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來

商無凌瞪了一眼商劉氏,神情一下子像是五六十歲的老人一樣,嘆口氣,緩緩開口說道,“不答應他這個要求,難道又讓他離家出走,我們全家又一次跋山涉水去找人吧!”

商劉氏一聽他這句話,閉上嘴巴,眼神還是露出很不贊同商無凌這個答應的要求,可是她又不能說出一個最好解決辦法,最後,她也只能幹瞪着眼珠子,讓商無凌答應這個傻兒子去寒家。

商無凌牽着商東晨,父子倆朝馬車那邊走去,從剛纔知道自己可以去找如兒妹妹後,商東晨就一直很聽話,商無凌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

商劉氏望着離開的相公和兒子,站在原地,用力跺了下腳,咬着牙,喊着寒陌如這三個字。

童敏心裡也不比商劉氏好過,她也恨死了寒陌如這個女人,覺着這個女人爲什麼老是陰魂不散,明明跟商家一點關係都沒有了,她爲什麼還要佔據這個傻子的心。

商劉氏發完脾氣,這纔想起自己身邊還有一個童敏在這裡,於是她擠出一個笑臉望向童敏,安慰道,“敏兒,你放心,就算我家晨兒去寒家了,她寒陌如也不可能進我們商家了。”

童敏朝商劉氏露出一個懂事笑容,笑了笑,一臉知書達禮的模樣,開口回答道,“敏兒明白的,伯母不用擔心敏兒。”

“好,好,真懂事,爲什麼,我們晨兒沒有早一點認識你呢,要是早點認識,他跟寒家那個女兒現在也不用成這個樣子了。”想到這件事情,商劉氏整個人頓時變得非常失落。

童敏見狀,馬上擠出關心表情,安慰她,“伯母,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我們能夠決定的,要怪就怪我跟東晨太淺的緣份了。”

“是啊,緣份太淺了。”商劉氏聽到童敏這句話,點了點頭,贊同重複道。

這邊,商無凌帶着商東晨坐在馬車裡,等着商劉氏上來。

姍姍來遲的商劉氏一幅不甘不願上了馬車,見到馬車裡的商無凌父子倆,“咚”的一聲,坐在馬車裡的一個位置上。

商無凌望了一眼她,眼中閃過無奈,拉長脖子,朝馬車外面的車伕吩咐道,“走吧,去荷花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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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邊一輪太陽緩緩升起,馬車平穩的駕駛在小路上,寒陌如靠在寒母肩膀上,靜靜閉着眼睛,彷彿像是在睡着了一般。

寒天柳望了一眼寒陌如,跟寒母對視了一眼,搖了搖頭。

“籲。”行駛的馬車突然停了下來,寒陌如緩緩睜開眼睛,開口問道,“爹,是不是到家了?”

寒天柳搖了搖頭,眼中閃過疑惑,回答道,“不可能啊,我們才走了半個時辰,不可能那麼快就到家了!你們兩個在這裡呆着,我出去看看。”說完這句話,寒天柳扶着馬車,慢慢走出去。

掀開車簾,寒天柳朝趕車的阿福問道,“阿福,怎麼停下來了?”

阿福回過頭,朝寒天柳回答道,“老爺,前面有人攔我們的馬車啊!阿福怕是昨天晚上搶劫商家少爺那一幫劫匪。”話一落,阿福整個人就開始打起寒顫。

寒天柳聽阿福這句話,整個人也像是被冷水澆了一遍似的,一道冷意從他腳底往上升,他轉過頭,向車裡面的妻女吩咐道,“你們兩個不要出來,我下去看看。”

剛纔阿福這一番話,寒陌如跟寒母也聽清楚了,母女倆異口同聲關心道,“爹(老爺)小心啊!”

寒天柳望了一眼車上的妻女,朝她們點點頭,回答道,“沒事的,你們兩個呆在這裡千萬不要亂動。”

吩咐完,寒天柳下了馬車,朝前面往前走,待他走近之後,看清楚來人,寒天柳這才發覺他後背跟前背的衣服都溼透了。

吳昊天看着走到自己遠前的寒天柳,露出一抹高興笑容,從馬上下來,走到寒天柳面前,熱絡握住寒天柳一隻手,開口說道,“寒伯伯,我終於找到你們了,你們沒有事情吧!”

寒天柳看吳昊天,抹了抹自己額頭上的汗水,搖了搖頭,聲音有點嘶啞開口,“你怎麼會在這裡的?”

