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錦年把她放在牀上,然後直起身子,她以爲他要走,迅速的伸手握着他的手腕,“不要走。”
聽到她說不要走,他角露出笑容,“我不走,只是給你去放洗澡水。”
聽到這話,喬安像甩燙手山芋一樣甩開他的手。
看着喬安翻身,把臉埋進枕頭裡,慕錦年哈哈的笑着。
從這爽朗的笑聲裡,能聽出慕總此時的心情非常好。
他和心愛的人在一起,心情當然好了。
從剛剛的舉動看,他的姑娘還是很在乎他。
只是迫於許多無奈的原因,才狠心的提出分手。
兩個相愛的人,卻不能在一起,這是一件多麼讓人痛苦的事情。
喬安躺在牀上,一隻手撫着額頭,頭特別的疼。
喬安縮在自已的被窩裡,慕錦年睡在她的旁邊,一雙黑眸定定的看着她。
喬安也睜開眼睛看着慕錦年,“你母親的病,什麼時侯能好?”
聽到喬安問到母親的病,慕錦年心情很複雜,明天母親做融栓治療。
做過冶療後,他就不能這麼隨心所欲的到她這兒來了。
母親肯定會逼着他,讓他和何初夏在一起。
“明天做融栓治療,效果好的話,很快就可以出院了。”慕錦年看母親的狀態不錯,他覺得這次治療的效果不會太差。
“嗯,一定會好。”喬安客套的說着喜氣話。
看着慕錦年,伸手摸了一下他嚴肅的嘴角,“你爲什麼不笑?”
“你笑挺好看的。”
聽到她說他笑好看,他真的露出了笑容。
“好看?”他湊到她面前問她。
“嗯。”她笑着應聲。
兩個人躺在牀上,膩在一起。
有一句沒一句的東拉西扯着,他從來沒有想到,他會有這樣的一面。
以前即便是和何初夏在一起,他和她談的也都是他感興趣的事情。
都是些生意經,絕不會像這樣閒話家常。
幸福原來也可以像現在這樣,和喜歡的人躺在一張牀上談天說地。
快要睡着的時侯,喬安才拍着大腿爬起來。
慕錦年看着爬下牀的喬安,說道,“你起來做什麼?”
“我藥忘記吃了。”喬安覺得還真是萬幸,臨睡前想起來了。
慕錦年聽到喬安說忘記吃藥了,他起身,“你睡下,藥在哪裡?我去給你拿。”
“藥在這裡,我去倒杯水。”喬安說着腳就伸進了拖鞋裡。
慕錦年快喬安一步往門邊走,“你躺下,我去給你倒水。”
喬安看着慕錦年離開的背影,她倒在牀上,打了一個滾,鑽進了被容。
她嘴裡嘟嚷着,“有人照顧真好。”
慕錦年給喬安倒了杯溫水上樓,“水來了,藥在哪?”
喬安翻過身,趴在牀上,伸手去拉牀頭櫃的抽屜,找出藥摳一顆出來。
看着那小小的發黃的藥丸,慕錦年問,“吃了這個,還漲的特別難受嗎?”
喬安把藥扔進了嘴裡,喝了一口水,咕嚕一下把嘴裡的藥衝到胃裡。
喬安看着慕錦年,皺着眉頭,“疼啊!漲的時侯,都快要疼死我了!”
聽到她說疼,他立刻覺得心被針刺了一下,伸手把她額前的頭髮往上抹,“以前吃這藥,也疼的這麼厲害。”
“嗯嗯。”她一疊聲的應着,頭點着。
是的,她以前吃這藥,也是很疼,還噁心,所以做了一個療程後,就沒有再做治療。
原本以爲好的,可這些年老是斷斷續續的發作啊!
挺痛苦的啊!
天天身上有大姨媽,那種精神與身心的折磨,都快把她折磨崩潰了。
即便是如此的痛苦,她爲了某一種原因,也堅持着不去做可怕的徹底的治療。
慕錦年聽到他家姑娘說以前也疼,他特別的心疼。
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擁抱她,給她鼓勵。
喬安睡到半夜的時侯醒了,她是被胸前的疼痛給疼醒的。
那脹痛傳遍她的四肢百骸,她掙扎摸到放在桌頭櫃上的手錶。
凌晨二點半,她剛剛睡了兩個多小時。
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胸前脹起來的睡衣,她伸手碰了一下鼓起的地方。
“嘶!”她痛呼一聲。
胸前腫的跟個冷凍過的饅頭似的,硬綁綁的腫脹的厲害,碰到就像針扎一樣疼。
喬安的痛呼聲,把慕錦年給吵醒了。
他睜開眼,看着好看的一張臉皺成了苦瓜,擔憂的問,“哪裡不舒服嗎?”
慕錦年看着喬安的手捂在胸前,他看到過她以前心臟疼的癱倒在地的情況,他擔擾的拿過她的手。
他的手不小心碰到她脹痛的胸,她又痛呼一聲,“嘶!”
“哪裡疼?”慕錦年搞不清楚她哪裡疼,所以聽到她痛呼,他的一顆心越發的往一起揪。
“送你去醫院。”慕錦年掀開被子起牀。
“不用。”喬安聽到慕錦年火急火燎的要送她去醫院,她開口阻止。
她這種病痛,去醫院根本沒有辦法治療呀!
想要解除這種痛苦,除非停止現在所服的藥物。
“疼成這樣,不去醫院怎麼能行呀?”慕錦年看着強忍着疼痛,不肯去醫院的喬安,着急的說道。
喬安聽到這話,搖了搖頭,尷尬的伸手指了指胸前。
慕錦年的目光落在喬安手指所指的方向,只見昨晚穿着還很合身的睡衣,胸前鼓了起來。
睡衣下兩團綿軟幾個小時過來,脹成了半個球大。
“噝!”慕錦年看着這情況,雙手掐着腰倒抽着冷氣。
這到底是什麼藥,副作用這麼大。
一夜之間像兩個蘋果大小的綿柔,脹成了球大。
慕錦年看了一眼痛的在牀上打滾的喬安,他跪在她的身邊,伸手替她拭去額頭的冷汗。
“怎麼做,才能好受一點。”慕錦年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讓他的姑娘少一些痛苦。
喬安無力的看了一眼慕錦年,苦着一張臉,說道,“去浴室,擰一條熱毛巾,我敷一下。”
“好。”慕錦年看着她痛苦的樣子,心疼的啞了聲。
他去浴室擰了一條熱毛巾出來,喬安把熱毛巾從睡衣下襬伸進去,放在那快要撐破了皮膚的綿柔上。
“好點沒有?”慕錦年看着喬安着急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