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6章 866,藩王之亂
就只有兩個人一起的時候,兩人也不講究那食不言寢不語,反倒是喜歡吃飯的時候說一些話,因此話題也沒停。
“雲南王的令牌?”聽到令牌,白初滿是詫異,詫異完之後不禁感嘆,“這下牽扯要深遠了。”
“要的就是牽扯深遠。”沈硯這一句很是簡單,卻是深意滿滿。
白初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問了一句,“我離開後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白初不覺得沈硯閒得沒事做要挑事。
沈硯沒做聲,而是吃了碗裡的最後一口粥,起身拉着剛剛好也吃完的白初就往耳房去,“吃完了沐浴去。”
白初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被拉扯着進了耳房,沈硯更是解起了她的腰帶。
“剛吃完飯。”
“剛剛好運動消化一下。”
“……”
眯着眼睛的白初聽到了四個字,好似沒聽清,睜開眼看向了沈硯,“你說什麼?”
昨日剛抖出雲南王令牌的事,夜裡就疫了,這到底是畏罪自殺還是被人暗殺?
“所以纔有了令牌之事,化被動爲主動。”
“雲南王叔淳厚,朕相信雲南王叔不會這麼做,若真有其事怕也是其手底下人矇蔽。但這事終究涉及了雲南王叔,朕也要給衆位愛卿一個交代,剛剛好明年春太后生辰,朕這就下帖子召集雲南王叔進京來給太后祝壽。”
“那柳生這次……”
“我需要注意什麼嗎?”
這一眼看過去,白初真的有一種一眼萬年的感覺。
柳嬸拉着白初正激動的時候,柳叔那邊已經檢查完走了過來。
事情已然超脫了江淮的控制範圍,一個又一個窩點被端了的時候,他一點都不淡定了,一個消息接一個消息的往北疆發,只求北疆早些做準備。
“不用,你做你自己就好,不用顧着誰。”
“陛下有防範就好。”
“我已經讓陛下防範了,從上次檀元基來京都我就設計讓陛下知道了。”
“好。”
喊這聲走到跟前就將人給抱了一個滿懷,“嬸惦記死你了,看到你好好的,嬸真是開心。”
帝王都下令了,下面的人還能說什麼?
說帝王仁善感情用事?
怕是傻子纔會這樣想。
不管如何,這事就這麼定了下來,到這案子差不多就算暫時了結了。
波紋盪漾,浮浮沉沉。
任由沈硯扯着她的手落在了他的腰帶上,再之後……
帝王震驚、不可置信,沉默了好幾日下了結論。
“嗯。”
平陽侯已死,二皇子早就流放,也沒有追着的意思了,帝王直接判了平陽侯的家人流放,這事到此就算結了,而剩下的,則是需要靜待雲南王來京。
之後便是一系列追查,查得整個京都城都人心惶惶。
……
這一次白初聽清了,直接震驚了瞳孔,“你是說雲南王……”
被抱上榻的時候,白初連指尖都不想動了。
遠在荷花村的柳叔和柳嬸也終於從荷花村來到了京都城。
“藩王之亂。”
在一系列的追查之後,朝臣上奏,言云南王心懷不軌望帝王明察。
“叔,嬸。”白初連忙迎了上去。
去接的人裡面有沈硯的人,白初很好的知道了具體的時間。
這個白初是懂的。
隨着這追查,一樁樁藏在暗地裡的事紛紛浮上水面,事關已經被流放的二皇子,更事關雲南王。
柳嬸正侷促,突地聽了這一聲,有些不太敢相信地擡眸看了過來,在透過人羣看見走過來的白初的時候,哪裡還記得別的,只激動地朝着白初迎了過來,“小初。”
白初沒說完,沈硯卻是明白的,“嗯。”
帝王狠狠批判了刑部尚書,後命刑部尚書極力追查此事,大理寺極力配合,並將剩下的平陽侯家人轉到大理寺嚴加看管。
柳生的婚期在十一月底,這個時候已經是十月下旬了,離婚期還有一個月。
沈硯溫柔的給白初撥了撥額前的發,重複了剛剛的話,“你走後發生了藩王之亂。”
“阿初要不要也幫我脫?”
怕錯過時間,白初一早就起來收拾了一番來到了城門口等着。
“不早了睡吧。”該說的都說了,沈硯不欲再多言了。
眼見着快要到午時了,白初終於等到了要等的人。
“陛下知道嗎?”
抱完之後將人鬆開,仔細看了又看,“成大姑娘了,真的成大姑娘了。”
平陽侯於牢中疫了,這一則消息瞬間震驚朝野。
對方是乘着馬車來的,但入城門的時候是需要接受下車檢查的,白初一下子就看見了站在人羣裡頗顯侷促的柳嬸,以及看着很鎮定卻不掩激動無措的柳叔。
“睡吧。”
柳生需要上職,所以接待的這個任務就落在了白初的身上。
二皇子已經被流放並沒有什麼後話了,但所得結果皆是當初二皇子造反處處都有那代表雲南王而來的檀元基的痕跡,還有一些不明的勢力,此事就不得不重視了。
帝王很是震怒,縱使平陽侯犯了錯,他也還麼判死刑,怎麼就那麼巧死了。
說到這白初突然想起沈硯好似跟她說過相關事宜,只不過那個時候她只當是雲南王幫二皇子,沒想過這個。
此事衆人才驚覺,已入十月,不知不覺就過去了兩個月,整日裡被這案子提着心神,深怕扯到自己,日子就那麼不知覺過去了。
“是意外,我們早先防範於未然,再之後便是將計就計,就是柳生吃了些苦,不過也是好事,是一種歷練,亦是功勞,想要往上爬,沒有容易的。”
低沉的聲音帶着誘惑徘徊在白初耳側,明明已經親密許久,孩子都生了,白初還是瞬間就被迷得無法思考。
“叔。”白初笑着看向柳叔喊了一聲。
柳叔擡手便是對白初一作揖。
“叔你這是做什麼?”白初連忙上手去扶柳叔。
“叔感謝你。”柳生能有今天可以說白初功不可沒,若不是白初,柳生再能耐也走不到如今的地位,這情已然超脫了當年他的出手相幫,而那相幫明明還是承了白初孃的情在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