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竇髯那事實俱在的描述,雲刎的面色越發慘白,完全失去了之前所有的神采,也沒有再去解釋狡辯什麼,一副已經認命了的模樣
畢竟他雖然已經成了血魔一段時間,但平日裡吸血練功,爲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都小心翼翼的,導致他現在的實力還只是在六階武聖巔峰,再加之方纔竇髯瞬間偷襲,讓雲刎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擒住,此時的他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了。全文字無彈窗小說網
而此刻的趙榮華,簡直憤怒到了極點。
一個是他的妻子,一個是他妻子的結義兄長,試問誰會想到他們兄妹之間竟然會有那種苟合之事
難怪之前他一直覺得有些不對勁,原來根由是在這裡
“你們這對狗男女”
趙榮華怒了,一個箭步衝上去,響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了雲刎臉上。
“我呸,趙榮華,就你也配得上妹子”
事到如今,雲刎也沒有在解釋什麼,夾雜着血沫的口水吐了出來,冷笑道,“你不過就是一個匹夫,被我和妹子弄得團團轉還猶自不知,哈哈”
“雲刎,你找死”
這時,趙榮華真的有些瘋狂了。
“榮華啊,這人就交給你處置了”
竇髯用自身真元將雲刎的實力封住,隨手扔在地上,重新坐回了主位。
“多謝宗主”
趙榮華深吸一口氣,向竇髯點點頭後,猛的上前一腳一腳接連踹在那雲刎身上,讓雲刎口中的鮮血就幾乎沒有停過,而他那一雙看似與普通人並無不同的雙眸,此刻也泛出了血魔特有的血紅色
就此,也的確證明了雲刎血魔的身份
“雲刎,當初我從吳天手下將你救走,你是如何對我感激涕零的”
“當初,我介紹你加入邪宗,你又是如何對我萬般感謝的”
“你現在竟然和尤嵐那個賤人勾搭成奸,更還想着謀奪天獸宗,你簡直就是活得不耐煩了”
一句句話語接連怒喝出聲,不過趙榮華也沒有立刻出手滅了雲刎,反而是一腳一腳的繼續揣着,讓雲刎這個血魔始終保持在最清醒的狀態,尤其是因爲血魔自身擁有着很強的恢復力,只要趙榮華不下殺手,一時半會兒雲刎也不可能真的有什麼事情
“趙榮華,有膽子你就殺了我”
“哈哈,我告訴你,我妹子的身子可是美妙的緊啊好幾次我們趁着你不在的時候到處運動,簡直讓我爽翻天”
“趙榮華,連自己的女人都滿足不了,你還算個什麼男人”
“我要是你,就乾脆自己抹了脖子算了”
被狠狠踹着,但云刎卻絲毫沒有任何求饒之意,反而嘴角滿是鮮血的張狂大笑着,讓趙榮華心裡憤怒更甚,幾乎用了各種殘忍的手段來折磨雲刎,讓雲刎在無法自救之時,也無法將趙榮華逼迫的直接殺了他
這種折磨,足足持續了兩個時辰之久,趙榮華在將心中所有憤怒全部爆發之後,這才最終拔出長劍一下子狠狠刺穿了雲刎的心臟,讓成爲血魔的雲刎身體很快化作齏粉消散,全然再無任何活命的可能
雲刎,死了
趙榮華眸子中的憤怒之色稍減,長長吐出一口氣,轉身向竇髯跪了下去,“屬下多謝宗主”
“好了,榮華,起身吧”
竇髯親自過去將趙榮華扶了起來,嘆聲道,“如今宗內,我真正能夠信任的就只有你們三個了大長老和二長老一直對宗主之位無比覬覦,雖然我沒有掌握到他們的什麼實質性的證據,但他們卻早已與我貌合神離,所以這次我們天獸宗的危機,還需要多多倚仗你們三位了”
“我等三人必定不負宗主信任,爲宗主,爲天獸宗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三人立刻躬身,令得竇髯臉上總算是露出了一抹笑容。
頓了頓後,這趙榮華猶豫着開口道,“宗主,屬下”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
竇髯擺擺手,笑着言道,“尤嵐現在就被關在後面密室中,等會兒便交由你自己處置是死是活,你看着辦就好”
“多謝宗主”
趙榮華再次深深鞠了一躬,對於竇髯他的確是無比感激
“竇宗主,我們幾人前來拜訪,不會打擾了吧”
這日,天獸宗大殿內,龍嘯天朝竇髯笑着道。
此刻在這殿內,龍嘯天,鳳憐雲,花殤,許慕華以及吳天五人齊聚在此,讓竇髯的表情十分複雜
