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媽被柳思竹的反應嚇到了，看着柳思竹灰敗的臉，再看看她的反應，差點沒直接暈過去。
不是的，不會的，她想說服自己，卻怎麼也無法說服。
顫抖着手，上前揪住柳思竹，“思竹你...你跟媽說老實話，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能...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正說着，柳媽就看到了柳思竹才換下來的髒衣服。
柳思竹倒在破巷子裡，身上衣服全髒了。
柳思竹自覺是要做軍長夫人的人，也習慣了有洗衣機有阿姨的日子，哪裡願意洗衣服，甚至是內衣褲都不想洗的。
所以她換下的衣服都是丟給柳媽的。
柳媽看着那髒衣服，再看看那柳思竹的樣子，心裡產生不好的預感。
“思竹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被...是不是被那啥了，發生這樣的事你怎麼不和我說！”
之前聽到流言柳媽只是覺得生氣，可是此刻腦海裡想的都是思竹被人欺負了。
“沒有，我沒有！”柳思竹本來就擔心煩躁不已，聽到柳媽的話，越發不耐煩，“你想什麼，誰能強間我！”
她不自覺想到她暈過去的這半天時間。
不管怎麼說，身體上沒有異常，應該是沒有怎樣的！
“那衣服怎麼那麼髒？”柳媽去指柳思竹的衣服。
一聽衣服柳思竹就想到自己身上的針孔，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恐懼，也就越發不耐煩。
“那是我摔了，我摔了不行啊！”
柳思竹心裡慌張害怕的要命，拼命回憶艾滋的情況。
其實總體來說，她也不是很懂，就知道會傳染，而且大部分是通過那事傳染，然後染上了就美得治，人人唾棄。
上一世到了後來，好像好了很多，可是是這會，這會得了......
想一想山茶的樣子情況，柳思竹心底就惡寒，上一次她那麼近距離接觸山茶，已經花光了她所有的勇氣，好幾次差一點沒因爲嫌棄逃跑，最後才死死撐住的。
回來她將那一天穿的衣服都丟了，還整個人都洗了好幾遍，如今想到如果自己也被傳染，比殺了她還讓她痛苦。
“不會的，不會的...”柳思竹拼命搖頭告訴自己。
當初她想到這個辦法，真覺得拍案叫絕，驕傲了好一陣，覺得在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了。
可是當這個辦法可能會在自己身上出現時，她就只有恐懼。
惡毒，太惡毒了。
柳思竹呼呼喘着氣，想到自己之前說的話就懊惱。
她不該詛咒自己的...不該詛咒自己的。
早知道會這樣，她就不詛咒自己了。
柳思竹痛苦捂臉，拼命想要怎麼才能確定自己沒中招。
柳媽看着柳思竹的樣子，對她說的話，那是半個字不信。
她深呼吸又深呼吸，抓住她的肩膀，“思竹，這一次媽媽不和你開玩笑，你老是告訴媽媽，你到底有沒有在外面亂，到底有沒有染上髒病，你要是沒有，媽媽和她們拼命去。”
“我們丟不起這個臉，也不能揹着這樣的名聲，我們必須得澄清。”
“澄清什麼？我說了不是，你不要在意那些人，他們就是沒出息的。”柳思竹看柳媽還煩她，直接推開柳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