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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於因過於驚嚇而暈倒的“首領”,修士更像是這五人中的首領,他的怒吼不僅使得鬆散的隊員們即可找回主心骨,而且還能聽從他的命令配合着襲擊其他兩部。
作爲三人中修爲最低的,陳嬌對上的偏偏又是這樣一個“文韜武略”的人物,預想中的輕鬆沒有了,接連的損失使得她怒火中燒卻又無可奈何。
修士一面用攻擊型符籙瘋狂的進攻,將陳嬌控制的左側翼符籙連連逼退,與主力符籙之間的間距越來越小,一面又將幾張中品爆炸符環繞在最外圍,陳嬌幾次想要從中打開個缺口,都不得不顧及太過密集的符籙,一旦爆炸符啓動,很可能會波及到主力符籙陣,造成更大的損失。
面對這樣一個面面俱到的人,陳嬌有再多的想法也使不出來,頗爲憋屈,只能竭盡全力勉強與他僵持在那兒。
好在剩下的四個人中只有一個這樣的人,其他的三人在師姐和師兄面前完全不夠看。
剩下的三人來自同一門派,唯一的可取之處就是配合默契,若是面對同等級別的築基初期對手,還有獲勝的可能。可惜了,在對上築基末期的師姐和築基中期的師兄時,默契與三比二的比例顯現不出任何的優勢來。
在師姐的控制下,主力符籙陣像一把尖刀將半圓形的包圍圈生生劃出一道豁口,原本齊整的符籙陣也變得四零八落,場中瀰漫着一股符紙被燒焦了的味道。
剩下的就更簡單了,主力符籙陣從豁口處衝出來,反向將剩餘的符籙包圍在其中,師姐並沒有使用任何的破壞性的攻擊符籙,而是讓出一道空隙,讓師兄控制的右側翼符籙其中的一張進到包圍圈內。很快,符紙在包圍圈內化成一撮灰燼,一個半圓形的結界與地面組成了一個倒扣的巨碗,將包圍圈內的符籙牢牢困在裡面,在三人的驚慌中,結界內的符籙紛紛落回到地面。
三人驚慌的面面相覷,無論怎麼感應,都無法再感應到自己的符籙了,突然出現的結界徹底切斷了他們控制符籙的那根用靈氣所化成的線!
“一無所有”的他們很快就要被淘汰出局了,這時候才意識到大勢已去,一切,都完了!
沒有理會那三人的驚恐與無助,師兄迅速將結界解除,用靈力控制着地面上散落的十幾張符籙。
而師姐早就注意到了陳嬌所處的險境,爲了避免腹背受敵,故而先將擋路的雜魚解決了,纔在結界形成時順着半圓形的線繞到了修士的後方,打算與她前後夾擊修士的符籙陣。
修士不止“文韜武略”,嗅覺也十分的靈敏。在師兄的結界形成時,他就意識到不妙了,那三人很可能就要全軍覆沒了,不禁有些氣惱,暗道“真是羣沒用的傢伙!六十張都拖不住人家四十五張!”,也不想再與陳嬌糾纏了,匆匆賣個破綻,趁着陳嬌的注意力被引開的時候,從最左邊逃了出去,順帶將暈倒的“首領”和他的符籙也帶走了。師姐圍過來時,也只堪堪抓住了符籙陣的尾巴,最終還是讓他逃了去。
陳嬌不由得有些氣餒,就差一點點就能抓住他了,這樣厲害的一個人,一旦有了更好的隊友,就會成爲威脅性更大的敵人。下次遇見,未必就能抓住他。
就在這時,空中接連響起了淘汰的鳴聲,失去了符籙的三個人剎那間消失不見。一聲鳴聲代表淘汰一人,聽那鳴聲的次數,第一次的衝突中,差不多有近十人被淘汰出局。
空曠的場地上又只剩下原來的三個人,三人查看了一番剩餘的符籙,因遭受到修士的連連衝鋒,陳嬌那兒是損失最爲慘重的,好在師兄手裡還有十幾張從敵人那兒奪得的符籙可以添補進符籙陣中,這樣算下來,符籙的數量又回到了六十張,竟是與開戰前平了。
三人相視而笑,照這樣下去,挺進決賽也是有可能的。
場下坐着的林希和齊致也並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雲淡風輕,修士的每一次進攻,林希都爲陳嬌捏了把汗,生怕她一個不小心着了對方的道。
這還只是這屆康泊大會築基期半決賽中實力一般選手的混戰,都已經這麼激烈了,聚集了築基期實力最強的選手的第七組又得多慘烈呀。不知道又要有多少人將無緣與仙道了。
很快,在因一部分修仙者被淘汰而造成的短暫平靜很快就過去了,場上的修仙者又開始發動新一輪的攻擊,雖然不在場景內,但林希的鼻端似乎能聞到濃重的血腥味,也能感覺到受傷者深深地無奈。
“怎麼了?害怕了?”可能是林希臉上不經意間帶上了情緒,坐在她左邊的季南打趣道。
林希搖搖頭“沒有,就是好悶,我要出去走走。”之前跌宕起伏的混戰也只有短短不到半刻鐘的時間,距離下一場開始還有一個時辰,林希不想一直呆在這裡。
季南似乎也有些感興趣了,明明之前最興奮的就是他了“好呀,我也想出去呢,這些人看起來好幼稚,我好無聊!”