“我前幾天去寒府拜訪你跟伯母,你府上的人說你們不在,我打聽了一下,才知道你們跟商家的人一起出來找人了,我擔心你們,所以就連夜跑來了。”吳昊天蹙着眉頭,故意裝出一幅很疲憊表情跟寒天柳說。

寒天柳一聽他這一番話,又見到他這個疲憊模樣,頓時覺着這個小夥子不錯,要是他沒有娶妻的話,那就更好了。

“小夥子,你有心了,你來晚一步,我們已經把商東晨給找回來了。”寒天柳拍了拍吳昊天肩膀,開口說道。

吳昊天聽到寒天柳這句話,先是怔住,眼中閃過狠絕,隨即在寒天柳望向他時,那抹狠絕眼光立即消失,換上高興眼神,開口說道,“真的嗎,那太好了,人找到就好了。”

寒天柳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是啊,找到就好了,我就只希望,我們寒家跟他們商家以後再也不要有任何瓜葛就行。”

說完這句話,寒天柳轉過身,朝自家馬車走過去。

上了馬車,寒陌如跟寒母看到上來的寒天柳,立即着急開口問道,“老爺(爹)外面發生什麼事情了?”

寒天柳望了一眼她們母女倆,搖了搖頭,笑道,“沒事,虛驚一場,前面那幫人並不是什麼劫匪,是吳家侄子,他得知我們去了隔壁鎮,特地趕來幫我們的。”

寒母聽完寒天柳這句話,笑了笑,開口說道,“原來是他啊,他真的太有心了。”說完這句話,寒母把目光放到寒陌如身上。

寒陌如沒有注意到寒母這個詭異目光,她現在想着吳昊天又在打着什麼鬼主意,跟他相處了一世,對於他的爲人,寒陌如不敢保證說對他了如指掌,但也有七八成,他這個人做什麼事情都是有預謀的。

寒母見她發呆,伸手搖了搖寒陌如,關心問道,“如兒,你在想什麼,想得那麼入神。”

“娘,我沒有在想什麼事情。”寒陌如回過神,爲了證明她並沒有胡思亂想,她朝寒母露出一個笑容,開口解釋道。

寒母看她好像真的沒有在想什麼,於是停止這個問題,把話題轉到原先寒母要問的問題上面。

“如兒,你現在對吳侄子是什麼樣的感情?”寒母小心翼翼望着寒陌如表情詢問。

寒陌如一聽,眉頭立即一蹙,轉過頭向寒母喊道,“娘,你在說什麼啊,什麼對他什麼感情,我對他什麼感覺都沒有,你不要亂點鴛鴦譜了好不好,況且,你們不是知道,他已經娶妻了嗎,我是不會去當別人妾的。”

“看你,在說些什麼呀,什麼妾不妾的,就算你要去當,我跟你爹也不會同意,堂堂寒家小姐,怎麼可以給人家當小妾。”寒母聽到寒陌如這句話,立即臉色一變,吞了一口水扔在馬車外面。

“那娘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你跟爹不是想撮合我跟吳昊天嗎?”寒陌如望向寒天柳跟寒母,開口問道。

寒天柳瞪了一眼寒陌如,開口責罵道,“你以爲我跟你娘是這麼糊塗的人嗎,我承認,當初我跟你娘確實是想要撮合你跟吳侄子,可當我跟你娘知道他已經娶了妻之後,我跟你娘就把這個心思給歇下去了。”

“就是,我跟你爹現在都沒有再想這個問題了,剛纔我問你那個問題,是想知道,你還怨不怨我跟你爹當初拼命阻止你嫁到吳家去?自從你被商家休回來之後,我跟你爹就一直在想,如果當初我們沒有阻止你要嫁到吳家,那是不是今天這種悲劇就不會發生了?”說到這裡,寒母雙眼含淚,雙眸裡全是對寒陌如這個女兒的愧疚。

寒陌如望了一眼寒天柳跟寒母,低下頭,笑了笑,剛纔這件事情真的把她給嚇一跳,她還以爲寒天柳跟寒母想撮合自己跟吳昊昊呢。

現在聽他們講清楚了,寒陌如頓時覺着身心都輕鬆了不少,她擡起頭,朝寒天柳跟寒母看了看,開口回答道,“女兒怎麼會去怪爹跟娘呢,況且當初也不是爹跟娘阻止女兒,女兒纔不嫁去吳家的,那是女兒自己做的決定,與爹跟娘無關。”

寒天柳跟寒母聽完寒陌如這句話,低下頭,一言不發坐在馬車裡面。

正當這輛馬車裡面變得寂靜時,外面響起吳昊天的聲音。“伯父,伯母,如兒。昊天來看你們來了。”

寒天柳跟寒母聽到吳昊天在外面的聲音,嚇了一跳,臉上閃過驚慌,夫妻倆都在擔心着,剛纔他們一家在馬車裡的對話也不對人家站在外面聽了多少。

寒陌如倒是一臉鎮定,如果她剛纔那一番話真讓人家聽到了,那就最好不過了,這樣免得她出手去趕退吳昊天這個牛皮膏藥了。

寒母朝寒天柳使了個眼色,叫他快去外面招呼人家。

“吳侄子,你怎麼過來了?”寒天柳被寒母給趕了出來,獨自一個站在馬車外面,看着馬車下面的吳昊天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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