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喬安睜開眼應了一聲,又翻個身睡了!
喬安趴睡在牀上,慕錦年覆在她的後背,扯掉她的小內褲,就那麼橫衝直撞的進去了!
喬安嘴裡發出破碎的呻吟聲,還有因疼痛發出的嗚咽聲,“壞人,你做什麼?”
喬安的指責聲,換來慕錦年更兇猛的對待。
喬安萬萬沒有想到慕錦年,會突然其來的要她。
平時她只要說他髒,他會立刻去洗澡,可今天他明知道她不喜酒味,他還帶着滿身酒氣上了牀。
喬安覺得慕錦年是故意爲之,所以在整個歡愛的過程中,她都特別的不配合。
不配合的結果就是,被某人折騰的暈了過去。
喬安趴在牀上睡了過去,慕錦年起身,看着牀上人事不醒的人,脫掉身上被揉皺的衣服。
他進了浴室洗過澡清醒了一點,拿着熱毛巾,幫喬安把身體擦乾淨。
喬安趴在牀上,慕錦年給她擦身體的時侯,她從喉嚨口發出嗯啊聲。
慕錦年折騰的太狠,她身體不碰都疼。
慕錦年看着牀上的人,伸手在她光裸的背上拍了拍,“下次再揹着我,給陸均瑤通風報信,看我怎麼收拾你。”
對於喬安給陸均瑤通風報信的事情,慕錦年是非常的生氣。
都說胳膊肘往裡拐,可她卻胳膊肘往外拐,不幫自已的老公,去幫陸均瑤那個外人。
慕錦年因爲生喬安的氣,天亮的時侯,沒有等喬安醒,他就起牀去公司。
喬安醒來,沒有看到慕錦年的人,她皺了一下眉頭。
坐起身看着身上的浴袍。她扯開領子看了一眼。
看到身上那些青紫於痕,她啐了一句,“壞人!”
喬安下了牀,往更衣室走的時侯,兩條腿都邁不動。
她真的佩服,慕錦年的精力,好到爆了!
他每天都向她索歡,每一次都被他折磨的精疲力盡,他卻精神抖擻。
喬安換了衣服進了浴室洗漱,自言自語道,“留點精力,等到排卵的時侯再在一起啊!”
“那個時侯再努力多來幾次啊!”
喬安說完臉瞬間紅了,她立刻低頭洗漱。
洗漱好後,喬安下樓。
從秦阿姨的嘴裡,喬安得知,慕錦年早飯都沒有吃就去公司。
喬安聽到後,說道,“這麼忙啊!”
她一心忙HK公司的事情,最近很少和慕錦年交談。
喬安用完了早餐,再前往公司的路上,接到白心的電話,“股票還要往下跌嗎?”
“嗯。”喬安黑眸微眯,眸底是一片精光。
喬安不但讓何初夏休了長假,還要把她趕出公司。
喬安到了公司,立刻有股東來找喬安。
要求把何初夏手中的股份回購回來,並且要壓低價格。
喬安眉眼帶笑的說道,“何副總對公司有很大的供獻,她犯了錯,我們得給她改過的機會。”
喬安當着幾個股東的面,很大肚的表示要給何初夏機會。
錦雲雅舍66號,又被強制休長假的何初夏,坐在一樓的壁爐前,和何文漢促膝交談。
“文漢,股票下跌,公司的那些老狐狸肯定坐不住。”何初夏擔憂的說道。
“今天一開盤,股票還是下跌,像是有人在背後操縱。”何文漢說道。
何初夏聽到有人操縱股票,思考了一會說道,“是什麼人?”
“能查到嗎?”
何文漢嘆了一口氣,說道,“嬸嬸的事情已經成爲定局,只怕她們現在一心要對付你。”
聽到這話,何初夏立刻明白,何文漢嘴裡的她們是誰。
是喬安和白心,那兩個賤人。
王沛涵坐牢的事情,已經是鐵鬆釘釘的事情。
喬安和白心兩個人,現在不用再去對付王沛涵,可以專心對付何初夏。
“她們想做什麼?”何初夏一直不明白,喬安和白心的用意是什麼?
何文漢說道,“用意很明顯,要把你和嬸嬸逼上絕路。”
“我已經被她們逼上絕路了!”何初夏咬牙切齒的說道。
何初夏看了一眼何文漢說道,“公司股份的事情怎麼辦?”
“你的那點股份能拋掉就拋掉吧!”
“從現在的情況看,她們肯定是要逼你賣掉股份。”
聽到這話,何初夏情緒激動的說道,“她算個什麼東西?”
“說是那死鬼的外甥女,可那死鬼去逝的時侯,她怎麼沒有回來。”
“這些年,我把公司經營的這麼好,她現在回來搶了!”
“她得不到。”何文漢說這話的時侯,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笑。
何初夏看着何文漢,激動的心情平靜下來,問道,“你有好辦法?”
“辦法是有,至於這個是不是好辦法,等到試了才能知道。”何文漢說道。
“什麼辦法?”何初夏被逼到了絕路,只要有辦法還擊,不管是什麼辦法,她都會試一試。
“白心說和柳正泰是舅甥關係,但和王沛珍沒有任何關係。”
“王沛珍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嬸嬸和姐姐你外,再無親人。”
何文漢說完,看着何初夏笑了笑。
一直在豎着耳朵,聽着何文漢好主意的何初夏,一時沒有領會何文漢的意思。
“什麼意思?”何初夏不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
何文漢看着一時沒有轉過彎來的何初夏,說道,“姐姐,你最近的智商直線下降。”
“嬸嬸失去了監護權,姐姐可以成爲那個瘋子的監護人。”何文漢一語點醒何初夏。
“你是說,在洗律上我可以成爲王沛珍的監護人。”何初夏頓悟過來。
“嗯。”何文漢點了點頭。
“王沛珍那個瘋子,拿回HK的股份,也沒有用。”
“文漢,這個辦法好。”何初夏聽到何文漢的建議,臉上笑開花。
何文漢看着何初夏,說道,“姐,先別高興的太早,這事情得慢慢來。”
“就算姐提出要做王沛珍的監護人,也得法院同意。”何文漢說道。
何文漢的意思是要讓何初夏,好好表現一下,爭取到時侯打起官司來,能贏得王沛珍的監護權。
何初夏姐弟在商量着如何爭奪,王沛涵的監護權。
要想奪得監護權,肯定有一場惡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