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悶悶不樂的。”玉清大學的宿舍中,剛剛完成了自己的實驗任務返回宿舍的猶大看着自己的舍友愁眉苦臉,便開口問道:“沒能排上今年的人造元神名額嗎?”
“誰要用那種東西!”猶大的舍友忽然起身,憤怒無比的說到:“我們都是天之驕子,我們未來依靠自己的力量肯定能凝聚元神,人造元神那種東西本就是給那羣廢物米蟲用的!我是因爲那羣人對學校的誹謗!”
“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你既然看不起那些用人造元神的人,又何必在乎他們的話呢?”
“你難道就不因爲他們誹謗學校憤怒嗎?!我們可是從千軍萬馬中殺出來,進入洪荒天庭最高學府的天之驕子啊!”猶大的舍友滔滔不絕的說道:“結果,結果就因爲那件事,所有人都給我們打上了標籤,那羣米蟲憑什麼看不起我們!你難道就一點都不氣憤嗎?!”
“不生氣,我爲什麼要生氣?”猶大頭也不回的返回了自己的房間,在步入自己的房間前,猶大停下腳步說道:“你之所以會生氣,並不是因爲你對玉清大學有着多少歸屬感,而是因爲你把玉清大學的學生身份看成是自己的榮譽,沒錯,能夠考入三清學府的哪個不是天之驕子?但.你雖然是一塊金子,可皇城本就是金碧輝煌。”
說罷,猶大關上了自己的房門。
“你來的有些晚了。”
猶大的房間中,一個冷漠的聲音響起。
“稍微浪費了一點時間,並且我直到現在都不明白,作爲洪荒天庭最高三學府之一,玉清大學爲什麼連單人間都沒有。”
猶大坐回自己的牀鋪上,開始與那些聲音進行交流。
“據說是傳統,至於是從哪裡來的傳統我就不知道了。猶,你剛纔對他說的話是不是有些太惡毒了?”一個有些尖銳的聲音迴應道。
“他不是有信心靠着自己的力量凝聚元神嗎?若是連我的這一點話術都看不明白,那還點亮什麼心靈之光,老老實實的用人造元神那種會改變自我的東西不就行了?申,你什麼時候還肩負起關係大學生心理健康的工作了?”
“猶說話別那麼衝,好了,既然人都到齊了,那麼第一階段最後一場會議就此召開,在這一次會議後,昇華大劫第一階段正式展開。”由純粹的精神力所創造的位面中,姜尚手持木鞭,對着諸多智者說道:“第一階段總代號:踏碎凌霄。”
“好!好好好!鼓掌!”
張恆十分配合的鼓掌,承擔起氣氛組的責任。
“誰把這貨帶進來了?”
“踹了,趕緊踹了!來個人把他網線拔了。”
“楚浩是不是你?別亂帶人啊。”
“不是啊,我一個人用精神烙印來這裡開的會,怎麼可能把張恆帶來?”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這個精神會議室好像是建在吳傑的心靈之光裡的吧?”昊天弱弱的說道:“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張恆在吳傑的心靈之光裡飯後遛彎,溜到這裡的?還有,爲什麼我要來這裡?我是智者嗎?”“放棄吧,楚軒覺得你是你就是,你逃不掉的。”
已經完成了第二次復活,並且在第二次復活的時候專門由甦醒的后土照看,以防止再度死去,就這還來回假死幾十次的亞當在精神空間中微笑着對昊天補刀。
同時不忘跟如同臉上的表情,如同吃到了屎味的巧克力一樣的尼奧斯打招呼,親切的稱呼尼奧斯爲‘巧克力’。
“夠了!把張恆踹出去,我們開會!”
“踹不掉的,我剛剛問過吳傑了,他都不知道張恆是從哪個犄角旮旯鑽進去的,他給我們的建議是實在不行把張恆扔到他心靈之光最底部的黑暗之海里,說不定扔進去後會管用.除此之外就算吳傑把張恆踹出去張恆也會偷偷進來的吧,湊合着開吧,有個氣氛組挺好的。”
就這樣,在絕大部分了解張恆本性的智者都換上了尼奧斯同款表情後,這個會議終於是在截然不同,極爲詭異的氣氛下召開了。
眉頭都快擰成麻花的姜尚看着自己手裡的打神鞭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嘆了口氣,對會議室角落的方向說道:“那戰爭之主,你作爲【踏碎凌霄】的戰場總指揮,議一下吧。”
按照智者們的正常畫風,現在應該已經開始不當人發言了,全程都會是【我懂了】【這樣】【可以】【我不同意】之類自帶智者才能點擊的‘超鏈接’發言,但因爲張恆的打岔,在場的一羣智者誰都不想率先開這個頭。
最後,現場唯二並非智者,而是因爲其他原因被拉進這個羣的羅成爲了‘帶頭大哥’。
“我?你們都是多元宇宙數一數二的智者,這種事情還需要問我嗎?”
羅面無表情,和蜀山之行前判若兩師,看上去就像是人出毛病了。
“畢竟你是戰爭之主,還是自從洪荒天庭完成三十三天彌羅天網陣後唯一一個從洪荒天庭內部完成了正面突破的存在,你的經驗和建議還是挺重要的。”
“沒有經驗,沒有建議,直接打就是了。”羅還是那一副面無表情,用極爲平靜的聲音說道:“你們現在在高端戰力上已經對洪荒天庭完成了碾壓,鄭吒前段時間和我戰了一場,在那一戰中鄭吒就完成了大羅金性的雙重證道,是實打實的超皇者了,吳傑的情況比較特殊我不敢妄言,但打死任何一個超皇之下的存在都不是問題。鄭吒拖住玉帝,吳傑把洪荒天庭全殺了,完事。”
‘戰爭之主是不是精神狀態有點問題?’
‘嗯,據說是前段時間受到了什麼打擊,精神海出毛病了。’
‘可能是被鄭吒打擊到了吧,他從混沌歷努力到人類歷,馬上就到昇華劫了纔是個半吊着的超皇,鄭吒三千年成爲真正的超皇估計是心態爆炸了。’
‘唉,好歹也是曾經的座級先天魔神,可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