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年關，每到這時候身邊就有很多聲音在討論這樣一個話題，那就是今年過年去哪裡過？
尤其是對那些夫妻雙方都是獨生子女的家庭，可以說春節去哪邊過年這個話題什麼時候都不過時的。
於情於理，父母辛辛苦苦把孩子養大，平時孩子們工作忙，回家次數少也都能理解。
但是春節作爲我們國家的傳統節日，同時也是最隆重的節日，我們國人也都是很看重的，尤其是對上了年齡的人來說他們更是很在意。
父母肯定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在過年的時候回去看看。
一家人一起熱熱鬧鬧地過個幸福年。
無奈的是，現在很多家庭夫妻雙方都是獨生子女。
也就是說過年的時候只能去一邊過年，如果女孩子找的婆家離孃家近一些還能方便點。
不管過年去哪邊過，過年前後也都能多跑兩趟另外一邊。
但如果是遠嫁，可能有一方的年就會過得比較冷清了。
輪流着來，這種方法公平上絕對是沒問題的，很是公平。
不過對孩子不能去過年的那方老人來說，過年的時候可能就會比較失落。
畢竟過年是一家人團圓的日子，可是孩子卻沒有回來，家裡難免就會很冷清。
而把兩邊老人聚一起，一家人一起過年，最爲圓滿。
但選擇這種方法，也是有條件的。
就是需要雙方老人都各自退讓一步，平時相處的時候沒有大的矛盾和磨蹭，也都願意爲了孩子自己做出一點犧牲，不管孩子們選擇一大家人聚在哪邊過年，老人們都沒意見。
但是，不是每家都有那麼和諧的氛圍，也不是每家都能住下那麼多人。
一起旅遊過年是個好法子可以解決後者的問題，但前者……
不是所有的親家都能尿到一壺去，性格、生活習慣、飲食習慣很難同頻。
而在哪過年，這個問題，對於有六個老婆的雲帝而言，就顯得格外的具體了。
明面上天生贅婿聖體的他，此刻又明確了秦縵縵的大婦地位，按理說應該在秦家過的。
但現在有他外公在，誰還敢把他當贅婿？
帶着六個老婆去老爺子那熱鬧熱鬧，這本是他想出來的最好的過年的方式。
這樣做，誰也沒話說，而且只會與有榮焉。
回卿家村過年，當時是他最想做的。
但是顯然這不是一個最優解。
畢竟除了秦縵縵，其他人都是身份不清不楚跟着他的，她們自己家裡也是有親戚的，過年時問起，不好交代。
去他外公那過年，誰問起，那些便宜岳父岳母只需要輕描淡寫的回一句‘孩子跟着去西山了’，就完事了。
別人也不敢多問，只能露出一個瞭然且羨慕嫉妒的笑容。
可凌老爺子直接拒絕了他祖孫一起過年的提議，連卿雲提出的‘過年慰問老幹部’的說辭都被老爺子親自打電話喊了一聲滾。
老爺子讓卿雲就當沒他這個外公，反正他是當沒他這個外孫的。
這就讓雲帝很是無奈了。
知道這是外公對他的保護，他得領情。
心裡得勁兒不得勁兒的都是後話，但在哪兒過年的問題他也是真沒招了。
小雅姐好說，她已經沒家了，自己就是她的唯一。
蘇妲己也好說，蘇家過年，她去是情分，不去是本分。
章腿精也還好，粵西的傳統就是嫁出去的女兒不能在孃家過年。
當初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她家的親戚大概也知道是什麼狀況。
閒言碎語的自然避免不了，但基本都是酸葡萄。
到時候把章儷的爸媽接過來，由得那些親戚嚼舌根子。
事實上，卿雲在粵西也是安排了不少章儷的親啊戚的進炎黃集團。
讓他們做點兒能做的事。
都是用人，用誰不是用？
有數量適當的親戚在公司，其實是利於他對整個公司掌控的。
盤根錯節之下，如此章儷那些親戚說閒話的，不會有多少的。
能帶來好處的親戚，纔是親戚，既然是親戚，自然親親相隱。
