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之中,有着一個小木屋子。 荊三十八帶着葉冷血來到了這裡,然後停了下來。
“尊主,我父親以及荊軻堂每一任堂主,他們的靈位,都在這裡。”
“本來我想帶你去,我父親的墓碑前看看,但是時間已經不允許了。”
葉冷血看了一眼,然後擺擺手,說道:“沒事,讓你父親,知道我來就行。”
“好,請跟我進來吧。”
荊三十八帶着葉冷血走進了屋子,只見這屋子裡,擺滿了靈牌,然後在這木屋子的正中心處,有着一個雕像。
這個雕像,不是什麼牛鬼蛇神,而是他們荊軻堂的創始人,荊一。
有傳言,荊一隻不過是個代號。也有傳言,荊一是他的真實性命。但是歷史相隔實在是太久,無從考證,唯一知道的,荊軻堂,便是由荊一一手創立,然後直至今天。
荊三十八,則就是荊軻堂第三十八任堂主。
荊三十八,先是在各大老祖宗面前,連續跪拜了三十六下,然後又在自己的父親面前,開始連續跪拜十下。
“父親,孩兒無能。沒能管理好荊軻堂,如今荊軻堂走到現在這個地步,都是孩兒的無能導致!”
荊三十八說完這些話後,然後他站了起來,對葉冷血說道:“尊主,在這裡面,就是荊軻堂歷代堂主的靈位。而這個,就是我父親,別人都叫他荊三十七。”
葉冷血走到了荊三十七的靈位面前。
“荊三十八,你可以先出去一下嗎?”葉冷血說道。
儘管荊三十八並不明白葉冷血要做什麼,但是葉冷血身爲尊主,他有這個權力。更何況,葉冷血與自己的父親,在生前就是好友。
“有什麼需要,出來找我就好。”荊三十八說完,退出了木屋,並且關上了門。
荊三十八了離開後,葉冷血直接坐在了地上。
“當年我把堂主位置傳給你的時候,就跟你說過,如果你不與我走一樣的路。你就會死,但你不停,執意要尋找其他的長生路。結果害的荊軻堂也是斷了,修士一脈。”
“我很感激你,你成爲第三十七任堂主之後,讓我離開。但是我也很痛心,因爲現在,你死了。”
如果周天,或者是荊三十八,聽到葉冷血的話。定然會非常驚訝,因爲葉冷血的身份,不僅僅是荊軻堂的尊主,這麼簡單。
葉冷血曾經還有另外一個名字,荊三十六。
但是這讓人更加驚訝的是,在這木屋子內,有一個名爲荊三十六的靈牌。
葉冷血說完這些話後,看着那令牌,直接走到了它的面前。然後靈力一張,瞬間把靈牌,給壓迫成了粉末。
“如今我的身份,可有可無。我也已經不用,再以這樣的身份,活着。”
然後葉冷血,一眼望向那個雕像。
那個雕像,正是荊一的雕像,在葉冷血擔任堂主的時候,這座雕像,就已經存在。
葉冷血並不知道,這座雕像已經存在了多少年。但是他很清楚,這其中的奧妙。
葉冷血走到了雕像的面前,他盯着雕像的眼睛,此刻他似乎可以感覺到,雕像正在盯着他。
但葉冷血毫不畏懼,也是死死的盯着他。
葉冷血伸出了自己的手,一股強大的靈力,開始壓迫着雕像。
也就在這個時候,雕像的雙目之中,迸射出一道青光,那道青光直接開始籠罩住葉冷血。
而此刻在葉冷血的思想中,他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被傳送到了另外一個地方,等到他恢復意識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站在一處白茫茫的空間之中。而他的對立面,則站着一名老者。
那名老者,與雕像極爲相似。他正是,荊軻堂的創始人,荊一。
葉冷血看到他後,只是冷冷的哼了一聲,然後說道:“老傢伙,如今我來,是來兌現賭約的。”
“當年你我打賭,除了我能夠與你聯繫。絕對不會有第二人能夠找到你,如今我再次來到這。我想說現任荊三十七或者是荊三十八,他們發現了,雕像的秘密嗎?”
荊一看着葉冷血,眼神中,透露着一絲失望。但是他還是很平靜的,看着葉冷血。
“沒錯,我輸了。我願賭服輸,只是真的沒想到,荊軻堂最輝煌的時候,竟然是在你手上的時候。”
葉冷血只是微微一笑,然後說道:“既然如此,你應該把冰心訣剩下的功法,交於我了。如今我的修爲,已經受到功法的束縛,沒有完整的冰心訣,我根本無法繼續前行。”
荊一聽到這話後,只是無奈的搖搖頭,然後說道:“修真修真,修的無非是本心。我之前不願意交給你冰心訣完整功法,是因爲你太過追求這些。卻失卻了自身的本心,這樣你的修爲,很難有大建樹。”
“原本我以爲,與你立下這個約定,千年之後。或許你能夠在時間的大海之中,尋求修真的真正奧義。雖然如今你的變化,與我想象的有些出入,但是好在是,適合修煉剩下的,功法。”
葉冷血沒有說話,只是平靜的看着荊一。
“希望如此,如今我修爲提升,也不再是因爲力量不夠,要獲取更大的力量等原因。更重要的是,如今我強大,不再是爲我自己。”
荊一滿意的點點頭。
“坐下,運起冰心訣。”荊一說道。
葉冷血很是配合的坐下,然後開始運起冰心訣的內心功法,然後荊一也是坐在葉冷血的對立面。一指直指葉冷血的,眉心。
只見葉冷血的眉心處,頓時一陣青光現起,葉冷血的全身,頓時佈滿一種青色的力量,然後葉冷血,睜開了眼睛。
站在小木屋外的荊三十八,他突然看到小木屋內,傳來一陣青光。
荊三十八雖然是內家修士,但是他的修爲也不過是練氣三層,看到木屋內的青光,他卻是感受不到,半點的能量波動。
就在荊三十八疑惑怎麼回事,要不要進去看一看的時候,木屋內的青光,頓時消失不見。緊接着,葉冷血,從裡面走了出來。
“走吧,我們該去做本應該做的事情。”葉冷血說道。
而荊三十八隻是看着葉冷血,他並沒有看出葉冷血,跟剛纔有什麼不同,當然,他也不敢問,葉冷血,剛纔經歷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