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羣張恆包圍的楚浩苦笑一聲,她本來是要跟着道標宇宙一起進攻洪荒天庭的。
楚浩能夠很好的剋制鯤鵬的人皇之力,但就和本來‘敲門’的人是穿着虛能機神,手持深淵本源劍的劉鬱,卻換成了張傑一樣,因爲現實情況的變動導致楚浩沒有去參戰,而是被拉到了地獄,來當世界復活的引子。
雖然楚浩直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接下這個任務,她甚至都不知道世界是誰。
不過,楚浩能猜出來個大概。
這一次要復活的對象,怕是和張恆有着強烈關聯啊。
“這也不能算是真正意義上的復活吧?”羅忽然提出了不同的看法,羅老師指着那一羣張恆,說道:“這可是都是世界的道果碎片啊,有着這麼多的道果碎片,其實拼也能拼出來大半個世界了不是嗎?”
終極境界的強者在成就終極的那一刻,最重要的並非是體內的內宇宙雛形,而是那一枚【道果】,凝結了這個終極境界強者
生死輪迴,生靈所能抵達的極限,被多元宇宙本身所承認的頂點,便是【終極】。無論走的是內宇宙路線還是其他道路,當生靈達到此境,其生命本質發生的變化已經無法用躍遷來形容,因爲那時的生靈本質已經和多元宇宙無異!
雖然體量有所差距,可就像初聖的聖道再弱小那也是聖道一樣,終極和多元宇宙相比再怎麼弱小,那也是終極!
終極境界體內將自然孕育出一個“內宇宙雛形”,內宇宙雛形是其生命位格與多元宇宙本身處於同等層面的鐵證!
內宇宙是終極存在本質的映照,更是他們能與孕育自己的多元宇宙進行平等對話的“憑證”
在多元宇宙眼中,終極之下的生靈皆是資源與塵埃,自然是不可能讓自己去和體內的生靈坐在一張桌子上談判的。唯有體內同樣孕育着宇宙雛形的終極者,才配與其坐在同一張談判桌上。
因此只有成爲了終極,凝聚出一個‘內宇宙’,這纔有資格和多元宇宙進行同等地位,平等的對話。
因此,生靈的極限,便被命名爲【終極】。而在終極境界的強者體內誕生的那個‘內宇宙’就是其【道果】。
在古證道終極的那一刻,他的雙眼中有天地玄黃,有宇宙洪荒,有一物凝結其中,不知其名,強名曰道.那就是古的道果,古的內宇宙!
終極,就是寓意着這個生靈已經走到頭了,是抵達了和多元宇宙同一個位置了,你就算是在往上走,再怎麼變強,那還是終極。除非再有着一個質的飛躍,也就是超越生命的終極,超越多元宇宙,抵達一個更高的層次,那種層次被稱之爲——超脫。
內宇宙和內多元的區別,並不是凡人和聖人的區別,而是一個初級聖人和高級聖人的區別。
雖然初聖比高聖弱,但他們都是聖人。
並且初聖反殺高聖的事情也不是沒出現過,拿着一件足夠強大的先天靈寶(大千之器或者是功德之器)便有可能創造反殺的奇蹟,當然,如果只是靠着自身力量就能做到這一點,那絕對是當的上一句驚豔才絕。
內宇宙和內多元的差距是體量的差距,是積累的差距,不是質變的差距。
“羅,你什麼時候學會幽默了?”
“啊大概是在,鄭吒沒有否認自己是古的時候吧。”
“怪人。”
后土搖頭,對那一羣張恆說道:“馬上就要復活世界了,你們還有什麼想說的嗎?”一羣張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由智者張恆說出了他們的心聲:“幫我們問一問世界,你tm是不是有病非要搞個【搞笑道果】?!”
后土對着張恆們豎起了個大拇指,然後指引着一羣張恆站在對應的位置上,看着楚浩展現出昋地神話形態。看着那有着跟多元宇宙搶真靈的昋地神話形態,后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一臉平靜的主持着復活,或者說【歸來儀式】
去死去死團的張恆們化作碎片,碎片又化作一道道的光流,飛入了昋地神話形態之中,一顆果實在昋地神話形態上凝聚,這個過程顯得無比輕鬆,后土一想到自己當年爲了復活一個人,把輪迴盤崩的裂開了一塊,還導致本體沉睡了不知道多少年,在看看世界的復活過程,后土只能說上一句:“還得是多元嫡子啊。”
“其實世界和多元宇宙的關係,算不上好。”
一旁的羅補上了一句,他和世界的關係其實不錯。
“對了,世界什麼時候凝聚的搞笑道果這種抽象東西?”
“世界沒有凝聚過搞笑道果。”
“嗯?”后土回頭,看着精神狀態很詭異的羅,不解的問道:“羅,你沒事吧?”
“我清醒的很,你沒親眼見過世界,世界劃分天地玄黃的時候你還沒誕生呢。”
“你這不是廢話嗎?”后土沒好氣的說道:“我以前是低緯度領主,世界將高低維度和現實世界分割開了,沒有世界劃分高低維度,我上哪誕生?”
“對啊.”羅反問道:“你既然沒有親眼見過世界,你怎麼知道世界有幾枚道果的?我可是親眼見證了世界證道終極的過程,當時剛剛證道終極的世界極爲虛弱,即便如此,世界想要滅殺了我們所有先天魔神也不過是動動手指頭的功夫,見過鍵盤嗎?世界殺了我們,就和在鍵盤上輕輕按上幾下【backspace】一樣輕鬆。”
“那,那爲什麼這麼多人都在傳世界有着兩枚道果,其中一枚還是搞笑道果?而且我們當年”
后土的聲音也逐漸放緩,世界內宇宙解封一戰,最大的那一塊內宇宙碎片可是用的搞笑之力啊。后土看了一圈,在場所有的張恆都已經融入道果,可是最大那個卻是不見蹤影。
“我倒是有個猜測,不過.”
羅想了想,還是放棄了繼續說下去。
“世界迴歸在即,我還是不說爲好。”
“你居然意識到自己的嘴有毒了?!不可思議,真是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