不識趣的，肯定有，但這種畢竟是少數。
而且卿雲也不會care，現在的他，自有大儒爲他辯經。
那些念他好的親戚，會主動幫他和章儷說話的，因爲這也是人性。
真正難辦的，其實是秦縵縵、唐芊影、陳悅。
這三家，其實一直都是‘各自表述’的狀態。
但都在錦城，年三十去哪兒不去哪兒，或者先去秦縵縵家，後面唐芊影、陳悅家誰先誰後，都是問題。
雲帝被這事搞得頭都大了。
以至於什麼神舟筆記本發售兩週反響好評如潮之類的事，也提不起他的興趣。
都是意料之中應該的事。
掛都開成這模樣了，要是還不能吊打，纔是怪了。
而那大一上期的成績單，就更不用說了。
反正此刻王德超的外甥劉瀏看着手裡那份卿雲的成績單，一臉牙疼的表情。
無機化學、有機化學、物理化學、分析化學、生物化學、化工原理、化工過程綜合與分析、化工設備機械基礎、化工熱力學、反應工程、化工工藝學……
全是滿分！
劉瀏冷笑了兩聲。
這到底是這個叫卿雲的學生天賦異稟，還是我大復旦校園在資本的侵蝕下，已經道德淪喪了？
把成績單拍在桌上，劉瀏義憤填膺的表示，
“舅舅，我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而且還是一個渣男！道德敗壞！令人作嘔！”
看着眼前這個外甥，王德超的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我倒希望你能多學學這本事，27歲的人了，你倒是渣一個啊？”
生活在青春洋溢的校園裡，有一大好處就是，很難和社會脫節。
所以，‘渣男’這個詞，王德超還是明白是什麼意思的。
不會誤解爲是‘被榨乾了的男人’。
好吧，再這麼下去，那個卿雲也是遲早的事。
最近王德超從學生嘴裡學到一個新名詞：
直男癌，Straight Boy Cancer。
據說也是卿雲那小王八蛋發明的，用以替代以前形容沙文主義即大男子主義的‘沙豬’這個詞的。
瞭解這個詞語內涵後，王德超也不得不說，這個‘直男癌’，確實比‘沙豬’更爲精確的描述‘不解異性心思’的臨牀表現。
復旦大學醫學院隨即在BBS論壇上對其病因和發病機制進行了探討。
這種癌症又稱：男性異常價值觀強加綜合徵（Male abnormal value imposed syndrome， MAVIS）。
是一種原發性全身性‘腫瘤’，多發病於男性，少數女性有類似症狀，又稱‘直女癌’。
根據病變類型，可分爲原發性直男癌和繼發性直男癌，根據臨牀表現可分爲顯性直男癌及隱匿性直男癌。
常見臨牀表現爲‘不解異性心思’，‘大男子主義’、‘漠視女性’以及‘物化女性’等多種症狀可同時表現。
由於大部分直男癌患者就診時已經晚期，治療效果不佳，5年生存率（價值觀改善）僅爲25%。
醫學院的學生們總結說，直男癌的發病機制非常複雜，目前尚未研究清楚。
現有研究表明，直男癌的發病與環境因素及個人因素相關，環境因素又包括社會文化因素和家庭因素。
傳統的‘三綱五常’價值觀要求‘夫爲妻綱’，即丈夫是妻子的綱常，妻子任何行爲都要以丈夫爲準。
隨着國家的進步、社會的發展和女性的解放，傳統文化對女性的價值觀要求也隨之破裂。
儘管如此，部分男性仍然存在一定的大男子主義。
另外，家庭因素和個人因素也是形成直男癌的關鍵因素。
由於直男癌並非真正的腫瘤，常規實驗室檢查（如血常規、生化常規、腫瘤標誌物）等以及影像學檢查（X線、CT、MRI、PET-CT）等無法檢測其存在。
目前，臨牀上通常採用心理測試對男性進行檢測，從而評估其直男程度，判斷其是否滿足直男癌的標準。
