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女紈絝
雖然烤魚現在還很燙,但是老者卻一點也不介意,他一邊鼓着腮幫子吹着氣,一邊吃着魚肉,喝着小酒,吐着魚骨頭。
每每因爲手上沾上了一層油,而膩膩地頗爲不舒服的時候,他就會直接抹在自己乾淨的衣服上,只是片刻之後,這個老者的衣服,便已經被他抹得油成了一片。
夜輕舞看着老者的動作,只能扯了扯嘴角,卻是沒有做任何評論,話說這個老傢伙,他的行爲舉止與他現在所有的一切表現根本就是完全相背的。
於是夜輕舞不得不懷疑,這個老傢伙是不是一個老騙子,到處遊走四方,騙吃騙喝的傢伙。
心裡想着,於是夜輕舞再看向老者的目光便也發生了變化。
不過老者雖然發現了,卻也只是擡起眼皮看了夜輕舞一眼罷了,他現在嘴裡滿滿的都是食物和酒,根本沒有時間和夜輕舞說話。
於是這個老傢伙的手又伸出了叫花雞,這雞真是香,真是好吃。
於是夜輕舞做出來的烤兔,烤魚,還有叫花雞她自己居然連一口都沒有吃,便都被這個老騙子給吃光了。
“啊,太好吃了,太讚了!”老者一邊誇獎着,一邊心滿意足地打着飽嗝,同時擡手揪起自己的衣服,狠狠地擦了幾下手。
看着老都那連猶豫都沒有一下,直接一氣呵成的動作,夜輕舞明白只怕這樣的事情,老騙子已經做過太多次了。
“喂,小丫頭,怎麼樣要不要拜我爲師啊?”老騙子現在可是越看夜輕舞越感興趣,於是興致勃勃地問道。
“呃,我對騙術沒有什麼興趣!”夜輕舞搖了搖頭,對於這種問題,根本連思考都不用。
“騙術?”老騙子轉動着一雙眼睛,一臉古怪地看着夜輕舞:“你覺得我老人家是騙子?”
“騙子從來都不說自己是騙子!”夜輕舞盯着老騙子,很坦然地道。
“呃!”老騙子正張着嘴巴一邊盯着夜輕舞,一邊伸出自己那棒槌一般的小手指在掏着自己的牙縫,話說這肉雖然好吃,但是卻真心很塞牙啊,特別是他這一口相當有年代的老牙口。
但是現在聽到夜輕舞的話之後,老騙子卻是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纔好了,聽這丫頭的意思,根本就是篤定了自己是騙子,可是,可是自己真的不是騙子啊,現在他說是也不對,說不是還是不對。
一時之間就算是老騙子都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纔好了,於是他的嘴巴直接就合上了。
“哎呀!”當下老騙子痛呼一聲,忙把自己的手指頭縮了回來,靠,自己居然把自己的手指頭給咬了,這事兒絕壁不可以傳出去,一旦傳出去的話,他老人家太丟人了,真心丟不起那個人。
“唉,騙子果然是騙子,居然還裝得和高人一樣!”夜輕舞一臉同情地看着老騙子。
老騙子現在很淡疼,自己好不容易看上了一個弟子,想要收這個丫頭做自己的關門弟子,可是這個小丫頭不但不領情,居然還反說自己是騙子。
於是老騙子怒了,他雙手叉着腰跳了起來,氣乎乎地對夜輕舞道:“你瞪大眼睛好好地看看我,我到底哪裡像是騙子了?”
夜輕舞很認真地瞪大着眼睛,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仔仔細細地把老騙子打量了一個遍,然後鄭重地道:“都像,你渾身上下都像是騙子!”
於是老騙子一頭栽倒在地上,如果這話是從別人的嘴裡出來的,那麼他老人家一定會一巴掌直接將對方給抽飛出二里地外找腦袋去。
可是這個不行啊,先不說什麼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單說自己好不容易,歷盡千辛萬苦,這才找到了一個合自己心意的弟子,自己怎麼可能捨得一巴掌抽下去呢。
“丫頭,你說吧,到底要怎麼樣,你才能相信我真心不是騙子啊?”老騙子無奈了,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夜輕舞開口了。
夜輕舞倒是沒有想到老騙子居然會這麼問,於是她很認真地想了想,然後道:“這個問題有點難,我得好好想想才行!”
“嗯,嗯,那你想,那你繼續想,我在這裡等着!”老騙子於是便真的安靜地坐在夜輕舞的面前,然後一雙老眼眨也不眨一下地看着夜輕舞。
“喂,老騙子,你可不可以不用那麼猥瑣的目光看着我,我會起雞皮疙瘩的!”
“哦,好,好,好,目光我改!”老騙子很誠懇地接受了夜輕舞的意建,於是他的眼睛眨巴了幾下,這一次居然換成了一對死魚眼。
夜輕舞的嘴角抽了抽:“老騙子,你別看我了行不行?”
