒有了。”
花狐碟優雅的吃着牛排,還問我呢,“你那個朋友下不來啊,還沒好嗎?”
“沒,還要四五天吧,不用管他,不用管他,咱們吃咱們的。”
“嘎哧!”“嘎吱!”的切着牛排,一快一快的送入嘴裡,心情本就想開的我,倒也吃的有滋有味。
這時卻突然感覺一雙美腿伸了過來在那蹭我的下面,我一愣,就看花狐碟咬了咬嘴脣,媚眼如絲的挑逗我。
我還真有些受用無窮,“真火爆啊。”感受着她的曖昧摩擦,嘴邊還隨意聊天的問了一句, “白狐碟呢,她怎麼沒來啊。”
“你還想她啊,她恐怕在合計怎麼害你呢。”
黑狐碟捂嘴咯咯的笑,“你自己都忘記了吧,你把人家從牀上推下來,那還能好,白狐碟可從沒受過這樣的屈辱,哈哈,她啊,肯定不會讓你痛痛快快的離開泰國的,你可小心點吧,這我可以肯定。”
“不會這麼記仇吧,我們可是出生入死的朋友。”
“女人記恨心可都是很強的,別說出生入死了,就是親姐妹也沒準下手呢,你自求多福吧。”
笑的花枝亂顫。
我搖了搖頭,“不管她,願意怎樣就怎樣吧。”繼續吃着牛排,感受着下面小腳的摩擦,還蠻過癮的。
這時,紅狐碟還說呢,“明天在臥佛寺有三寶節,你會去把。”
“當然,我和玉石寺的尚坤大師約好了,會去看看,嗯,你們去嗎?”
“你去我們也去,反正閒着也是閒着,玩唄。”
咯咯的笑。
沒對其他話題進行交談,就是這些表面的客氣話,談笑風生的都在那雲山霧罩,你一句我一句的逗着。
我已經看開,就也笑呵呵的迴應,等吃飽喝足就又去了曼谷酒吧玩了一圈,到了夜裡十一點多才重新回了酒店。
微微有些醉意的我就想洗個熱水澡睡下了。
明天好去三寶節看看,到底什麼等着我。
結果花狐碟“吧嗒!”“吧嗒!”敲開了門,粉面桃腮,醉眼迷離的一把抱住了我的脖子,在那扭捏的說,“你就沒有其他話和我說嗎?”
“我感覺你有話要和我說呢。”
我略微還冷靜一些,看着此時媚眼如絲身材婀娜的花狐碟笑了笑,“要不,日後在說。”
“日後再說,不,就現在說,過了今天就沒機會了。”
花狐碟想張嘴說什麼呢。
我哈哈笑了,“日後再說是我們中國的網絡段子,你不知道啊?那你可算不上中國通了。”扶着她進入了房間。
把她放在了牀鋪上,去倒了杯水,“你今天喝的真不少,來,喝點水。”
“不渴。”
花狐碟想了想笑了笑明白了,“我知道了,日後,哈哈,那就日後再說。”起身撲了過來,要索吻,經歷過那次視頻裡的火辣表演。
我也沒在拘謹,掐住了她的臉蛋,嘴角有些鬱氣的往下一按。
“討厭。”
花狐碟哪能不清楚,卻也乖乖的解開了,用染了嫩紅色脣膏的性感紅脣,開始努力的服務。
爽的我自然不能自拔。
也算出了我一口惡氣,被這些狐碟弄的心情不佳的我,在那享受着,這才痛快了,舒服了,釋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