“龍家主說笑了”
竇髯笑了笑,嘆聲道,“如今血衣樓對我天獸宗宣戰,許多人避之不及,唯有諸位能夠毅然相助,這是我竇髯和天獸宗上下的福氣”
這兩日以來,得知血衣樓的宣戰,不說天獸宗麾下的一些勢力了,就算是宗內好些弟子都紛紛逃竄離開,讓竇髯無比的憤怒,不過就在這時,吳天他們五人專程前來,這對竇髯來說絕對是一場及時雨
故而,也讓竇髯對吳天他們之前在極北之地內逼迫的憤怒減輕了許多
“竇宗主不必客氣”
龍嘯天擺擺手道,“說實在的,此次都是吳宗主聯合我等而行按照吳宗主所言,不管我們之間到底有多少恩怨,但始終我等都是寰宇界的一員,還輪不到血衣樓那些人來囂張”
聽得龍嘯天此言,竇髯的表情越發複雜,從座椅上起身朝吳天拱了拱手,道,“吳宗主大義,竇髯銘記在心”
“竇宗主客氣了”
吳天還了一禮,笑道,“血衣樓是我們寰宇界的大敵,說起來我和血衣樓之間也有着不可磨滅的仇恨,若是能夠趁此機會將其滅殺,也是一件極好的事情”
“呵呵”
竇髯笑了笑,他明白自己恐怕成了一把利劍,但到了這種時候,這些根本不重要
若是天獸宗都被血衣樓滅了,那還談什麼將來
“不知竇宗主可有何良策禦敵”花殤這時問道。
“說真的,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竇髯苦笑道,“血衣樓並未說出何時開戰,以何種方式開戰,所以我想只能以逸待勞,見招拆招了”
說到這裡,竇髯語氣一頓,轉而朝吳天問道,“吳宗主與血衣樓有過諸多糾纏,不知以吳宗主看來,血衣樓會如何進攻”
“具體的我肯定不清楚,但我卻有一個猜測”
吳天沉吟着道,“一般來說,血衣樓都會內應外合的展開攻擊,畢竟雖然血衣樓樓主石宏實力很強,可他麾下的人除了南天王黃萱之外,再無什麼具體的高手,所以他們一定會內外夾擊,以減少傷亡”
“內外夾擊”
竇髯聞言面色一變,猶豫了好一會兒,這纔開口道,“各位實不相瞞,我天獸宗的確出現了兩個與血衣樓有勾結的人但他們已經在昨日被誅”
“哦這倒是巧了”
吳天眉毛一揚,笑着道,“那竇宗主可否確定貴宗內再無血衣樓之人”
“這個”
竇髯遲疑了,或者說他根本就不敢打這種包票。
“看來,我們必須要好好的計劃計劃”
吳天一瞬間便明瞭了竇髯的想法,當即食指輕輕敲打着身側桌面,緩緩說道,“這次,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石宏親自帶隊,所以我們必須要針對他來籌劃籌劃”
“吳宗主有何高見”
衆人的目光齊齊落在了吳天身上,而吳天卻也毫不隱瞞的將自己的想法出,頓時整個殿內商議之聲接連不斷,而此時誰也沒有注意到,他們中有一人的目光深處閃爍着冷嘲般的光芒
這次商議,足足用了將近半日的時間這纔算是結束,吳天他們又在竇髯的熱情招待下享用了一頓美食,這才各自回到早已安排好的客房內休息。
“少爺”
客房中,吳天坐在座椅上,身邊光芒閃爍,月女的身形從浮屠塔內現身出來。
“月女啊,來給我按摩一下吧,你的手法太好了”吳天指了指自己的肩膀,說道。
“嗯”
輕輕應了一聲,月女乖乖的走到吳天身後,那十根纖纖玉指或重或輕的揉捏着,讓吳天無比享受的閉上了雙眼,頭也隨之往後仰,靠在了月女的酥胸上,讓月女動作一頓,連俏臉都不禁泛出了一抹紅暈。
此刻的月女,與其他女人完全沒有任何不同
“少爺,我覺得有些不對勁”
一邊按摩着,月女一邊輕聲說道。
她今日一直在浮屠塔內關注着外面的情況,包括吳天和其他人的商議也都聽在耳中。
“哦怎麼了”吳天依舊閉着雙眼,問道。
“不知道,但就是有這種感覺”
月女搖搖頭,秀眉微蹙着輕咬嘴脣,“我似乎對這種有着得天獨厚的感覺,但要我具體說的話,卻又根本說不上來”
“呵呵那就先別去想這些”
吳天笑了笑,“反正這都只是表面上的我也是想趁着這次機會來一個一箭三雕”
“好吧”
月女也沒有多問,就這麼靜靜地爲吳天繼續按摩着,而吳天自己則時不時的嘴脣翕張,不時發出一陣愉悅的享受之聲,幸好周圍沒有外人,否則還認爲吳天不知道在做什麼事情呢
“對了,月女”
過了好一會兒,吳天突然問道,“你覺得欣珍怎麼樣”
“她說不上來”
月女沉默了一會兒,搖頭道,“但是我相信少爺肯定早就有了安排的,她如果真的不是和少爺一條心,就算再怎麼狡猾,也絕對逃不出少爺你的手掌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