“不行!”對於老騙子來說,無論夜輕舞是什麼要求,他都可以答應,可是這個要求他絕對不要答應,這麼一個機靈的寶貝徒弟材料,他現在都擔心自己一眨巴眼睛,這個機靈鬼兒主會溜走,所以他是絕對不會移開自己的視線的。
夜輕舞再次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好吧,那你隨意吧!”
於是老騙子這一次卻是喜笑顏開地點了點頭:“那你就快答應成爲我的弟子吧!”
“就算你真的不是騙子,那我對拜師這種事情,也沒有興趣!”夜輕舞搖了搖頭真接拒絕道。
“爲毛啊,爲毛啊?”老頭不樂意了,忙問道。
“很簡單,因爲我不樂意!”夜輕舞想不想地直接道。
“可是,如果你拜我爲師,好處可是很多的!”老者現在只能用好處來勾引了。
“什麼好處啊?”夜輕舞挑了挑眉毛。
“呃,至少以後就沒有人敢欺負你了!”老者信心十足地道。
“可是現在也沒有人敢欺負我啊!”夜輕舞道,是啊,那些沒長眼兒敢欺負她的人,都已經被她狠狠地收拾了,死的死,傷的傷,中毒的中毒。
所以她根本就沒有吃過虧。
“那不一樣!”老者卻是擡起自己的下巴:“拜我爲師,整個兒點蒼大陸都沒有人敢欺負你!”
“哦!”夜輕舞點了點頭,老頭的臉上立馬一喜,但是夜輕舞卻緊接着又是一句話:“不過我沒有興趣!”
老頭差點兒一口氣沒上來,你說說這個小丫頭怎麼偏偏油鹽不進呢。
兩個人這邊現在可是越說越說不到一起,老頭也是真的氣得頭髮鬍子都直了起來。
“你這個小丫頭,你真是不知好歹,你真是氣死我老人家了……”老頭氣得直跳腳。
不得不說看着自己面前有這麼一個頭發胡子全都花白一片的老頭跳來跳去,也是一種很有意思的事情,於是夜輕舞便更是笑眯眯地看着。
而正在這個時候,一個人影卻是自樹林裡閃了出來,那個人一眼就看到了夜輕舞,於是他的眼睛裡閃過一抹怨恨。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杜維康院長,沒有人在與猴羣呆了那麼久後,而且居然還被一個母猴子看上,並且還不得不給這頭母猴子當禁臠。
有過如此悲慘的遭遇後,杜維康心底裡對於夜輕舞的怨恨當真如同滾滾的江水一般,洶涌澎湃。
不過說實話,杜維康對於夜輕舞這個丫頭,還真是有些害怕,因爲這個小丫頭的詭計層出不窮不出,而且她居然還善毒,這纔是最最讓人淡疼的。
但是這一次杜維康衝出來之後,卻並沒有向着自己的仇人夜輕舞奔過去,居然直接向着那個被夜輕舞當成是騙子的老頭跑了過去,到了近前,杜維康一低頭:“大人您怎麼在這裡?”
“靠,老子在哪裡還需要你來批准不成?”老傢伙正在氣頭上,現在聽到杜維康這麼一問,卻是直接劈頭蓋臉地噴了過去。
可是杜維康不但沒有生氣,臉上的笑容卻是更濃了,現在杜維康已經看出來了,這位大人與夜輕舞之間似乎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了,不然的話,大人的臉色怎麼會這麼難看呢。
杜維康的腦子在急速地轉動着,嘿嘿,嘿嘿,要知道自己的師傅與這位大人可是朋友,這一層的關係可以好好地利用一下,於是杜維康便迅速地整理一下自己的思路,然後開口了。
“大人,是不是這個小丫頭惹到您了?”杜維康試探着問道。
“當然了!”不提這事兒還好,一提這事兒,老傢伙可是直接吹鬍子瞪眼睛地道。
於是杜維康的心放回到肚子裡了。
過結,果然有過結。
“大人,我跟你說吧,這個小丫頭真的不是什麼好人,你知道嗎,我帶着我們學院的學生來這裡歷練,可是她居然無緣無故綁了我的學員,而且還囚禁他們,並且還天天虐打他們,對他們下毒,而且……”
說到這裡,杜維康院長可是一臉的沉痛:“而且,而且……唉,怎麼說呢,我是真的沒有想到過,一個小姑娘家家的,居然會有這麼狠的心思,居然會做出這樣令人髮指的事情,而且大人你知道嗎,我把那些學員救出去的時候,那些學員一個個都已經生命垂危了……”
夜輕舞冷笑着看向杜維康,看來這位杜大院長還是不長記性啊,居然敢當着她的面兒顛倒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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