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有事,提前更新
“姐夫,你說明天那小子的家人會把錢交過來嗎?”張鎮長的家裡,錢明向正在吃飯的張鎮長問道。
“唔,放心吧,小明。”張鎮長努力的嚥下了口中的一塊肉,清了清嗓子,接着說道:“小明,他要是不給,你就隨便安排個罪名把那小子弄進去,這種事我們又不是幹了一次兩次了,難道還要我教你?”
“不是,姐夫,你聽我說,”錢明解釋道:“我老感覺這次不一樣,可能會出事。姐夫,我們還是把那小子放了吧?”
“放屁!好不容易逮起來了,怎麼能說放就放呢!你呀,就把心放肚子裡,出不了事,再說了,不是還有王縣長嗎,我們每年給他那麼多錢,一旦有事,他會幫我們的。”張鎮長教訓錢明道。
“唉,但願吧。”錢明嘆息道。
“行了,別說了,來,陪我喝酒。”張鎮長吩咐道。
“快點!快點!”一名武警戰士向他的同伴說道:“待會兒我們從正面攻進去,將犯罪分子抓捕。現在是二十一點,五分鐘後開始行動!”
嘭!張鎮長家木製的大門被一腳踢開,一對武警戰士衝進了屋內。
啪!張鎮長手中握着的酒杯墜落在地。“你們是什麼人,來這裡幹什麼?難道不知道我是誰嗎?”張鎮長從地下撿起酒杯,強裝鎮定道。
“張鎮長是吧?”一名身穿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子走進屋內。
“對,我就是鎮長。”張鎮長回答道。
“呵呵,”中年男子輕笑了一聲,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本市的市委書記李安。”
“啊?李,李書記,您怎麼來了?”張鎮長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怎麼來了?我能不來嗎?張鎮長,錢所長,你們真是了不起吶,綁架將軍,威脅主席,下一步,你們是不是還想分疆裂土啊?”
“我,我沒……”張鎮長被李安的話嚇蒙了。
“帶走!”李安沒在與這二人廢話。
清晨的小鎮顯得格外的寧靜,不過,現在這份寧靜被往來奔走的人們打破了。
啪,啪,啪,啪,不知哪戶人家點燃了爆竹;一陣清亮的歌聲傳來,又不知那位姑娘唱起了“花兒”(花兒又名少年,產生於青海,並流行於青、甘、寧、新等地區的一種山歌)。
人羣奔走相告:市委書記今天上午九點在鎮政府大院公審以張鎮長爲首的腐敗分子!知道這一好消息後,許多人都落淚了:多少年了!張鎮長一夥在這裡欺男霸女,作威作福,今天,終於報應來了。
天剛矇矇亮,許多早知道消息的農民就早早的趕到了鎮政府,期望佔個好位置,好親眼看達那大快人心的時刻。
早上八點。
“哈啊……”李辰走出屋外,大大的打了一個哈欠。
“大叔,大叔,你在哪兒呢?”李辰站在寂靜的院子裡,大聲問道。
“李辰,我爸去看公審大會了。”王璐端着一碗飯,從屋裡走了出來:“你醒了,先吃飯吧。”
“哦,不吃了。你怎麼不去看看啊?”李辰疑惑的問道。
“我爸說讓我等着你一起去。”王璐羞澀的回答道。
“哦,好,那我們走吧。差不多了,該去看看公審大會了。”李辰說道。
李辰打開院門,這才發現,門外竟然停着一輛吉普車,一名年輕的警察正在車上睡覺。
可能是院門打開的聲音吵醒了這名警察,他睜看了眼睛,看到了李辰他們。
“首長,您好,李書記讓我來接您。”警察首先說道。
“哦,你叫什麼名字?”李辰問道。
“報告首長,我叫曹志。”
“啊?曹植?”李辰有些無語:“呵呵,你怎麼不叫曹操?”
曹志有點鬱悶,解釋道,“首長,我叫曹志,志向的志。”
“哦,呵呵,開個玩笑。好了,我們走吧,去鎮政府。王璐,上車。”李辰說道。
汽車在崎嶇不平的山路上一路奔騰,向着鎮政府駛去。與此同時,鎮上的派出所裡,李書記將張鎮長,錢所長等一干涉案人員從看守室裡帶出,押上汽車,往鎮政府趕去。
“大家都靜一靜,請給我們讓出條路來,謝謝大家了。”等李書記趕到鎮政府,馬上就被羣衆圍得水泄不通了。李書記走下車,對大家說道。
圍觀羣衆自發的讓出一條道,李書記巴張鎮長一夥押解到鎮政府大院裡臨時搭建的主席臺上。
這時,一輛吉普車駛了進來,停在了鎮政府門口。
“首長,您這邊請。”一位被李書記派來迎接的官員立馬迎了上去。
李辰硬拉着王璐坐上主席臺的位置,示意歷史及可以開始了。看到李辰的示意後,李書記站了起來,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鄉親們,大家好我是本市的市委書記,我叫李安。今天,我奉一位首長的命令,臨時客串一把法官,審理這個十惡不赦的張富張鎮長。現在,大家有什麼被張富欺負的地方,可以告訴我,我給你們做主!”
