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傲向周圍看去,此刻黑龍幫所有的成員無一不是癱坐在地上。他不清楚別人的感受,但是他卻清楚自己的感受,現在的他連思考都極其的吃力,這還是建立在他的靈魂相對於其他人比較強大的緣故。
正準備暫避龍傲天龍雷暴擊鋒芒的雲昊和韓羽此刻則是驚呆了,僅僅只是一招,一招就讓整個黑龍幫的人幾乎是失去了所有的戰鬥力。韓羽相信就算沒有他們萬劍樓的幫忙,封夜也能夠擊敗黑龍幫所有的人。
封夜展現出的實力完全已經超越了域主三階的範疇,甚至於就算是一個域主九階的人也不可能達到這種程度,除非是實力強大的軍主級強者。
震撼,出人意料的震撼,整個萬劍樓還有黑龍幫的人都驚呆了。萬劍樓的人還好,至少他們還能夠保證清醒的意識,只不過在封夜天隕寒冰的震懾之下,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但是黑龍幫的人卻一個個身上傷痕累累,大部分都躺在地上,只有少部分還能坐得起來。
“封夜,你這……”雲昊驚訝的長大了嘴巴,在這裡,雲昊和封夜之間的關係最好。但是就算是雲昊也不知道封夜竟然有這樣恐怖的實力,這等威力恐怕也只有封王層次的強者有能力施展出來。
封夜沒有回答雲昊的話,而是直接走向了坐在地上的龍傲,龍傲現在情況簡直是糟透了,心中也是鬱悶加憤怒,他何曾想到過會敗在封夜的手中。
寒霜劍中所含的技能天隕寒冰現在在封夜手中釋放出來,看來威力也不小,雖然無法對對手照成致命性的打擊,但是也能照成不小的傷害,而且還能夠一定程度的攻擊對方的靈魂。這纔是天隕寒冰最大的特點所在。
天隕寒冰釋放之時,天空中會隕落衆多的冰雹,身體上的創傷或許可以通過躲避,或者是強大的防禦抵擋,但是靈魂上的創傷卻是難以抵禦的。除非是靈魂本身就非常強大,又或者是有一些靈魂防禦的秘法。
“這不可能……”龍傲看着封夜朝自己走來過來,依舊是十分不甘的樣子,到現在爲止,他還沒有接受自己失敗的事實。
“龍傲,現在這個樣子,難道你還不打算退出龍祖空間麼?”封夜微笑着看着龍傲說道,雖然現在封夜體內的天元力已經所剩無幾,但是至少令他支撐住自己的身體還是綽綽有餘的,甚至臉上還洋溢着一種輕鬆的感覺。
“你怎麼會有這樣強大的技能,你到底是何等級?”龍傲不甘心的問道。
“我現在只不過是域主三階而已,難道你不知道麼,不過我快要進階域主四階了,至於這是什麼技能,我想你沒必要知道!”封夜淡淡的回答到。像封夜這種進入主院之後半年就達到這種修爲的學員有很多,但是有這樣實力的人龍傲卻是聞所未聞。
恐怕這次戰鬥之後必然在龍傲的心中產生了不小的衝擊,這對龍傲以後的修煉照成了不少的影響,至於這影響是好是壞那要因人而異了。有些人在挫敗之後一蹶不振,而有些人卻是越挫越勇。
龍傲看着封夜沒有說話,轉頭看向周圍躺在地上亦或是坐在地上的黑龍幫衆人,龍傲咬了咬牙,最後才說道。
“一年,給我一年時間,我一定會擊敗你的!”也不知道龍傲是哪裡的勇氣和自信,這個時候對封夜說出這樣的話。
封夜輕笑一聲,沒有多說些什麼,直接朝身後的韓羽走了過去,一枚土黃色的晶核翻手出現在封夜的手中,隨後一拋,就落到了韓羽的手中,韓羽接過這枚土黃色的晶核,流露出一種異樣的情緒。對於封夜做出這樣的舉動韓羽也是心存羞愧,這次他們萬劍樓實際上課並沒有幫到什麼,但是封夜依舊按照承諾給予了他們一枚六階晶核,這也讓他對剛纔一身殺氣的封夜產生了一種敬佩的感覺。
龍傲看到這一幕卻是直接捏碎了空間玉簡退出了龍祖空間,黑龍幫的衆人在隨着龍傲退出龍祖空間之後也一個接一個的退了出去。片刻過後這裡就只剩下封夜和萬劍樓的衆人了。
“封夜,謝謝你!”韓羽這個時候竟然對封夜道謝道。
封夜擺了擺手說道:“不用,這是你們應得的!”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雲昊從一邊走了過來,拍了一下封夜的肩膀說道。
封夜笑了笑,攤了攤手說道:“這次我的目的已經達成了,我估計這次勢力排位賽應該也快結束了,不過我還不打算這麼快退出去。能呆多久就呆多久吧!”
雲昊朝封夜點了點頭,衆人沒有再多說些什麼,就在這裡分開了。萬劍樓派一個人帶着三枚晶核退出了龍祖空間確認任務完成,而其餘的人則繼續留在龍祖空間之中,通過獵殺一些四階五階的晶獸賺取儘可能多的元能。
封夜留在這裡的目的和其他人差不多,也是爲了賺取儘可能多的元能,不過剛纔那一戰導致封夜消耗天元力過多,封夜封夜通過一整夜的時間來恢復天元力,而剩下的時間封夜一直呆在第四層之中,獵殺五階晶核。
四階晶獸對於封夜來說太弱小了,根本不能夠起到磨練的作用,而六階晶核又不是封夜一個人所能夠硬抗的,所以封夜才選擇留在了第四層之中,在獵殺晶獸的同時,磨練自己的戰鬥技巧,還有控制力。
接下來的一天,封夜一直處在不斷的獵殺與尋找獵物當中。
“砰”的一聲,隨着一頭赤瞳銀狐身體的轟然倒下,又是一枚五階晶核收入了封夜的至尊魂戒之中,這已經是死在封夜手中的第二十三頭五階晶獸了,伴隨着這頭晶獸的死去,一團白色的光圈將封夜包裹,隨後這片空間變得空無一人。
“勢力排位賽已經結束,最後的結果也已經出來!”
封夜現在出現在武場的中央,周圍進階是主院的學員,一名身穿着火紅色長袍的老者在高臺之上朗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