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涼離開,叫了這邊的幾個宮人,沒有叫太監,太監長得實在是,太叫人不忍直視了。
本來太監這種人,長得就陰柔,沒有男人的陽剛之氣。
現在,朱雀國這邊,太監,就完全和女人沒有什麼兩樣了。
司徒思正在和她的幕僚在商討一些事情,在長公主殿的書房中。
宮人走進來,“殿下,空城公子在外面。”
蹙眉,擺了擺手,幕僚商討停下。
起身,整理衣袍,走到外面。
“怎麼了?”一出來就看到在外面靜等的小少年。
宮人候在他的身後,大氣不敢喘一聲,見她出來,變得更安靜了。
司空涼在笑,司徒思很少看到他這樣的笑容,這個男人一身的戾氣,從來到這裡,從來沒有給過她什麼好臉色。
今天不僅笑了,還親自過來找她。
“怎麼了,有事,派宮人叫我就行,何必要親自走一趟了,現在正值夏日,外面多熱,走得多辛苦。
就這點的太陽,大男人的,這點還是受不了了。
在兩人回去的時間,長公主總是無意的往司空涼的身上靠。
他非常噁心這種感覺,但又是在不斷地忍着,“殿下,既然大夏天的,兩個人就不要靠在一起了。”
他也不願意打傘,男人打傘太娘了。
說完,司空涼就往旁邊讓了幾步,和司徒思拉開位置。
司徒思臉黑了一分,不過立馬就變回來。
很快的就走回到了司空涼住的院落。
“怎麼了,爲什麼非要在房間裡。”
還是在空城的房間,司徒思想的就是,空城因爲沒有了什麼親人,朋友,現在只能依靠她。
尤其是現在是晚上,一個男人,叫女人晚上,去他的房間。
不是爲了獻身,是爲了什麼。
進房間,司空涼就把門給關上,司徒思現在已經完全確定了。
她看着司空涼,他還有點小,只有十一歲,比起她後院的那些男人,還是太小了。
如果在牀上的話,他太小了,司徒思的目光不由得往司空涼的下半身看過去,哪裡還沒有發育完全。
還是太小了,所以,得養起來。
這個男人一看就不是朱雀國的男人,朱雀國的男人柔弱,但是其他國家的男人,就比較陽剛。
這個時候,腳步聲由遠走近,在這寂靜的房間裡面。
司徒思或許是感應倒立嗯什麼,立馬轉身,一般的太監和宮女走路,只會使靜悄悄的,不會打擾到主子。
這個腳步聲就在這間屋子裡,她擡頭看去。
可是這麼一看,就徹底的愣在了原地,這個人,“咚!“
桌子上的茶水直接被她給打翻,她站起身,震驚的看着走過來的人。
“你……”剩下的話被卡在了喉嚨裡面。
包括司空涼,師傅竟然現身了,在這個色女人的面前現身。
想起剛纔這個老女人看他的眼神,他就恨不得把她的雙眼給戳瞎。
什麼長公主,最有作爲的公主,就是一個又色又老的女人而已。
看上了他的師傅,他師傅那麼美好的一個人,這完全就是在癩蛤蟆想吃天鵝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