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文的淨網行動來的十分突然。
不過也不光是網文,應該說只要是互聯網相關的各種產業,都會被淨網行動給波及。
網文相對而言還是影響比較小的那一個。
只不過落在個人頭頂,哪怕是一片雪花,也足以將人給壓垮。
李珞晚上只試了三四個紅標劇情,操勞結束後,就把徐有漁抱回牀上蓋上被子,讓她好好休息。
剩下的那四十多個,就留給以後再說吧。
然後他就坐到了書桌前,原本想要繼續碼會兒字的,結果就發現一堆QQ羣都在熱烈討論,還有不少人艾特自己。
點進去一看,就發現不少作者已經被編輯警告和通知了。
情節不嚴重的,就類似徐有漁這樣,標紅然後修改,就能不被下架。
要是內容比較過線的,就先下架屏蔽,等作者改好了才能放出來。
如果有什麼內容已經屬於實質性的影射,情節比較惡劣的,那就直接封書,連修改的機會都沒有了。
甚至有可能會被全網封禁,連盜版都不給看。
李珞看着不少作者在羣裡哀嚎,其中甚至不乏一些成績比較好的大作者,心裡也是不免嘆息。
一方面是可惜,一方面也是無奈。
大方向如此,普通人只能學會適應。
只不過這一波,就足以讓很多作者一蹶不振。
尤其是一些專門寫某種特殊題材的作者,天賦點全都點在這一塊兒了。
要是突然不能寫相關的題材,那整個人的水準就直接被攔腰截斷,再去寫其他題材,壓根就是一竅不通。
以前的官場文是如此,後來的靈異文也是如此。
隨着時代的發展,很多題材都被禁止了。
原本很大概率會一直是網文第一分類的都市分類,反而要被幻想類的題材壓一頭。
不過李珞也就是感慨一番,回覆了幾個作者的詢問後,便繼續投入到了碼字中來。
“學姐今天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
晚上的時候,應禪溪回到自己的房間,琢磨了很久有關重燃文化的發展問題,又跟田律師討教了很多法律方面的情況。
這會兒剛剛忙完,便迫不及待的溜達到李珞的房間,想着能不能跟他一起洗個澡。
結果一走進來,就看到徐有漁已經躺在了李珞的牀上,一副剛洗完澡的樣子。
“溪溪,你來啦?”徐有漁這會兒躺着休息了一下,已經比剛纔好不少了,擡眼看到應禪溪,便笑嘻嘻的說道,“我今天請假休息,暫緩更新一天。”
“怎麼突然就請假了?”應禪溪疑惑的來到牀邊,坐到徐有漁身邊來,“是不是生病啦?看你好像有點虛弱的樣子。”
“咳……”被應禪溪這麼一說,徐有漁頓時有點不好意思起來,“那倒沒有,是因爲別的事情。”
虛弱什麼的……那還不是因爲李珞太壞了。
也怪她自不量力。
尤其李珞問她標紅的都有哪些內容,徐有漁還掏出手機給他看了一眼標紅的文檔。
結果這傢伙還真就清清楚楚記得正文內容都寫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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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有漁自己都記不清楚了,他卻能完美複述出來。
以至於在復刻標紅姿勢的時候,李珞那叫一個盡職盡責。
但徐有漁寫書的時候可從來沒有考慮過要憐惜一下未來的自己。
挑選的姿勢一個比一個難頂,把徐有漁累得夠嗆。
“最近網文整改,她上本老書被審覈標紅了四十多章要修改的內容。”李珞停下手上的動作,笑着朝應禪溪說道,“結果今天就不想寫了。”
“還有這種事情?”應禪溪有些驚訝,旋即便擔心起來,“那你沒事吧?我記得你不是也會在書裡寫那種東西嗎?”
“你說什麼呢?”李珞連連擺手,“我可是優秀市民模範,怎麼會寫那種東西呢?”
