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後面會有小高潮】
如果沒有張翼若,張若肯定不需要那麼多的錢,太多的錢留給她父母也不是好事,可是因爲有了弟弟,張若要給張家一份延續下去的資本,她的弟弟,必須站在更高的起點上。
這一年多來的經歷,叫張若成長了很多。在學校的低調,只不過是爲了更好的做事,要是有那麼一個人,總是穿梭在水木大學的各個課堂,要是像張若原先那麼恣意的生活,會引起非常多不必要的麻煩。
說實在的,司徒喬謙就是張若很討厭的那種類型,自命清高,自以爲是,自從知道他就是那個在報道那天跟自己說了一堆胡話的瘋子以後,張若就覺得自己要做什麼,最好還是先低調一點。包括毒奶粉事件,和汶川地震,要是總被人盯着,她哪裡做得了那麼多事啊。
由於金融危機會對華夏的民營企業造成很大的影響,所以張若從八月份開始就着手在各大財經雜誌上發表了好幾篇文章,關於美國次貸危機對全球的經濟的影響,提醒國內金融投資者要警惕,不過只有少部分人支持張若的觀點,大多數磚家都把張若的文章當成是危言聳聽。
自從金融危機真的開始影響國內經濟以後,開始有人翻出張若幾個月前的那幾篇論文,一個水木大學的普通學生,要是博士還說說,竟然是個本科生,一時間,張若的風頭無兩,金融系的教授們查了半天沒在自己系裡找到張若的資料,後來才知道,敢情人家是數學系的啊!沒關係,數學和經濟不就是兩門相關學科嘛,於是對入學一年多來考試成績再好都沒有拿過獎學金的張若發出了橄欖枝。經濟系的教授則覺得這樣的苗子肯定是自己院系的嘛,於是和金融系這個兄弟專業爭奪了起來。一點也沒顧當事人的意願。
張若還是覺得自己的數學系最好,考試科目簡單,逃課什麼的還有一個美女導師幫忙擋着,不然就她一學期都不去自己班上一次的行爲,估計連考試機會都不會給自己,直接被開除了事了。
這會兒,之前因爲張若的不務正業而放棄她的數學系主任,直接跟張若商量起了想叫她參加學校那個數學小組的提議,要知道,水木大學的這個數學小組可不是那些學生隨意組織的興趣小組,那是由五名博士後,三名水木大學在讀博士,兩個研究生助理組成的強悍團體。之前數學小組的帶頭人就跟系主任要張若這個人,不過張若那時候不是不務正業嘛,後來就叫系主任給否了,這時候,又拉攏張若過去,是因爲那名專攻經濟數學的院士在看了張若發表的幾篇論文裡,看到的那個數模的緣故,就算是他,沒個十天半個月的也寫不出那樣完美的數模啊。
對於數學,張若自然是很感興趣的,這是她從小學的最好的一門學科了,不過,數學小組嘛,花費她的時間太多,她可是聽說過的,水木大學的各個學科小組,那都是瘋子構成的,都是能關在研究室裡不刷牙不洗臉一個月的強人。
據說,華夏最頂尖的那部分科學家,不是那些大家熟知的兩院院士,而是往返於精神病院和研究室間的那些不爲人知的學者們,那些人才是國家的核心科技力量。
要是說那些國家秘密的研究機構是瘋子集中營的話,他們水木大學的各個學科小組就是瘋子預備役了。
“主任!我覺得自己的水平還不夠,還是應該再學習學習,數學小組我就不參加了,那啥,您放心,我生是數學系的人,死是數學系的鬼,我不會跑去經濟系和金融系的!”旁聽不算吧?張若心裡嘀咕了一句,系主任雖然對張若不參加數學小組的事兒覺得遺憾,但是有了張若的這個保證,還是叫他心裡鬆了一口氣的。
對於張若請了兩個月長假跑出去的事兒,系主任直接給壓下來了,下面的那些講師是沒眼力見兒嘛,沒見着張若現在又變成香餑餑了?自己前腳開除她,後腳經貿系的主任就會把她破格錄取招回來,到時候,數學小組的那幾個瘋子怪罪下來,他找誰哭去啊!
“若若!你終於把你那副破眼鏡兒和假髮片給摘了啊!”張若拋着鑰匙剛要去取車子回家,就遇到了抱着一袋兒零食的湯圓,這丫頭呼嘯一聲撲到張若身上,就留下了兩個吃過薯片沒擦乾淨的爪印。
“我勒個去!這衣服是我姐剛給我買的!”白色外套上面的油印特別的顯眼,張若倒不是在意這件衣服,可是這是錢宏言剛給她快遞過來,才第一次穿的啊。
“呵呵,對不起啊,我給你拍拍!”湯圓的胖爪子在張若身上一陣拍,得了,這件衣服算是報廢了,更重要的是錢宏言說過叫她今兒晚上穿着新衣服跟她視頻呀!