需要注意的是，這些測試內容受主觀影響很大，且在測試時測試者可以通過刻意選擇迴避真實想法，使得這些測試的可靠性大打折扣。
【臨牀分期】：直男癌診斷明確後，需要對其進行臨牀分期，以便於後續的治療。
直男癌的分期採用國際通用的腫瘤分期方法——TNM分期。
T（Tumor）：即“原發腫瘤大小”，在直男癌分期中指直男癌價值觀嚴重程度。Tis，原位癌，直男價值觀；T0，無直男癌價值觀；T1，輕度直男癌價值觀；T2，中度直男癌價值觀；T3，重度直男癌價值觀。
N（Node）：即“淋巴結轉移情況”，在直男癌分期中指是否有在現實或網絡中散播相關言論。N0，無相關言論；N1，網絡上有相關言論；N2，現實中有相關言論；N3，網絡和現實中均有相關言論。
M（Metastasis）：即“遠處轉移”，在直男癌分期中指是否存在“動手動腳”等不良行爲。M0，無不良行爲；M1，有不良行爲。
直男癌尚缺乏特效的治療手段，目前臨牀上仍採用以外科治療爲主的綜合治療措施。
【外科治療】：又稱“愛的小拳拳治療”。大部分早期直男癌患者症狀不是很顯著，病情較輕，可以通過外科治療切除病竈。針對早期直男癌患者，在其表現出直男癌症狀時，可通過“手術治療”讓其明白其錯誤所在。
目前此病的治療權威均分佈在西南與東北。
著名直男癌外科專家Mother tyrannosaurus rex慕寶龍醫生曾經說過，“男生犯直男癌，最好帶去嶗紫蜀道山、格尼伊爾寺、格仁契桂道、退格尼達端這四大風景名勝區去散散心。”
而另一位醫學泰斗Mother tiger慕老福則很坦率的表示，“多半是欠打了，揍一頓就好了。”
下面分享一例直男癌早期患者的手術治療。
野原新之助，男，6歲。因“追着美女要抱抱半年”收治於“瑪利亞直男癌防治醫院”外科。
患者有早期直男癌表現，如對着美女跳大象舞、向女性索取聯繫方式、尾隨女性等。
鑑於患者年齡較小，症狀較輕，考慮給予外科手術治療。
主刀醫生美伢主任，採用“顱腦側面擠壓重建”術式，爲患者切除了直男癌病竈，取得了一定的治療效果。
注意事項：外科治療講究精確、快速，需要精準地切除病竈，儘量減輕對正常組織的損傷。
採用“顱腦側面擠壓重建”術式注意要講究力度和方式，輕了達不到理想的治療效果，重了可能會引起“腦震盪”、“對毆”、“分手”等併發症。
【內科治療】：內科治療通常作爲外科治療的輔助手段，用於預防術後各項併發症。
內科治療是指通過溝通交流、物理治療等方式，改善患者的不良价值觀傾向，達到輔助治療的目的。
【總結】：直男癌是一種危害較輕的全身性“惡性腫瘤”，隨着社會進步、文化發展，其發病率在逐漸下降。
但要注意防止擴大診斷，將部分“直男”誤診爲“直男癌”，並加以攻擊、責罵，這反而會加重病情，使得一部分“直男原位癌”患者進展爲“直男癌”。
最後，直男癌可防、可控、可治。
經過治療後的“直男癌”患者生存率顯著提高，關鍵在於早發現、早診斷、早治療。
但更值得注意的是，並非所有男性均可能罹患此病。
基因表達爲‘霸道總裁’、‘成功人士’、‘俊男帥哥’羣體，對此病免疫。
王德超嘆了口氣，腦海中浮現出劉瀏那些令人哭笑不得的往事，實在忍不住繼續吐槽着，
“六子，你說說你乾的那些，你確定是正常人能做出來的事？”
身高一般，長相雖然也一般，但作爲一個25歲就直博畢業，27歲便是碩導的青椒，劉瀏並不是沒有女人緣。
相反，他的女人緣其實很好，畢竟那條件在那擺着，任誰都清楚，劉瀏的前景不可限量。
何況還有他這個當校長的舅舅站在後面，想認識劉瀏的女生多得去了。
但是所有人都低估了劉瀏的‘直男癌晚期’。
回憶起那次在麗思卡爾頓的自助餐相親，王德超不禁搖頭。