“放屁吧你。”徐有漁哼唧一聲,“你以爲我們沒看過啊?只是你的成績好,網站肯定力保的。”
這麼說倒也沒錯。
不過李珞本身也在有意識的規避那方面。
別看他好像也時不時的開個車,但其實把那些內容刪了之後,也不影響他的主線發展,單純就是一個內容上的調劑品。
徐有漁的《文藝年代》也是一個道理,之所以只是被標紅,而不是直接被下架,就是因爲情節不算嚴重,也沒把這些內容當做主要內容來寫。
簡單來說就是,你把一本書的擦邊內容全部刪光,他的劇情還是正常的,流暢的,質量也不算差的,那就沒啥大毛病。
要是把這些內容刪光以後,直接就不剩什麼劇情了,或者導致主線內容有缺失了,那就屬於比較嚴重的違規情況了。
應禪溪對這些不是很懂,只知道李珞沒有受到影響,也就不再擔心。
隨後她便又說道:“竹笙說明天去歡歡家裡玩,你們都知道了吧?”
“嗯。”李珞點頭,“正好放假聚一聚。”
“幾點去啊?”徐有漁在被窩裡打了個哈欠。
“早上就過去吧?”應禪溪考慮了一下,“先去咱們別墅那邊,有幾個大型傢俱要上門安裝,可以去看一下,然後再去歡歡那邊。”
“那要不你們先去?”徐有漁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起不來,尤其是在今晚剛被李珞折騰過的情況下,“我起牀了再自己開車過去吧。”
“也行。”李珞不強求,讓她多睡會兒,“那你到時候醒了記得發個消息,看看過不過來一起吃午飯。”
“知道啦。”
三個人閒聊一陣,應禪溪見徐有漁應該是不會回自己房間裡,只好放棄跟李珞一起洗澡的打算,有點失落的抱着睡衣走進浴室。
結果她剛沖洗一番,準備抹沐浴露的時候,浴室的門就被打開了。
李珞從外面走進來,脫了衣服後便走進淋浴間,笑呵呵的來到應禪溪背後。
“你、你怎麼進來啦?”應禪溪有點小慌張的低聲說道,“被學姐看到了怎麼辦?”
“沒事。”李珞從她的後背伸手抱住她,擠了點沐浴露放在掌心,揉搓一陣後,便輕柔的撫摸上來,“有漁姐睡着了,我們小聲一點就好。”“學姐睡着了?”應禪溪有點小驚喜,但又很是羞赧,還隱隱有一些刺激。
“睡着了,不然我怎麼會進來?”
兩個人在浴室裡洗了個澡。
半個多小時以後,應禪溪被李珞擦乾淨身體,換上睡衣後,準備從浴室裡走出來。
外面的徐有漁躺在牀上刷着手機,聽見浴室裡的水聲停了下來,便趕緊把手機往牀頭一塞,閉上眼睛裝作睡覺。
應禪溪小心翼翼的探頭看了一眼,發現徐有漁真的睡着了,才總算鬆了一口氣,但依舊有點做賊心虛,悄咪咪的從浴室裡走出來。
直到回到牀邊坐下,等李珞也從浴室裡走出來後,應禪溪才徹底放鬆下來,掀開被子躺上了牀。
“唔……”徐有漁此時適時的醒來,揉了揉眼睛,朝應禪溪看去,“溪溪你洗完啦?”
“嗯啊。”應禪溪微紅着臉蛋,沒敢去看徐有漁的眼睛,生怕自己心虛的眼神暴露了自己剛纔乾的壞事兒。
徐有漁見她不敢看自己,頓時暗暗偷笑兩下,隨後便扭頭看向書桌那邊的李珞,朝他眨了眨眼睛,似乎是在問“滿足了沒有”。
李珞咳嗽一聲,一想到牀上的兩個女孩子,就在今晚,先後跟他一同共浴,他的心裡便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馬。
這坐在書桌前暫時也碼不進去什麼字,李珞乾脆起身,朝房間外走去,藉口出去拿根小布丁吃吃。
其實就是到陽臺上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伸展一下肢體,舒緩一下精神,感覺差不多了,便又準備回房間去碼字。
結果就在這時,原本在鋼琴室裡日常練琴的顏竹笙走了出來,看到李珞要回房間,身上還穿着洗完澡後纔會穿着的睡衣,不由得走到他的面前攔住了某人。
“你洗過澡了?”顏竹笙湊到他胸口聞了聞,是熟悉的沐浴露的清香。
“嗯。”李珞點了點頭,“怎麼了?你練完鋼琴也得洗澡了是吧?”
顏竹笙點點頭,歪着腦袋又問道:“你跟誰一起洗的?”
“……就不能是我自己洗的嗎?”
“學姐還是溪溪?”顏竹笙一臉篤定的問道,“學姐好像不在自己房間,那應該就是學姐了。”
“爲什麼不能是溪溪?”
