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遲守業倒是也不客氣，“我這麼多年，這麼大的家業都創出來了，如果我不聰明，你覺得我會走到今天的這一步嗎？”
“老闆英明！老闆睿智！”張森一直跟着他很多年了，他很清楚遲守業的脾性，每次把他誇的通體舒坦了，這纔可以讓他多說幾句話，“老闆，我的腦子太愚鈍了，我一直都想不明白。您之前不是說不要動部隊上的人麼？我怎麼覺得您這是要對那個醫學天才少年動手了？”
遲守業眯了眯眼睛：“我說是不要輕易的去動部隊上的人，我又沒有說不去動部隊上的人！如果這個人對我們有用的話，我是可以考慮一下的。”
“什麼用？”張森下意識的問道。
“不該問的就不要問。”
“是！”張森噤了聲，可是心裡面的疑問實在是太多了，他憋的十分的難受。
他名義是遲守業的保鏢，其實上他的作用可不單單是保鏢，遲守業把他當做心腹來用的。
所以，他纔敢經常問老闆幾句問題。
“問吧。”遲守業一眼就瞟到了張森那欲言又止的表情，“別把你給憋壞了！”
“是。”張森得到了一個問問題的機會，就連忙問道，“既然您盯上了寧晨光，那我們應該做的是無聲無息的悄悄觀察就行了。爲什麼要多餘的牽扯一個人進來呢？您就不怕這樣子會打草驚蛇嗎？”
“擔心。”遲守業正是因爲擔心這個，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脅姜碗碗，不准她說出去，也不准她露出任何的馬腳。
“那……您這麼做的理由是？”
“這個男孩子是醫學天才不錯。可是，我也得來考察下看看，他是不是我所需要的天才！可這個工作我們玩不成，除非是可以接近他的人，纔可以問出來！”遲守業自認爲自己給張森說的是足夠清楚了。
如果這個傢伙還是不能明白過來，這就只能說明，這個傢伙是個豬腦子了。
因爲張森也算是全程參與了他的活動！
“我好像是明白了。”張森的心裡面隱約的有了預感。
轉眼間，陽春三月。
寧晨陽這段日子一直都在緝毒大隊跟着工作，他現在可是全民都認識的渣男了。
所以出入一些聲色犬馬的場合，也不會有人再說什麼了。
反正，大家都認定了他是個被部隊裡踢出來的敗類。
他不管去哪裡醉生夢死都是在正常不過的的了。
以前偵破毒品大案的時候，警方都會安排內線進毒販子的集團去採集消息。可，這次他們的根本就無法摸清楚狀況。
毒品是從哪裡來的？又是如何銷贓的？盛世集團到底是不是一個大毒窩？
這些他們一概不知。
這也難怪了，遲守業並沒有成立一個販毒集團。前幾次他是找人直接交易，買了小批量的毒品來試驗。
而且，這還都是用的非常有限又值得信賴的自己人做的。
這中間就算是有紕漏，他可以找個藉口說，自己是想要去買點嚐嚐看。一個吸毒的人和一個販毒的人來比較，當然是販毒的人的罪惡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