劉瀏竟然因爲女生吃得太少，覺得浪費了餐費，直接對女生說：“還不如我一個人來吃自助餐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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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竟然要求女生AA承擔餐費。
那場面別提多尷尬了，女生的臉都綠了，回來就跟介紹人告狀，而劉瀏卻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
還有那次週末，辦公室三個女同事邀請劉瀏一起去自駕遊，希望他能開車。
而劉瀏直接就拒絕了，說他週末要在家裡打遊戲。
女同事們面面相覷，最後只能無奈地離開。劉瀏卻毫不在意，繼續沉浸在他的遊戲世界中。
偶爾也有女生願意陪劉瀏一起打遊戲，希望能和他有更多的共同話題。
但劉瀏卻因爲女生打得不夠好，直接在遊戲中把女生罵哭了。
王德超聽說這件事後，只能苦笑，這情商真是沒救了。
最讓王德超印象深刻的，是一次相親結束後遭遇大雨。
女生看到劉瀏帶了雨傘，便靠了過來，希望劉瀏能送她回家。
這特麼的多好的機會！
結果劉瀏卻直接推開了女生，將雨傘塞進女生手裡，自己衝入了大雨中跑步回家，留下女生一個人在雨中凌亂。
劉瀏聳了聳肩膀，一臉無辜地對着王德超說，
“舅舅，我對那些女生沒感覺啊。”
他的語氣中帶着一絲冷漠，似乎對這些紅塵俗事並不感興趣，像極了得道高僧一般。
王德超聞言直接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實在沒忍住，他嗤笑了一聲，“你當我不知道你和數院小李老師的那檔子事是吧？！
還沒感覺？你特麼的就是缺心眼！直男癌終末期！”
王德超知道，去年暑假的時候，劉瀏好不容易和一個女老師對上眼了。
劉瀏也像是開竅了一般，成天跟女老師約會來着。
結果在七夕節前一天直接黃了。
那天晚上，劉瀏和女老師原本計劃要好好慶祝這個特別的節日。
飯也吃了，電影也看了，兩人的進度也到了要牽手的一步了。
女老師原本滿懷期待地問劉瀏：“七夕怎麼過？”
她希望能聽到一些浪漫的想法。
劉瀏卻只是隨意地回答：“一笑而過，還能咋過。”
女老師有些失望，但她還是給了劉瀏一個機會，
“我問你個問題，你回答上了，我就做你女朋友。”
“快快！”劉瀏顯得有些急切。
“59+1等於多少？”
劉瀏不假思索地回答：“60。”
女老師深吸了一口氣，再次給了劉瀏一個機會，“你再好好想一想，59+1等於多少？”
劉瀏翻了個白眼，“59+1，它就是等於60，我這咋想它也等於60，沒其他的答案。”
女老師嘆了口氣，給了他最後一次機會：“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59+1到底等於多少？”
“不是你這小學數學咋學的？還數學系老師？你這不是誤人子弟嗎？！”
劉瀏緊鎖着眉頭，斬釘截鐵地說道，“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它也是60！”
女老師憤怒立場，留下劉瀏站在大街上百思不得其解。
結果，自然就是沒有結果了。
女老師表示，既然這種直男癌是救不活的，那她只能顧自己，她可不想將來得乳腺癌。
事後王德超聽說後，直接都無語了。
劉瀏聞言臊紅了臉，不過很快就梗着脖子說道，
“她想嫁給我就明說好了，拐彎抹角的幹什麼？還玩諧音梗，屁大爺知道啊！”
王德超覺得再說下去，自己會心梗的。