“有其他人在的話,姐姐不敢跟你一起洗澡的。”顏竹笙說道。
“是嘛。”李珞眨眨眼,有點想要挑逗一下顏竹笙,便故意說道,“但今天她們兩個都跟我洗了。”
“你們三個人一起的?”顏竹笙眯起眼睛,有點不開心了。
本來得知應禪溪和徐有漁都和李珞有一門選修課的時候,顏竹笙就有點不開心了,結果他們三個人一起洗澡竟然也沒叫自己,這讓她怎麼能高興的起來。
好在李珞還是解釋了一句:“分開洗的,怎麼可能一起。”
“也對。”顏竹笙臉色緩和了一些,緩緩點頭,“溪溪肯定不敢。”
“你怎麼還計較上這些了。”李珞笑着捏了捏顏竹笙的臉蛋,感覺她計較這些事情時一臉嚴肅的樣子還挺可愛的。
顏竹笙任由他捏捏,還稍稍揚起了臉蛋,隨後就靠進了李珞懷裡,小聲嘀咕道:“跟學姐還有溪溪都一起洗了,那我呢?”
“你想怎麼辦?”
“我也要。”
“那……”李珞看向走廊上的浴室,“快一點的話,應該可以。”
“不要在這裡。”顏竹笙搖了搖頭,轉身去自己臥室拿了一套睡衣後,就拉着李珞徑直走進了主臥。
隨後。
顏竹笙便在應禪溪和徐有漁兩人的目光下,拉着李珞直接走進了主臥浴室,把門一關。
“不是……”應禪溪看到這一幕,哪還躺得住,刷的就從牀上坐直了身體,急忙喊道,“誒!你們、你們……”
結果應禪溪話還沒說完,浴室門就又被打開一道縫隙。
顏竹笙從裡面探頭出來,朝牀上的應禪溪說道:“姐姐你剛和李珞一起洗過澡,現在輪到我了,應該很公平吧?”
說完,顏竹笙縮回腦袋,就又把門給關上了。
很快,裡面傳來了淋浴間裡淅淅瀝瀝的水聲。
而應禪溪則是已經滿臉漲紅,雙拳緊握,一聲不吭,有點措手不及。
尤其是一旁的徐有漁還露出了有些詫異的表情看向她的時候,就更是讓應禪溪感覺有些無地自容。
“那個……學姐……”
“你什麼時候跟李珞一起洗的澡啊?”徐有漁露出好奇的表情問道,“難不成是我剛纔睡着的時候?”
“不是……學姐……你別聽竹笙瞎說。”應禪溪羞紅了臉連連擺手解釋,但卻支支吾吾說不清楚。
“那我去問問他倆。”徐有漁作勢就要掀開被子下牀去,嚇得一旁的應禪溪趕緊拉住她。
“不用不用!”應禪溪急的只好承認,“我、我剛纔確實跟李珞一起洗澡了啦!但那是李珞自己進來的!他、他說學姐你睡着了,不會發現的,然後就……”
“哦~原來是這樣啊。”徐有漁呵呵笑起來,“那竹笙拉着他去洗澡,你急什麼呢?你自己不也一起洗過了?”
“這、這……”應禪溪一口氣憋在喉嚨裡,最後只找到一個看似合理的原因,“那他都已經洗過澡了,再去洗一次,不是完全沒必要嘛。”
“可是……”徐有漁看她這模樣着實可愛,有點沒忍住,便笑嘻嘻的湊到應禪溪耳邊,輕聲說道,“在你進去洗澡之前,我就跟李珞一起洗過了呀。”
“按照你的說法。”
“那剛纔李珞跟你一起洗澡也挺沒必要的對不對?”
“什麼?!”應禪溪聽到這話,頓時大驚失色,隨後一臉憋悶,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了。
原本還以爲剛纔是自己跟李珞偷偷幹壞事,瞞着學姐做些刺激的事情。
誰知道徐有漁早就把該做的都做過了。
她玩的全是徐有漁剩下的。
不過應禪溪早先就已經從顏竹笙口中得知,徐有漁已經跟李珞洗過澡了。
此刻聽到徐有漁親口告知後,她心裡竟然也沒有太過震驚,只是稍稍驚訝一下,就一下子接受了這個設定。
而就在應禪溪被顏竹笙和徐有漁聯手硬控在牀上的時候,浴室裡的水聲已經愈發激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