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夜昆就被豪利一行人帶走。
在天宮裡,沒有衙門,卻有着督察隊,維護天宮的次序。
要說督察隊的隊長,那權利恐怕就比較大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豪利只需要上報給周半生,另外五家家主,他可以直接忽視。
而豪利此人可謂是古板到了極致,只認理的那種,對於坐在這個位子上來說,當然是好事了。
但是對於其他人來說,恐怕就不是好事了。
想在他手中撈人,那可謂是十分的困難,恐怕得要天宮家主去才行。
宅院裡面,諸葛青和木流喝着茶,正在碎聊着。
從表情看來,她們確實不介意對方的存在,真是讓我昆哥很無語啊。
“小姐,不好了。”丫頭急急忙忙跑來喊道,帶着慌張。
木流看了過去,好奇問道:“怎麼了?”
木流可不相信夜昆會被打什麼的,都能從家主那邊全身而退,還有什麼事情不能辦到呢。
恐怕這也是我昆哥有吸引力的地方吧。
“小姐,夜公子他被豪利給帶走了。”
“啊!”只見諸葛青和木流雙雙站了起來,驚呼一聲,明顯也是對這件事很意外。
“夜公子剛剛在外面打了那些人,那個豪利就來了···”丫頭焦急的補充了一下。
諸葛青和木流對視了一眼。
“我先回去了。”諸葛青不敢大意,豪利此人不好對付,最好還是得叫上爺爺,也許會賣幾分面子。
木流點了點頭:“好。”
看着諸葛青離開,木流焦急得皺起娥眉,但就像之前所說,木流空有美貌,在這天宮上面並沒權勢,唯一的···恐怕就是先生了。
所以木流現在想到了先生,決定去找先生想想辦法。
在天宮鬥毆尋事,那可不是小事啊。
夜公子太沖動了,怎麼會動手呢···之前也沒告之夜公子,還是自己大意了。
兩位姑娘此時風風火火的去搬救兵,而我昆哥倒是一臉無所謂,那模樣就讓豪利都很不爽了,哪怕是六大家的公子哥落在自己手裡,那都要慫幾分,看看這個光頭···居然絲毫不知道悔改!
“端正好你的態度!”豪利輕喝一聲。
夜昆憋了憋嘴,無奈說道:“這位官爺,我剛剛那是出於自衛,那些全一起過來打我,我是逼不得已才還手的。”
“逼不得已?這就是打傷百號人的藉口嗎?!”豪利冷聲說道。
這句話讓我昆哥不開心了:“這算什麼藉口,難道我要站着被他們打才應該嗎···你們這簡直就是在欺負外地人。”
“我豪利不會偏袒任何一個人。”
“那你還抓我,你應該抓了他們纔是,他們一開始集聚在門口滋事。”
豪利看了夜昆一眼,低沉說道:“等到了督查院再說。”
“好吧···不過我還想問一句。”
“什麼?”
“你怎麼來得這麼準時,誰告訴你這裡在打架的?”
“這和你沒關係。”豪利冷聲說道,不過被夜昆這麼一提醒,倒是深思了一下···
其實並沒有人來通知豪利,只是收到了一封信而已,這才親自帶隊過來,不然一般情況,作爲隊長是不會帶隊,除非是出了大事。
夜昆也沒追問,再看看吧···
估計兩位姑娘已經在搬救兵了。
此時的諸葛青已經趕回了家中。
“爺爺···”
書房裡面的諸葛,聽到孫女的呼喊就知道,有事求自己了。
而且肯定是和光頭有關。
看來這個光頭在天宮,是不會太平了,有人開始針對了。
不愧是上一任的家主,單憑孫女的一聲喊,就能推測到什麼事情。
合上書,諸葛一格看向孫子淡淡問道:“怎麼了?”
諸葛青小跑到爺爺身邊,微微低着頭,就像做錯事的孩子。
“夜公子他被豪利給抓走了。”
諸葛一格微微一皺眉,怎麼豪利也參與進來了···
“跟爺爺說說,發生什麼事情了?”
諸葛青將事情的經過一一道出。
“爺爺,我想那個豪利應該會賣你幾分面子的,讓他把夜公子給放了吧。”諸葛青捂住爺爺的手袖哀求着。
然而諸葛一格感嘆了一聲:“青青啊,你什麼時候這麼求過爺爺,你以前可是非常討厭這種徇私做法,現在反而···”
“我···”諸葛青啞口無言,現在是活成了以前最討厭的人了。
諸葛一格低聲說道:“這打架鬥毆,按照天宮的規矩,那得看造成多大的反響,而從你剛剛所說,簡直把所有貴族都打了一遍,這些貴族恐怕不會輕易放過。”
“所以啊爺爺,你趕緊去說說。”諸葛青拉着爺爺的手臂,開始來硬的了。
諸葛一格笑得那個無奈啊,可能這就是年輕吧,想當年,自己也年輕過,也衝動過,年輕真好。
“爺爺,趕緊啊···”
“好好好···”諸葛一格還是認了,先去看看什麼情況吧···這個夜昆,到底還有誰想搞他?
木流這邊,也找到了先生。
“木流,不要心急,來···坐下喝杯茶。”老者跪坐在木席上,茶桌上擺放着精緻的茶具,旁邊的小水壺嘟嘟嘟的叫着。
木流雖然很焦急,但還是知道先生的脾性,跪坐在先生對面。
看着先生一步一步的泡茶,倒好。
“品品,今天剛送來的。”先生看着木流笑道。
木流舒了口氣,端起茶杯品了一口,也許是焦急,並沒品出什麼味道。
“怎麼樣?”先生問道。
木流一愣,柔聲說道:“茶香四溢,甘甜涌入心頭。”
“這茶是苦的。”先生默默說道。
木流一頓,顯得十分的尷尬。
“看來傳出來的事情是真的,那位公子昨天在你那留宿了?”先生將旁邊的小水壺拿下,好奇問道。
木流知道,如果自己否認的話,先生恐怕不會幫忙。
“嗯。”木流微微點頭,這簡直就是把女孩子的清白葬送了。
我昆哥簡直就是賺大發了,這豔遇肯定是跑不掉了。
先生抿了抿嘴脣,目光看向木流,後者有點躲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