季南這會兒看起來確實有些無精打采,林希點點頭,“那就一塊去吧!”季南臉上露出得逞的笑容來,誰知林希又看向齊致“一塊去?”
齊致搖搖頭“你們去吧!”
季南臉上的笑越發的意味深長,林希在心裡默默翻了個白眼對他道:“大侄子,走吧!”
季南臉上的笑一下僵住了,忍着從四周射來的八卦眼光,當先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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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場的佔地面積很廣,南至北城門,西邊恰好在一座陡峭的峭壁腳下。峭壁的頂部終年隱藏在雲霧中,相傳峭壁高聳入雲,頂部住着好幾萬年前的大能,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都無法攀上峭壁的頂峰。至於傳言的真實性,除了到過山頂的人,其他人都不得而知。
兩人到達峭壁腳下時,時間將剛過正午。
林希站在峭壁旁,看着伸入雲霄的峭壁,狐疑的看向季南“幹嘛帶我來這裡?”
“要想知道就跟我來,難道我會害你不成?”季南委屈道“這個秘密除了小姑姑知道,我就只告訴了你一個人。”
“爲什麼只告訴告訴我這個只認識了半天的‘熟人’?你覺得我會相信嗎?”林希只覺得匪夷所思,雖然他是小藍的親侄子,可兩人也只認識了半天不到。
再說,她林希長了張很好騙的臉嗎?要是不說出個一二三來,再驚人的秘密林希也不會相信。
看着林希防備的眼神,季南只好從身上拿出片玉片來遞給林希,無奈道“你自己看看吧!”
林希接過玉片將神識緩緩沉入,進入之後首先印入眼簾的就是一個紅色的圖章,林希認出來這是小藍從不離身的圖章,接下來就是一段聲音“小南,抱歉,小姑姑可能趕不回去了,這裡還有些事未了。不過你可以找林希,她也參加了築基期的比賽,她是可以信任之人,你可以讓她協助你。”之後就是一些囑咐,以及讓他在場上多多照顧林希之類的話。
林希收回神識,瞪了季南一眼,“你早點拿出來還有這麼多事嗎?這是什麼時候的?”將玉片還給他。
季南接過來摸摸頭,一臉的鬱悶“我就這麼不可信嗎?這是昨天接到的。”
林希更鬱悶了“咱們也才認識半天而已。要是我隨便拿顆你不認識的丹藥讓你吃,你會吃嗎?”心裡也忍不住奇怪,昨天也收到小藍的信了,信上小藍並沒有提起過此事。
“會!”耳邊傳來斬釘截鐵的肯定聲。
這傢伙有那麼天真嗎?“爲什麼?”林希問道。
“因爲小姑姑說你是可以信任的呀!”季南說道。
林希看着他閃爍的眼神,什麼也沒說。雖然不知道他是真的信任自己還是其他原因,但這並不妨礙接下來的事情。
有了小藍的話爲證,林希沒有繼續逼迫季南說實話,而是跟着他沿着峭壁向上攀爬,直到走到一處光滑的石壁前兩人才停了下來。
“就是這裡了?”林希指着面前的石壁問道。
季南點點頭,將石壁來來回回的看了幾遍,像是在尋找突破口。然後將手掌貼在石壁上細細的感覺,後又從儲物袋中拿的出個一端是尖的另一端則是方形的木質長棍形東西來,先用它在石壁上畫出個與地面相接的方形的淺淺的痕跡,然後將其深深地插入石壁內,對林希道:“後退!”
