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對於她來說都是好事。
要是前者，她工作自然更輕鬆也不用受氣。
要是後者，那就是個真聰明的人。跟着聰明人，不怕未來沒有出路。
朱珠去外面收拾東西，艾寶貝也跟着站了起來，“楊姐，那我也先出去了。”
“嗯。”楊欣點頭，“這是我的名片，你今後在外面記得注意自己形象。就算現在做不到自然而然，你也要演着，明白了嗎？”
“好，我知道了。謝謝楊姐今天教了我這麼多東西，我以後會跟着楊姐好好學習的。”艾寶貝的態度誠懇有禮。
她是什麼都不懂的新人，多跟着有經驗的前輩學習，才免得以後吃虧。
就像這次寧薇薇ps她和喬師兄的劇照放到網上的事情，如果是有經驗的人，肯定第一時間就能想到。她和曜天之間自然也就不會因此吵架了。
艾寶貝收起楊欣的名片退出她的辦公室，馮以蘭端着一杯咖啡靠在轉角的牆上，看到她出來衝她挑了挑眉頭，示意怎麼樣了？
“楊姐答應帶我了。”艾寶貝上前，“不過楊姐覺得我太差了，還需要包裝培養。”
“那是肯定的。”馮以蘭點頭，“你之前什麼都不懂，沒有經紀公司也沒有經紀人，誰能教你做自我包裝啊。不過也不用怕，現在開始弄也來得及。”
“馮姨，你好像認定楊姐會帶我啊？”艾寶貝見她一點都沒有意外，不由問道。
“當然啊，要是一點都沒了解楊欣，我怎麼可能同意讓你單獨去見她。”馮以蘭戳一下的額頭，道：“就你這樣的，眼珠子轉一轉楊欣就知道你在想什麼了，哪裡會是她的對手。不過楊欣一向喜歡自己打磨帶新人，只要有她認可的地方，她就樂於接受挑戰。”
“難怪。”艾寶貝點頭，“馮姨，工作室最近怎麼樣了？還有人故意找麻煩嗎？”
“有靳總當背景，誰還敢找我們工作室的麻煩。”馮以蘭把手裡的咖啡杯放進她的手裡，踩着高跟鞋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艾寶貝看看手裡的咖啡，只好端着跟上。
馮以蘭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在辦公桌上找了一份文件遞給艾寶貝，順帶還給了一支筆，“貝貝，你看看這份合同，然後在下面簽字。”
“什麼合同啊？”艾寶貝放下咖啡接過合同，翻看封面一看才知道是簽約合同。
不過這份簽約合同很特別，下面只羅列了給她的好處，以及她的收入怎麼提成，卻沒有寫明她跟工作室到底簽約幾年。
那不就意味着只要她想跳槽，隨時都可以，連一毛錢的違約金都不用賠償。
“馮姨，這合同對工作室不公平吧？”艾寶貝沒有立刻簽字。
“你當馮姨會吃虧啊。”馮以蘭笑道：“除了沒有把你綁死在工作室之外，其他的條約可都是工作室佔便宜。再說了，就算用五年時間約束你，你要是想解約靳先生一句話我還真敢收你的違約金不成？快簽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