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羅院的滄溟居然遇襲,太京人也是搞出了很多個版本,但所有的說法之中,都是和聖人有關係。
前朝有影響力的,唯一留下來的人就是滄溟了,而且坐着這麼重要的位子。
聖人怎麼可能心安。
但是有人也猜想,聖人應該不會這麼做,畢竟聖人這麼做大家都會懷疑是他,聖人會這麼傻的嗎···
夜昆今天睡到了中午才醒來,昨天回來的時候一直沒睡着,一直在想滄溟是被誰所傷了。
太複雜了,夜昆感覺就是自己想多了,導致頭髮一直沒長出來,就算長了出來,也會慢慢凋零。
有時候真想什麼都不管了,好好陪着自己的三個女兒。
但是放着不管了,最後受苦的還是太京的人們。
起牀後,夜昆雙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今天晚上的夜宴又會發生什麼事情。
這種節骨眼上,感覺不是很好。
穿上衣袍,夜昆走在迴廊上,感覺家裡有點冷清,沒有那時候熱鬧了,該走的都走了。
“昆昆,起來了,吃飯吧。”流凌端着菜餚,一旁的東門夢朝着夜昆笑道。
“爹呢?”
“大早就去宮裡了。”
“哦。”
東門夢看着無精打采的兒子,笑了笑:“昆昆,想什麼呢,這麼愁的。”
“在想一件事。”
“什麼事情?”
“大家就不能好好共處嗎···”
東門夢聽後,輕笑了一聲:“如果當做一個願望,那還行。”
聽到孃親說的話,夜昆笑了笑:“是啊,這種事情簡直就是奢侈。”
“但只要努力,也許哪天就成功了呢?”
“那是···”來自孃親的鼓勵,夜昆一下又有動力了。
“晚上夜宴少說多聽。”東門夢輕聲道。
“知道了孃親。”
東門夢輕嘆了一聲:“和秦秦比起來,我覺得你現在的處境更加不好。”
“我沒事的。”
東門夢心想,你可是銀色男人,怎麼可能會有事呢。
銀色男人雖然強,但是碰到耍心機的也頭疼呀,現在根本就分不清楚好壞了。
“對了昆昆,你那三把劍的情況如何了?”東門夢忽然問道。
“都二段了。”
“好好保持,時機一到孃親會跟你說說三段,能不能成,就看昆昆你自己的了。”
“孃親,這三段是不是要有機遇才行啊?”夜昆疑惑問道。
東門夢搖了搖頭:“三段不止是機遇,也需要運氣,甚至可以說···運氣佔了很大一個部分,如果努力就能達到三段,那麼人人都能三段。”
夜昆覺得有道理,不過夜昆還是忍不住問道:“孃親,神劍能達到一段嗎?”
“這件事孃親以前也想過,但是神劍和我們自己的劍不同,它們都是一種完全體,就像三段就是劍的完全體,如果還想往上升,那只有蒼穹知道了,但也不是不可能,畢竟以前三段都是傳說中的事情,你外公還是做到了。”
夜昆聽明白了,事在人爲,只要去嘗試,也許失敗,但還是有成功的機會。
“下午好好想想,打好精神參加晚宴。”
“孃親你不去嗎?”
“孃親去幹什麼?孃親也不喜歡那種場合。”東門夢確實不喜歡,除非是推不掉的。
夜昆沒說什麼,孃親確實不喜歡。
飯後,夜昆就拿出來古琴,坐在後院中彈奏了起來,讓自己煩躁的心情平靜下來,也只有這樣才能認真思考問題。
幽幽琴音讓夜昆自己陶醉,以後要是沒錢了,就去花樓彈個曲,爹在旁邊翩翩起舞,阿弟在旁邊看場子,這種組合絕對賺錢。
想着想着,夜昆自己都笑出了聲。
夜幕漸漸落下,夜昆換了一身衣衫,比較隨意···
在東門夢的囑託下,夜昆坐上馬車,前往皇宮。
感覺好餓,等一下多吃點纔好。
抵達皇宮門口,夜昆下了馬車步行進去。
然而剛剛下了馬車,夜昆就看見旁邊一輛馬車停下,花沙羅從上面下來。
看到花沙羅,夜昆沒說話,只是放慢了一些腳步,似乎在等花沙羅。
聽着後面的腳步聲,夜昆再次放慢了腳步,最後乾脆回頭拱手喊道:“使臣。”
“夜公子。”花沙羅微微傾身。
夜昆笑了笑,不過心裡在想,花沙羅沒有話和自己說嗎?
就在夜昆以爲不會有之時,花沙羅輕聲說道:“滄溟是被你爺爺害的。”
夜昆聽後什麼反應都沒有,朝着大殿走去。
但心裡面還是有點驚訝,花沙羅居然說是爺爺搞的,除非爺爺知道滄溟的底細,然後讓高手前去刺殺,但爲什麼不直接殺死呢?還留着半條命回來,這就耐人尋味了。
夜昆也想細問一下,但這是在皇宮,耳目衆多。
走進宮殿裡面,人還沒來齊,爹已經就坐了。
“過來,坐這。”夜明朝着兒子招了招手。
夜昆坐在夜明身邊,看了看周圍···
突然感受到一股不尋常的目光,似乎還帶着死亡凝視。
夜昆隨即看着,居然和自己一樣是個光頭,臉上有很多疤,一看就不是什麼好的。
“這就是東幽殺手之主,丁子普。”夜明朝着兒子低語。
“是我殺了他的女婿?”
“沒錯。”
夜昆輕嘆了一聲,明明是你那女婿有問題。
不過夜昆能感受得到,這個殺手之主丁子普應該是劍帝實力。
不愧是殺手之主,不是泛泛之輩。
夜昆突然又看見一個人走進,主要他身上的朝服和太京不一樣。
“爹,這應該就是東幽的使臣吧。”
“嗯,他叫潘德。”
潘德···夜昆喃喃低語。
“怎麼,昆昆你認識?”
“不認識···”夜昆搖了搖頭。
夜明輕聲說道:“等下吃飽就好了,聽他們聊。”
“爹,孃親都已經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