林希跟着他退後了約有十丈的距離,就見季南全身覆滿了天藍色的靈氣,曾經聽小藍說過,藍花栗鼠族除了擁有無色的普通靈氣之外,還具備這種天藍色的靈氣。準確來說是從祖先那兒繼承的將普通靈氣轉化爲天藍色靈氣的特殊能力。
天藍色的靈氣是由普通靈氣凝練而成,相較於普通的無色靈氣,具有更強大的力量,相當於上品靈石和下品靈石之間的關係。但因每次需將普通靈氣轉化爲天藍色靈氣所耗靈氣巨大,他們丹田內的天藍色靈氣量很少,用起時也是非常的節省,林希就從未見小藍用過。
季南身上的天藍色靈氣漸漸的匯聚在他的左手掌心中,可以清楚的看見一絲絲的靈氣緩緩的聚攏在一起,越來越多,越來越密,最後形成一個深藍色的光球在他的掌心中的快速的旋轉。
季南看了林希一眼,將手中的光球向上拋了拋,林希扔給他一個白眼,得瑟!
他是林希遇見的第一個築基期就可以將靈氣實體化且能夠從本體分離的修仙者!
不過林希是不會告訴他的,免得大侄子又要得意洋洋了。
季南的炫耀沒有得到想要的“羨慕嫉妒”,一臉憂傷的看着林希,手上動作不停,將左手的光球換到右手中,姿態優雅的將光球拋了出去,正中長棍露出石壁的方形一頭上。一陣“嘩啦啦”的碎落聲過後,一個黑黝黝的石洞出現在林希眼前,洞口的形狀正是季南先前所畫的方形。
兩人踏過碎石塊,進入洞中,修仙者的視力是可以夜視的,進入這洞中之後,林希卻什麼也看不見,將夜明珠拿出兩顆之後,才堪堪看清眼前的情景。
洞中兩側是光滑的石壁,兩面石壁上刻着凸起的林希從未見過的文字,從洞口一直延至洞中深處。林希之所以說它是字而不是別的什麼,是因爲它的筆畫雖然奇怪,但還是保持着一個個的方塊,且具有字最基本的結構。
“你見過這種字嗎?”林希看向季南。
“沒有!”季南搖搖頭道。
林希想了想,從儲物袋中拿出張符紙,又將硃砂刷在字體上,將符紙貼在凸起的字上,再揭下來時,符紙上已經印下了壁上的字。林希又一連印了十來張才停下來,將印了字的符紙收起來。
兩人又接着往前走,大約又走了百步的樣子就停了下來。
季南當先走了左邊,走出一段後沒聽到身後的腳步聲,不由得迴轉過頭,看到林希還站在原地沒有動,皺着眉不知在想什麼。
“不用想了,走這邊,沒錯的!”季南伸手拉住林希的衣袖,對於林希不相信他頗有些怨言。
“爲什麼?我倒覺得這邊纔是對的。我看你對這個洞很瞭解啊,你還是將來龍去脈跟我講清楚吧,這樣咱們也能快一點。”兩人的面前是從主路上分出的三條岔路口,夜明珠照亮的範圍有限,三條岔路的前方俱是黑黝黝的,看不清具體通向哪裡。
林希腳上暗暗用力,牢牢的站在原地,季南沒能拉動林希,只好解釋道“你知道這個會場的外部設有陣法吧,小姑姑也告訴過你我們藍花栗鼠族最富盛名的就是陣法了吧,其實會場外部的陣法就是我小叔設置的,這個山洞就是他在設置陣法時感覺到這裡有異常的靈力波動時發現的。但這裡隸屬於雷炎宗的轄地,小叔一有動作就會被發現,所以小叔纔將這個山洞的位置告訴我,讓我趁着人羣都集中在會場時來探一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