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外衣到內衣，從鞋子到帽子，從手包到首飾……
從五樓到四樓……
一路掃貨。
到最後，商場不得不出動工作人員，親自爲二人搬運購買的物品。
而十五也因爲圍觀衆人太多，實在不想被別人當外星人看而放棄。
菲比淡淡地刷卡，最後將一張卡片送到親自過來陪伴二人的商場經理手中。
“麻煩你們將東西打包，明天一早送到王宮。”
經理看過手中的名片，這才認出眼前這位是誰，一對眼睛都驚得差點瞪到地上。
“好的，菲比先生，我們一定安全送到。”
“謝謝。”
菲比客氣道謝，提着手中的兩個紙袋和十五一起走出出口。
“可以回去了嗎？”
“當然不行！”十五轉臉，向街對面一指，“因爲我餓了！”
她最想要買的東西還沒有買呢，好不好？
街對面是一家餐廳，當然，她看中的不是餐廳，而是餐廳下面的藥店。
“走吧！”
十五主動過來拉住菲比的胳膊，一路將他拖上人行橫道，跟本就沒有給他拒絕的機會。
被她拖着前行，菲比只是笑着搖頭。
將菲比拖過街道，十五立刻就放開他的胳膊，向藥店的方向行去。
跟在她身後走過來，看着她走上去藥店的臺階，菲比輕輕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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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吃飯嗎？”
十五在臺階上轉過臉，“吃飯之前先買藥，不行嗎？”
菲比聳聳肩膀，跟着她走上臺階。
“你裡哪裡不舒服？”
十五隻是頭也不回地回他四個字。
“女性用品！”
菲比挑眉，當他沒問。
二個人一起走上臺階，菲比就停下腳步，從身上取出錢包送到她手裡。
“我在外面等你。”
“好！”
十五接過他的錢包，推門走進藥店內，詢問過店員之後，她很順利地拿到她想的藥品，翻開菲比的銀包付過帳，等對方找零錢的時候，她就側臉看向門外。
落地窗外，菲比正隔着窗子注視着她，迎上她的目光，他脣角輕揚。
門外的男人手中提着兩個紙袋，裡面是她今晚換洗用的衣服。
那姿態，恍惚如等待女伴的男友。
男友？
有沒有搞錯，她想到哪兒去了？！
那傢伙跟本就是盯着她，害怕她逃走而已。
窗外，菲比的手機亮起來，他伸手取出手機接聽。
“您的零錢！”
收銀員將錢寄過來，十五伸手接過錢，腦子裡卻生出一個邪念的念頭。
“請問，您這裡有後門嗎？外面有個酒鬼一直跟着我。”
女收銀員明顯也有過類似的經歷，很同情看了一眼十五，向旁邊一指。
“那條走廊穿過去，盡頭的門可以打開。”
“太謝謝你了！”
十五擡手將零錢又放到桌上，當成是給對方的小費，反正不是她的錢，她纔不會心疼。
她側臉看一眼窗外，菲比正在認真地聽電話，並沒有注意她的方向。
十五壞壞一笑，迅速離開。
片刻之後，菲比接完電話，轉過臉來，收銀臺前已經不見十五的蹤影。
他迅速環視一眼藥店，並沒有發現她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