他這個老頭也知道‘59+1’就是‘我就嫁你’的諧音，這二愣子愣是沒聽出來。
成天傻不拉幾的。
“你不如說你是情商低！早就介紹小卿給你認識了，你也不去他跟前混個眼熟的。
現在好了，這成績一出，你們化工學院的所有有資格帶學生的老師，都搶着當卿雲的聯合導師。”
爲什麼是聯合導師？
那是因爲卿雲拜師的陳一權教授，是退休返聘老教師，按照規定是沒資格做博士生導師的。
但可以聯合培養，這也是一般情況下老先生收徒的常規解決辦法。
只不過卿雲和陳一權教授的師生關係特殊了一些，是跨校聯合培養。
說起這個，王德超心裡也是有些鬱悶。
倒不是說卿雲給了家鄉學校好處，讓他覺得這事完全是喂不家的白眼狼行爲。
造福鄉梓如同錦衣還鄉，很正常的事。
讓他鬱悶的是……復旦？！和蜀大聯合培養？！
說出去，多少有點掉價啊！
但奈何陳一權教授外界雖然默默無聞，但這種完全是國之重器的泰斗級人物。
蜀大根本不可能像是對待曾慧嫺一般放人接受復旦的返聘。
這種老人家，就沒有退休的說法，就算幹不動了，還可以做顧問。
而藉助這種聯合培養的模式，都不說劉瀏可以在卿雲那獲得多少好處了，能夠和陳一權搭上線，這就已經非常值得了。
其他人是打破了頭都想蹭上去的，而劉瀏居然還往後縮，一副不待見卿雲的模樣。
劉瀏聞言卻直接冷笑了起來，“不是，舅舅，我們講道理。
一個天天忙着做生意泡妞的學生，在學校裡突擊了兩個星期，就把化工專業的專業課全部考過了不說，還所有課程都是滿分，這也太假了吧？
這成績，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直接抄答案，刷題庫時間都來不及的。
我從小你就教我要有讀書人的風骨，這種事，我看不慣。”
他的質疑中帶着明顯的不信任。
王德超搖了搖頭，認真地解釋道，“你聽我說，這成績並不假。
你放心，學校裡什麼人都有，也確實有那種直接給答案的老師，但是也有不吃那套的老先生。
聽說卿雲要參加考試，好幾科老師都耍了心眼。
他們也怕名聲毀了，出的題，有大概10分的題是博士生纔可能答上來的。”
他的話，讓劉瀏的冷笑凝固在臉上，直接愣住了。
半晌，他嘆了口氣，“這麼搞，其他學生怎麼辦？別人的績點不要了？”
王德超解釋着：“他們原計劃是準備酌情給分的，但沒想到卿雲不僅是全對。
甚至物理化學這門課，他的答案讓袁老拍案叫好，說卿雲的水平直接發博士論文都可以了。”
作爲復旦大學的校長，王德超見過太多才華橫溢之輩，但像卿雲這樣的學生，他還是第一次見。
劉瀏聽罷直接笑了，一臉不可思議，“舅舅，你可以侮辱我的情商，不能侮辱我的智商。
卿雲？物理化學？博士水平？哈哈哈哈！”
劉瀏的笑聲中帶着明顯的諷刺，顯然不相信卿雲能有如此高的水平。
小卿總嘛。
總就完了，還博士？
呸！
王德超聳了聳肩膀，無奈地說道，“好吧，我一直以爲你是情商低，智商還是在線的。
現在看來，是我錯了。”
這麼一說，劉瀏倒是收起滿臉的諷刺，疑惑不已，“why？”
王德超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還沒去過章江校區的實驗樓吧，得空……
今天臘月二十六，他估計也不在了，等開學吧，到時候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劉瀏撓了撓頭髮，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卿雲？呆實驗樓做實驗？
怎麼看怎麼都覺得是瞎扯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