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研究了一下週圍的糞便和痕跡,溫晚晚也得到了一個重要的結論。
這個緬甸豺的種羣很大,至少超過了三十隻。
這個數量在這片林子裡已經稱得上霸主了。
在地圖上確定了一下這羣傢伙的大致範圍,隨後溫晚晚也和幾個人一起商量好了守夜的輪次隨後陷入了休息。
等到天色徹底亮起來,幾個人吃過早餐後,溫晚晚飛快將直播間開啓。
大量的觀衆在昨晚的預告中期待了許久,隨着直播間的亮起涌入了進來。
揚子鱷天天捱打:【王座,今天是不是就能找到緬甸豺了?】
小揪揪:【沙發,豺狼虎豹,現在我們應該只有豺還沒有見過吧?】
鷹醬醬:【前排,加油加油,早日讓我見見那玩意找什麼樣?】
隨着直播間人數的激增,溫晚晚也加快了趕路的速度。
按照昨晚上尋找到的線索,這羣緬甸豺距離他們只有三公里左右,按照正常的前進速度,最多兩個小時就能趕過去。
而且這種動物基本上都是夜間行動,現在這個時間大多數都在洞穴裡休息。
換句話說,這一整個大羣體都在一個地方休息,只要能找到地方,就意味着一隻都不會落下。
幾個人已經完全適應了叢林裡趕路的生活,前進的速度那叫一個飛起。
原本預計要走接近兩個小時的路程,在一小時零十五分鐘後就趕到了目的地。
看着眼前一片草地上懶懶散散躺着的緬甸豺,溫晚晚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目光朝着不遠處站在石頭上的一隻看了一眼,隨後給直播間的觀衆介紹了起來。
“緬甸豺是豺的亞種之一,大小似犬而小於狼,大家可以清楚的看到,它們大多數的體長都在九十釐米左右。”
“尾長在四十五到五十釐米,體重只有十到二十千克。”
“其實很多人都認爲豺這種生物應該和狼一樣充滿了狡詐,但實際上它們大部分的性格其實更像是狗。”
“豺主要的捕獵手段就是靠圍攻,也就是說,種羣的數量越大,它們捕獵的成功率也就越高。”
說到這溫晚晚也停頓了一下,換了個角度後找地方坐了下來。
“給大家解釋一下羣居動物在野外形成羣體的數量限制。”
“羣居動物在捕獵的成功率上的確是數量越多越好,但數量也會成爲種羣的一個巨大負擔。”
“一個區域的環境存在着食物數量的限制,哪怕這個區域的生態再好,總歸是存在上限的,捕食者種羣數量一旦達到一個極限值,在增加哪怕一隻都會讓種羣吃不飽。”
“另一個限制則是繁育,種羣的數量如果過多,會在五年的時間裡逐漸造成近親繁殖的情況。”
“一旦出現近親繁殖,就意味着這個種羣如果不加入新的成員會在一代代繁殖中走向消亡。”
簡單給直播間的觀衆先行介紹了一下種羣數量後,溫晚晚也繼續對着緬甸豺科普了起來。
“大部分緬甸豺都是保持着三到五隻的小羣體,少部分羣體的數量在十隻左右。”
“像是這麼大的羣體是一個極少的情況,只有在資源極其豐富的地區纔有可能出現。”
“三十隻以上的緬甸豺,就意味着在這片叢林裡,他們幾乎沒有對手。”
“捕獵的成功率雖然上來了,但對於整個種羣而言它們一整晚的時間都要不斷的重複尋找,捕獵這個過程。”“所以大家才能看到,大部分的緬甸豺都十分疲憊。”
將這傢伙介紹完,溫晚晚也站起了身子,朝着前面走了過去。
站在石頭上警戒的緬甸豺幾乎一瞬間就警覺了起來,但隨着精神力的散發,小傢伙的一雙眼睛裡都充滿了迷茫。
隨着溫晚晚不斷的接近,一隻只的緬甸豺都飛快站起了身子。
“噓!”
口哨聲從溫晚晚的嘴裡面響起,一大羣的緬甸豺先是愣了一下,緊接着一隻只的飛快朝着溫晚晚跑了過來。
之所以說它們的性格像狗,原因就在於它們表達喜歡的方式和狗差不了多少。
都是拿着舌頭舔來舔去。
“臭,別舔!”
攔住了兩隻湊得最近的,溫晚晚也不得不退後了兩步。
這羣傢伙實在是太過熱情了,一般人還真的有些招架不住。
直播間的觀衆看着這種像極了狗的動物,也都熱烈的討論了起來。
洛陽親友:【好羨慕,被這麼多狗狗環繞一定很快樂吧!】
淵空:【這小玩意長得太別緻了吧!】
安靜吧:【好像帶一隻回去玩玩哇!】
“和大多數的犬科動物不同,緬甸豺的繁殖通常都在九月到次年的二月,在冬季產仔,一胎最多能達到九隻。”
“而在人工養殖的情況下,曾經出現過十一隻的記錄。”
“別看這小傢伙不起眼,實際上它們的戰鬥力絕對不弱。”
“單單是原地跳躍都能達到三米多,若是算上助跑能一躍達到五米。”
溫晚晚的介紹也讓直播間的觀衆對於這種動物越發的喜愛,恨不得當場抱一隻回家當狗狗養起來。
看了一會直播間的彈幕,溫晚晚也沒停下繼續介紹。
“世界上其實有不少人都把這傢伙當成比較特殊的狗狗來養,因爲羣居的特性只要能養兩隻,是完全可以當成寵物的。”
“這傢伙因爲是犬科動物的原故,也是偏向雜食性,不過若是想要保證身體健康的話,肉食還是要吃的比較多一些。”
“養他和養一個大型犬基本上沒什麼太大的差別。”
溫晚晚介紹的同時,也不斷給身邊的緬甸豺檢查身體。
種羣的數量一旦變多,就意味着一隻出現傳染病會讓整個種羣都陷入這種病菌之中。
甚至在捕獵後的進食環節,還會進行交叉感染加大病毒的毒性。
大概檢查了十多隻後,溫晚晚也帶着放心點了點頭。
“廚子做飯,今天下午的路就要不好走了。”
孔天原本還在逗弄着一隻緬甸豺,聽到溫晚晚的喊聲,帶着一臉的幽怨將鐵鍋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