11月的京城,平均氣溫也不過三四度,這不,外套裡面穿個短袖的張若還挺顯眼的,爲什麼能看到?張若把外套脫了啊,她要看看這衣服的牌子,要是京城哪個商場有賣的話,趕緊跑過去買一身!詛咒買了高清攝像頭的自己,自作孽啊。
“哇!若若,你站在我旁邊像我男朋友一樣誒!卡茲卡茲……”湯圓很隨意的把一大袋零食全部放到張若手裡,然後挽着張若的胳膊,吃起了剩下的半罐薯片,還男朋友呢。
之前張若因爲懶得打理自己的頭髮,找了個弟弟會扯頭髮的藉口將頭髮剪短了,再加上發育遲緩的那個身材,大冷天的穿半袖,跟小胖妞湯圓站在一塊兒從背影看還真像那麼回事兒。
張若撇撇嘴,載着不肯走的湯圓大老遠的跑去一家奢侈品商場,買了同樣的一件新衣,才罷手,話說,七千多塊錢給她買個外套,也就是她姐能做出來的事兒了。湯圓見到衣服的標價都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
因爲張若已經失蹤好一陣了,晚上拉上寢室的幾個丫頭一起去東來順吃得刷羊肉,羊肉就是適合冬天吃,大半桌食物都是張若消耗掉的,最後結帳自然也是她咯,再說了,這丫頭現在不是大財主嘛。
回家跟錢宏言視頻了半小時,聽她說了半天的育兒經,然後告訴張若,點點這幾天又用自己的零花錢給弟弟妹妹買了啥玩具。絮絮叨叨的說了半小時,然後告訴張若,她買的那件衣服不錯吧?是公司做得仿款,張若那叫一個鬱悶啊,一件仿款做工再好,不過五六百塊錢,就她這個冤大頭,爲了一件A貨,跑去買了件正品,要是換了兩個月前,她還真捨不得了。幸好這會兒口袋裡錢包鼓的都要漲開了,她又有了底氣。
等張若和視頻里長大了不少的兩個外甥咿咿呀呀的打過招呼,錢宏言就關掉了視頻,下線帶雙胞胎去睡了,話說,這兩娃可比張若的那個小弟要好伺候多了,吃飽了睡,睡飽了吃,尿牀了最多也就是皺皺小眉毛,不哭不鬧的,叫本來懷了雙胞胎很緊張的錢宏言和樓亮省了不少心。
聽說路勁這陣在外匯期貨市場玩兒槓桿,從他**媽那裡借的三萬塊私房錢,再加上他之前打工掙的,湊了五萬塊錢,在看了張若發表的那幾篇關於金融危機的論文以後,一向以張若爲中心的路勁短短兩個多月內就給他**媽賺了一輛三十多萬的小寶,樂得他老媽一直跟周遭的朋友說兒子孝順有本事,張華鳳在張若回學校之前,還跟她抱怨了一大堆。女人之間的戰爭,就是年輕的時候比老公,年紀大了比兒女,就那麼簡單吧。
直到張若給她老爸換了一輛大奔,張華鳳才樂得眉開眼笑的,面對一天哭到晚的小兒子也不心煩了。拿起電話就跟她的那些姐妹淘述說自己女兒的本事。
張若這不剛從日本回來嘛,兩個月沒見傅老爺子,自然要去玉泉山看看他老人家的,現在傅奇揚已經給張若辦了一個通行證,張若的車子直接登記在案,可以開進玉泉山。
“爺爺,我來看你了哦!你看看我給你帶了什麼?”張若將車子停穩,跟警衛員打聲招呼,就直接步入了小院,老爺子正在曬太陽。
“哼!”傅老爺子狠狠的哼了一聲,表示自己生氣,這丫頭太不象話了,好幾個月的都不來看他老頭子一次,上回不是說在日本快回來了嘛,又脫了小半個月!哪有小半個月啊,不就是回家呆了幾天嘛,這不,剛回京,就跑過來當孝順孫女了嘛。
張若見老爺子把頭一撅,不理自己,就把手裡的那個精緻的小葫蘆打開了,裡面是張若自己釀的果酒,材料都是空間裡的純綠色水果,酒精度數也不高,老爺子對這個可是饞得緊。這不,酒的味道一揮發,老爺子就抽着鼻子轉過來了,嘟着嘴巴伸手跟張若要酒。
這樣的葫蘆一個就巴掌大,裡面也就灌個二兩酒,度數不高,老爺子身邊的保健醫生也就不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