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錦年吩咐牛明洋訂機票,立刻飛美國。
鄭文麗得知後,在心裡把兒媳婦給罵了幾千遍。
在鄭文麗看來,兒子這個大忙人扔下手中,非常重要的事情飛美國,都怪兒媳婦不懂事。
要是兒媳婦懂事,怎麼能讓那麼忙的人,因爲她不務正事。
在鄭文麗心目中,喬安就是一個狐狸精,把她兒子的魂都給勾走。
慕錦年原本不打算飛美國,但得知陸均瑤去了家裡後,整個人就心神不寧,迫不及待的想飛過去。
正好喬安明天要查HCG,他過去陪着她,如果懷孕,他會毫不猶豫的帶着她回來。
慕錦年急匆匆的改了行程飛美國。
美國的家中,喬安快要被感冒折磨死了!
因爲重感冒,不停的流眼淚流鼻涕。
喬安的感冒加重,起身的時侯頭重腳輕的要跌倒。
陸均瑤看着搖搖晃晃的喬安,站起身來態度強硬的說道,“走,跟我去醫院。”
喬安剛搖頭說不去,陸均瑤就伸手攥住喬安的手腕,“安安,你要不跟我去醫院,我現在就抱着你走。”
聽到這話,喬安眉頭緊擰。
被陸均瑤攥着的手腕處開始發熱,喬安覺得陸均瑤的大手就像那滾燙的熱油,把她手腕處的皮膚燙的通紅。
喬安用力的想掙脫開,陸均瑤緊緊的攥着她的手腕。
“去,還是不去?”陸均瑤站在那兒,看着堅持不肯去醫院的喬安說道。
“先放手。”喬安的手用力的往回抽。
陸均瑤不但不鬆手,攥的比剛剛還緊。
喬安看着陸均瑤,她瞪大眼睛,用眼神示意陸均瑤放手。
對於喬安怒目圓睜,陸均瑤直接無視。
陸均瑤向來不按常理出牌,喬安沒有辦法只好妥協,“大哥,你放手,我自已去醫院。”
聽到喬安的話,陸均瑤鬆開手,“我帶你去。”
喬安還想說些拒絕的話,但看到陸均瑤那雙犀利的眸子,她知道她說什麼都沒有用。
喬安妥協,拿了外套去醫院。
陸均瑤帶着喬安去了醫院,看了急診後,醫生給她開了對胎兒安全的藥。
喬安拿了藥,陸均瑤送喬安回去。
陸均瑤停下車後,喬安沒有下車,而是開口攆他走,“大哥,我能照顧好自已,你先回去吧!”
聽到這逐客令,陸均瑤不悅的輕蹙眉頭。
喬安拉開車門下車,站在那兒,像送客一樣。
坐在車裡的陸均瑤,看着站在那兒無情的妹妹,眉頭緊蹙,降下車窗說道,“我先走,你按時吃藥。”
“嗯。”喬安應聲。
陸均瑤走後,喬安拿了藥進屋。
喬安去廚房倒了一杯水端上樓。
進了臥室,在牀上坐了一會,等到水杯裡的水不熱,她才把藥倒出來。
喬安看着掌心的小藥丸,皺了一下眉頭,猶豫了一下,她把手裡的藥丸扔進了垃圾桶裡。
把玻璃杯裡的水喝完後,喬安躺在牀上睡覺。
感冒難受,喬安用紙堵住鼻腔,不讓那些鼻涕流出來。
喬安感冒難受,睡着後就不想起來。
家傭讓喬安起來用餐時,喬安皺着眉頭,把被子扯過頭頂。
家傭喊了幾聲,不見裡面人迴應,轉身下樓。
喬安一直在睡覺,睡到半夜的時侯喬安醒了!
她不是自然醒的,是被脖頸處的****給擾醒。
慕錦年深夜到達後,進了臥室看到躺在牀上的人,手裡攥着紙巾,一直捂着鼻腔處,他皺了一下眉頭。
看到垃圾桶裡的那些紙巾,他猜想牀上的人兒是感冒了!
慕錦年俯下身,拿開她手裡的紙巾扔進垃圾桶。
看着被擦紅了的鼻尖,他輕蹙眉頭。
他心疼的親了親牀上的人。
慕錦年的手碰到喬安的臉頰時,可能是他剛剛從外面進來,手指上涼意凍人,她的身子瑟縮了一下。
他收回手,兩隻手撐在她身體兩側的牀上,溫熱的脣畔,在她的脖頸處,一下一下的親着。
慕錦年身下的姑娘,因爲脖頸處的騷癢,她的頭動了動,想躲開這騷癢。
那嘟着小嘴一副委屈的小萌樣,萌的慕總一顆心都融化掉了!
慕總俯下身,脣留流在她細嫩的脖頸處。
因爲頸部的瘙癢,一直在睡覺的姑娘,睜了睜眼睛,看着眼前的峻顏,像是沒有看到一般又閉上了眼。
睡着了喬安不知道自已流鼻涕,可現在醒了,她感覺到鼻涕快流到嘴裡。
喬安閉着眼睛,伸手在牀上摸着紙巾盒。
慕錦年見喬安的鼻涕流了出來,抽了幾張紙巾替她擦鼻子。
當紙巾捂在喬安的鼻子上時,喬安立刻睜開眼睛。
看到臉上方的峻顏時,她迷迷糊糊的看着他,“好真的夢。”
喬安看着慕錦年嘀咕完,又閉上眼睛睡覺。
懸在喬安上方的慕錦年,聽到他家姑娘說的話,輕笑出聲,親了親她的額頭,“傻姑娘。”
喬安聽到慕錦年的聲音,倏地睜開眼睛。
因爲感冒頭暈暈沉沉的難受,腦子似乎有些不清醒。
眼睛霧濛濛的難受,喉嚨口也疼的難受,一張口聲音特別的暗啞,“真的嗎?”
“嗯,真的。”慕錦年說着脣就覆在她的脣上。
當溫熱的脣覆在她的脣上時,她才相信這不是做夢。
“你什麼時侯來的?”喬安的雙手推開慕錦年哽着聲問道。
慕錦年愛憐的親了親她的臉頰,說道,“剛到。”
喬安聽到慕錦年說剛到,她伸手摟着他的脖頸,上半身擡起臉,臉埋在他的脖頸處。
“怎麼啦?”慕錦年看着往他懷裡鑽的姑娘輕聲問。
喬安吸了吸鼻子,說道,“想你。”
伸手抱着喬安的慕錦年,聽到她撒嬌般的說想他,他緊緊的抱着她。
“感冒難受嗎?”慕錦年坐在牀上,把被窩裡的姑娘連被子抱在懷裡。
“嗯,難受,鼻塞、頭痛。”喬安窩在慕錦年的懷裡說道。
“紙巾。”喬安忽然間捂住鼻子說道。
慕錦年把紙巾拿給喬安,她接過來按在鼻子上。
鼻涕嘩啦啦的流着,她特別的難受。
看着她一下一下,不停的擦着鼻子,他低聲說道,“吃藥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