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場面開始走向混亂,劉鬱默默的掏出了不周山。在不周山的玄黃氣威壓下,銀色月光只能把一肚子的氣憋回去,至於斯諾德那更是沒話說。
“好了,我要把山之心取出來,然後放到聖樹之上。算了,這個環節還是楚浩你自己來吧。”
說罷,劉鬱將手中的不周山交給了楚浩。楚浩拿過不周山,將不周山貼在了斯諾德的額頭,下一刻,環繞在斯諾德額頭上的那一縷玄黃氣開啓,一枚流光溢彩的寶石被楚浩取出。
只是這一次,楚浩的雙手並未直接伸入山之心中取出那一面青色的鏡子,山之心需要激活,這就是斯諾德這個肉身保險櫃後的第二個保險櫃。斯諾德能夠確保昊天鏡不會隨意流落,而山之心保險櫃能確保只有可以接受記憶復甦的【昊】轉世體才能獲取真正的昊天鏡。
因爲激活山之心的力量只能是心靈之光,並且必須得是【昊】以及昊之轉世體的心靈之光。
在變動的時間線內楚浩遭遇的危險更少,資源也少,依靠國術體系的見神不壞境界確實能夠摸到心靈之光,但是.理論之所以是理論,就是因爲它只存在於紙面上的時候更多。
你不能否認它不能達成,但是達成不太可能。
當手中的山之心即將放置在聖樹殘骸上之時,一道銀光落下。
“不要驚慌,那是伊露維塔冕下的神光!”
當伊露維塔的神光降落魔戒大世界之時,被氣的面紅耳赤的銀色月光以最快速度完成了自己的面部表情管理。
‘哼,我閨女來了,我不跟你計較。’
毫無疑問,伊露維塔在魔戒大世界的聲望是滿分,並且之所以只是滿分,是因爲評分表只能寫下這麼多分。
魔戒大世界的維拉都有着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但都是聖人,並且是在人類歷才成爲的聖人。就好比銀色月光,他雖然也是聖人,但並非是在人類成聖,而是在洪荒歷就已經成就聖位,所以他就沒能撈到一個維拉的位置。
並且除了米爾寇·魔苟斯·包格利爾是從洪荒歷時代就跟着伊露維塔的老人,剩下的精靈族聖人還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在開天戰役後才誕生的。
所以,所有的維拉都沒有和大領主有關的記憶,哪怕是米爾寇·魔苟斯這種在洪荒歷就和大領主有着近距離接觸的人也是如此。
天地之間響起頌歌,讚頌着伊露維塔的偉大。
和聖人壓迫位面產生的頌歌不同,魔戒大世界正在‘發自內心’的讚頌伊露維塔,讚頌它的創造者。
維拉們此時的表現不比魔戒大世界的位面泛意識好多少,他們齊齊吟唱,讚頌伊露維塔的偉大,甘道夫更是激動的連權杖都握不緊了。
劉鬱也知道伊露維塔是自己人,在看到伊露維塔的神光降臨將楚浩帶走之時,劉鬱的心裡頓時生出了一種如釋重負的輕鬆。 在場所有單位,也只有斯諾德和張恆對伊露維塔的降臨沒有表現出過於激動的反應,斯諾德對伊露維塔晃了晃自己的龍尾,權當是打招呼了,而張恆,張恆那一副頭頂尖尖的狀態逐漸回收,轉而雙眼開始陷入迷茫空洞狀態,就好似人格被抽離。
就好似,一旁的西普利亞。
“浩。”
空靈的聲音在楚浩耳畔響起,只見一個銀髮及腰的女精靈站在楚浩的面前,微笑着看着她。
“您是.伊露維塔冕下?”
“是我。”
伊露維塔的氣質和容貌自然是不用多說,但一切的前提都是伊露維塔維持着神靈偉相,不說是開着神話形態,最起碼也得維持着聖人的基本尊嚴,但前提是不能動起來。當伊露維塔‘動’起來後,整個精靈的氣質在那一瞬間嗯,就顯得很是——搞笑。
伊露維塔微笑着對楚浩招手,但這個動作居然顯得有些延遲,卡克,並且神聖的音調創造出銀色的符文,仔細看的話,那些符文居然構成了一個個的——(c)*(ˊˋ*)*()*(ˊωˋ*)*
劉鬱看到這一幕,沒忍住對一旁的張恆吐槽:“伊露維塔冕下,挺.時髦啊。”
本來和其他維拉一起讚頌伊露維塔的銀色月光看着這一幕,也沒繃住,小聲的嘟噥着:“唉,又開始了,想當初我女兒那也是在精靈族富有賢明的大家閨秀,不論是儀態氣質還是容貌那都是一等一的好,那麼優雅,高貴自從伊露維塔和那一位相識相愛後,整個精靈都變了。這些年一直沒什麼反應,我還以爲是因爲那一位的離去導致她受到的干擾消失了,狀況好轉了,沒想到只是從顯形轉隱性了”
楚浩眨巴着眼睛,她感覺自己好像出現幻覺了,明明伊露維塔也沒幹什麼,但就是給人一種身影重迭的狀態,並且和伊露維塔重迭的那個傢伙不是別人,就是中洲隊的張恆.
這特麼很嚇人啊!
‘嗯?如果是中洲隊張恆,那好像問題也不大吧?’
楚浩並不知道中洲隊張恆的風評,因爲劉鬱和張恆的接觸不少,但不是非得多,因爲在劉鬱入隊沒多久中洲隊就去打游擊了。這就造成了一個信息差,在劉鬱心裡中洲隊張恆的風評可以說很不錯,在獨立之日張恆帶過劉鬱幾天,又沒來得及對劉鬱造成太大的心理傷害就和劉鬱分開了。
這就造成了距離產生美,所以連帶着楚浩對中洲隊的張恆也產生了極爲嚴重的錯誤認知:中洲隊的張恆,應該是一個溫柔,樂觀,幽默,積極向上,實力強大而且情緒穩定不論遇到什麼危機都能笑着面對,將弱小者護在身後的好男人。
伊露維塔溫柔的注視着楚浩,手指一點點的將楚浩那因爲斯諾德的高速飛行還不給人套防護罩,以至於被狂風吹得如同雞窩一般雜亂的頭髮梳理整齊,就像是一個爲女兒梳理頭髮的母親。
“浩,我知道你心中有着許多疑惑,你隨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