李書記的話音剛落,臺下就有一位老農大喊道:“李書記啊,我有話要說!”
“老伯,您請上臺來,慢慢說。”李書記示意一旁的秘書給這位老農搬來一張椅子。
“李書記啊,我叫王有財,是張莊的村民,今年已經八十六歲了。”老農坐了下來,緩緩的說道:“我有一個孫女,去年九月三十號那天中午,去給我的孫女婿上地裡送飯,可,可沒想到啊,半路上竟然被張富的兒子張財給強暴了。”老農越說越氣,眼淚都流了下來。“就爲這事,我孫女在當天晚上就跳河自殺了。我去縣裡告過張財,可,可都被張富給壓了下來呀。李書記,您看看我身上,胳膊上,這些傷,都是錢明派人給打的。要不是想着有一天親眼看看張富他們遭報應,我,我早就死了。”說着,老農掀起破爛的衣服,身上竟然路出一條條恐怖的傷疤。
“啊!”李辰看到這些傷疤,憤怒的站起來說道:“豈有此理!豈有此理!李書記,這個張財在哪兒?一定要嚴懲!”
“首長,我們已經把他抓起來了,現在就在派出所裡關着,由我們的戰士看着他。”李安回答道。
“啊?李辰,你就是那位首長啊?”聽到李書記的話後,王璐站了起來,一臉驚奇的問道。
“呵呵,怎麼,不像嗎?”李辰笑着反問道。
“可,可是,你也太,太……”
“太年輕了是嗎?”李辰打斷王璐的話:“難道你沒有聽過一句話,有志不在年高嗎?關於我的名字和身份,國家已經公佈了,就是還沒把我的照片公佈出去。好了,快坐下吧。”
在王有財說完後,就立刻又有幾名農民舉手想要揭發控告,李書記隨手點了一個,讓他到臺上來。
這是位中年男子,戴着一個“老漢帽”,他一上臺來,立刻慷慨激昂的說道:“李書記,我是王莊的趙大有。前年,我承包了一個山上的二十畝果園,承包期是二十年,可是,就在今年三月份,果樹剛掛果的時候,張富卻以破壞環境爲名給收回去了。可憐我三年的心血,一朝化爲烏有啊,就爲這事,我媳婦都自殺三次了,這日子沒法過了。”
“……”
“……”
“……”
接下來,又有許多農民上來陳述張富一夥的犯罪事實。
“哼,簡直是豈有此理!這種人,不殺不足以平民憤!”在瞭解了張富欺壓百姓的事實後,李辰站起來,憤怒的拍着桌子怒吼道:“給我把張富,錢明拖出去斃了!”
“是!”幾名憤怒的武警戰士就要施行李辰的命令。
“慢,慢着,我,我有話要說。”就在這時,張富大喊道。
“哦,你還有什麼話要說?”李辰示意兩名警察放下張富。
“我冤枉啊!他們剛纔說的那些事都沒證據,他們都是落井下石!”張富大喊道:“另外,你們有什麼權利審判我?我要上訴!”
“嘿嘿,嘿嘿,”李辰怒極反笑,將嘴湊到張富的耳邊說道:“知道我是誰嗎?告訴你,我就是李辰,國家剛剛公佈的那名年輕中將就是我。憑你對我做的事情,我想,判你個意圖刺殺軍隊高級將領的罪名還是可以的,還要證據?就算剛纔老百姓說的那些事沒有證據,你還是一樣,死定了!”
接着,李辰走到錢明身旁,悄悄的對他說道:“錢所長,你是我有生以來見過的膽子最大的警察,在電話裡威脅國家主席,你死的可以點兒也不冤枉吶。”
李辰的兩番話,頓時將二人嚇傻在當場。“去吧。”李辰揮揮手,示意武警戰士將兩人拉出去槍決。
嘭!嘭!鎮政府大門外傳來兩聲清脆的槍聲,兩個罪惡的生命結束了他們的一生。
聽到外面傳來的兩聲槍響,鎮政府內的人羣都沸騰了,更有甚者,掏出隨身攜帶的鞭炮就要點燃。
“鄉親們,請大家靜一靜!”李書記站在主席臺上,雙手虛壓,示意大家靜下來。
“鄉親們,是我們政府的工作沒做好,這些年來,才讓這些官員爲非作歹,魚肉鄉里。我代表政府,給大家道歉了。”說完,李書記深鞠一躬。
“鄉親們,請你們放心,這次所有的涉案人員我們都會嚴懲不貸。我保證,這裡再也不會發生這種事了。下一步,市委將會爲這裡委派一個新的鎮長,他將帶領大家致富。請你們放心,也請你們監督。鄉親們,如果以後你們在遇到這種事情,可以到市裡的信訪辦上訪,也可以直接到市委找我。只要我在任一天,我就不會讓這種事再次發生!”
“鄉親們,關於張富對你們所做的傷害,政府會賠償你們的,這一點請你們放心。”
李安的話一說完,頓時臺下響起了震耳欲聾的掌聲。等雷鳴般的掌聲停歇後,李安再次說道:“下面,請大家排好隊,將你們的損失報上來,政府會補償大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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