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計劃而已！
按照沈長林的估計，《刺殺小說家》奇幻瑰麗的異世界至少需要四個億才能打造出來！
再加上演員、工作人員報酬…
總成本至少五個億！
五個億投資，收回成本，票房怎麼也得過15億…
以現階段電影市場的體量來說，太難了。
還是先等等吧！
一羣人也就簡單聊了一下，都挺累的，各自回房間休息去了。
沈長林本來想回家，李曉萍攔住他，聊了一會《搜索》的事情。
明天，柏林電影節會宣佈主競賽單元名單，《搜索》就在其中，沈長林應該會發微博宣傳一下。
不管能不能拿獎，能入圍也是一件好事。
至少能讓那幫叫囂沈長林電影裡只有錢，根本看不出藝術的人閉嘴！
當然，如果能拿獎，那就更好了…
沈長林很坦誠：“拿大獎的該概率不大，《搜索》的主題是網絡暴力，在西方，網絡暴力真不算什麼新鮮題材，去年加拿大甚至有一部電影就叫《網絡暴力》！”
“…那你的意思是？”
“我覺得最多拿個小獎，銀熊獎還能爭取的！”
“評審團大獎？”
“或者阿爾弗雷德·鮑爾銀熊獎！”
阿爾弗雷德·鮑爾銀熊獎，相當於評委會特別獎，以阿爾弗雷德·鮑爾命名而已，感謝他爲柏林電影節做出的貢獻。
李曉萍感覺自己挺對不住沈長林的：“光線在海外也沒有什麼人脈…”
那倒是，光線的眼光始終侷限在國內…
這點別說跟旺達比，博納的於胖子好歹還投資過李胺呢！
沈長林擺手：“沒事，公關這塊交給楊帆負責就行，他對這些門清…”
接着，兩人又聊一下《我是證人》的情況，女主角肯定是柳施施，反一號定了張亦——人家主動請纓，不好駁了他的面子，其它選角，沈長林暫時沒想法：“交給曹導演吧！”
“…行。”
曹保平也是有資歷的導演，這樣的導演一般都有自己的嫡系演員的。
李曉萍問了一個問題：“我聽說曹導演跟周訊關係很好，你是怎麼說服他選擇柳施施做女主角的？”
沈長林愣了一下：“…我還沒說呢，只是把劇本交給他…”
“我覺得你最好還是先跟他溝通一下…”
沈長林搖頭：“不用！”
你看啊，《我是證人》，沈長林是投資方，又是編劇，曹導演只算是聘用的導演，定個女主角還得看他的臉色？
那不成了跪着要飯的？
……
李曉萍離開的時候，沈長林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快一點了…
這個時候開車回家，等到家了，至少一點半，算了，還是在酒店歇一晚吧，明天還得跟蘇侖、柳茜茜一起上《最佳現場》呢…
跟酒店前臺說了一下，拿着一張房卡，沈長林進電梯。
按的是十二樓，結果電梯在八樓停了一下…
真見鬼，大半夜的居然還有人用電梯？
沈長林趕緊低頭——好歹是公衆人物，要是被認出來，會很尷尬的。
“叮…”
電梯到了，沈長林繞過前面站的女的，走出電梯，聽到了一陣輕笑，感覺有點熟悉，他扭頭，雖然對方帶着墨鏡，他還是一眼認出來：居然是楊小蜜！
沈監製很驚訝：“…你怎麼在電梯？”
楊小蜜：“我猜你今晚可能要歇在酒店，所以，來找你了！”
“…找我？現在？”
她出了電梯，走到他面前，摘下墨鏡，看了看他，促狹道：“你確定我們在這裡聊？”
“…你要去我房間？你確定？”
沈長林忍不住反問了一下…
他總覺得這裡面有問題！
“廢話，我丟下兩個劇組不管，專門飛來BJ，你以爲是爲了什麼？”
“…我上哪知道…”
嘟囔了一句，沈長林往前走，找到房間，刷了下門卡——他不是《四海》的主角吳仁耀，還是知道門卡怎麼用的！
楊小蜜跟上，閃身走了進來。
沈長林脫下外套，掛在衣架上，扭頭看她正在換拖鞋，於是，習慣性問道：“要喝茶嗎？”
“你…現在要泡茶？”
“我是問你喝不喝茶…”
“不喝！”
楊小蜜翻了翻白眼，看他坐下，也跟着坐了過去。
沈長林不是沒經歷過女演員與導演的不可描述，但他真沒往那方面想，畢竟是偶像嘛！
進門之前，甚至想過楊小蜜大概是來找他開解一下，或者想要大片的女主角…
他都想好了，勸一下她，不要好高騖遠啥的，清了清嗓子，正要說話，楊小蜜伸手抱住他，沒有猶豫，猛地湊了上來…
所謂津風玉露一相逢，勝卻人間無數…
好吧，可能沒有那麼甜美，只是夙願達成之後的一種加成罷了…
當下，他感覺腦子有點缺氧，只能條件反射的伸出手，做了一些不太雅觀的動作，對方只是悶哼一聲，任由施爲。
幾分鐘後，裝備解除，姿勢也換了一下，沈長林正想說點什麼…
但她主動湊到耳邊輕輕說了一句：‘…’
好吧，沈長林忍不住了，他現在只想埋頭苦幹！
……
沈長林夢裡想起了一件事，原時空，應該是初二，被鄰居大哥帶去錄像廳看錄像，第一次看了老師們的表演，內心很有感觸，寫了一首詩，全文很長，但有一段是這樣的：只有慾望，才能把堅強吞沒掉，我看到她臉上，露出白色的微笑…
然後被語文老師發現，並且覺得寫的很好，在班裡大聲閱讀…
得虧了沒人知道他寫的是什麼！
不過，從那之後，沈長林對所謂的現代詩無感，別人以爲你是寫意，其實你在寫實！
沈長林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夢到這些，等他醒來的時候，牀邊沒人，就他一個，除了殘留的痕跡告訴他昨晚不是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