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慕錦年的指控,喬安一臉的無辜樣子。
“哪有?媚眼如絲的看着我,我能沒有反應嗎?”
“光看不能吃,你是想把我憋死嗎?”
喬安羞的一張臉通紅。
把臉埋在他的胸膛,把眼淚鼻涕都蹭在他的身上。
慕錦年把喬安放在牀上,伸手理了理她額前散亂下來的發,“你先睡,我去洗澡。”
“好,我給你找睡衣。”喬安說着就要起牀。
慕錦年伸手按着要起身的喬安,“老實的睡覺,你對老公的心意,老公心領。”
臉在她的臉頰上蹭了蹭,他說,“先睡,我去洗澡。”
喬安點頭,乖乖的躺在牀上。
慕錦年去了浴室洗澡,喬安躺在牀上睡覺。
慕錦年在浴室洗完澡出來,看到喬安側着身子躺在牀上。
穿的薄薄的睡衣,因爲領口太多,衣服滑到肩膀下,露出圓潤的肩頭。
慕錦年走過去,伸手把他家姑娘的睡衣往肩膀上拉。
閉着眼睛的喬安,在慕錦年的手撫上她的肩頭時就睜開了眼睛。
慕錦年在喬安的肩頭親了親,說道,“不冷嗎?肩膀都露在外面。”
喬安伸手把滑到肩膀下的睡衣拉上去,她主動的勾着他的脖頸,“我不冷,你快上來睡覺。”
聽說生病的人脆弱,慕錦年覺得這話不假。
喬安感冒,慕錦年飛過來,她特別的粘他。
他頭髮還未乾,但他家姑娘讓他上牀,他不得不上牀。
坐在牀頭的慕錦年,把他家姑娘抱在懷裡。
喬安雙手圈着慕錦年的腰身,說道,“抱着我會不會累啊?”
慕錦年皺了一下眉頭,說道,“輕了!”
“我瘦了!”慕錦年伸出長指捏着他家姑娘尖尖的下巴說道。
喬安聽到慕錦年說她瘦,她立刻安慰他,“瘦點好,瘦一點說不定多囊的毛病就好了!”
聽到這話,慕錦年抱着她的手緊緊,“本就瘦的皮包骨頭,再瘦下去就沒了!”
“不會,你看我臉上的肉。”喬安伸手扯着自已的臉頰,嚮慕錦年證明她有肉。
慕錦年看着他家姑娘瘦的削尖的下巴,說道,“你看你這下巴,真的快變成蛇精。”
聽到這話,喬安皺了皺眉頭,臉埋在他的懷裡,“別管我是什麼精,你喜歡就行。”
聽到這話,慕錦年哈哈大笑,“是的,不管你是人精,還是蛇精,我都喜歡。”
因爲慕錦年的懷抱很溫暖,因爲生病而異常難受的喬安,安靜的窩在她的懷裡。
“明天去檢查,萬一沒有懷孕怎麼辦?”喬安擔憂的說道。
慕錦年知道喬安心理負擔大,他安慰道,“沒事,即便這次沒懷,我們努力下次一定能懷上。”
“再說也沒有理由不懷啊!你看我那麼勇猛,怎麼能不懷?”慕錦年說道。
喬安聽到慕錦年誇自已,伸手掐着他的臉頰,說道,“羞!羞!羞!你也不臊的慌!”
“有什麼可害臊的啊!都是成年人,更何況我們是合法的夫妻,夫妻間的事情就要多做,多多的交流,嗯?”他故意拖長尾音問她。
喬安面對慕錦年說露骨的話,她總會臉紅。
不想讓他說下去,她立刻轉移話題道,“要不然我現在用早早孕試紙測看看?”
喬安早就買了早早孕試紙,但因爲沒有信心,她一直沒敢測。
聽到喬安要現在去測懷沒懷孕,慕錦年皺着眉頭說道,“安心睡覺,等到明天再說。”
慕錦年不讓喬安測,他怕測了沒有懷孕,喬安就不能安心睡覺。
“聽說那個試紙特別靈,要不然測看看?”面對慕錦年的反對,喬安溫柔的說道。
慕錦年把懷裡的姑娘放進被窩,他也躺進被窩,圈着她說道,“乖,先睡覺,明天再說。”
“噢。”喬安見慕錦年不肯讓她測,她失望的應聲。
躺在被窩裡的人,因爲有心事,怎麼也睡不着。
喬安在慕錦年懷裡翻來覆去的睡不着。
慕錦年看着懷裡不安份的姑娘,說道,“你是感冒難受睡不着,還是因爲沒有讓你去測早孕試紙睡不着?”
喬安轉過頭,看着慕錦年,“都有。”
聽到這話,慕錦年皺了一下眉頭,“這麼多天,你都沒有測,現在又何必測呀?”
聽到慕錦年的話,喬安說道,“你不來,你不敢測。”
喬安買了驗孕棒,但就是不敢去試。
她怕萬一不懷,她會忍不住難過。
聽到喬安的話,慕錦年知道她壓力巨大,“乖,放輕鬆,別給自已這麼大壓力。”
喬安壓力巨大,她伸手摸着慕錦年的臉,說道,“我就測一次。”
慕錦年閉上眸子,不打算理會懷裡不聽話的姑娘。
喬安卻不肯放過慕錦年,手在從她的臉頰一路下滑。
那柔軟無骨的小手,所到之處都被她點起了火。
慕錦年喉結滾動,聲音暗啞的說道,“你要是再不老實,我現在就把你壓身下,非弄得你狼嚎鬼叫。”
喬安聽到這話,笑道,“我不怕,我肚子裡有小小慕護着我,你敢碰我嗎?”
喬安一邊說,還一邊挑釁的伸手摸了一下某個人支起的小帳篷。
喬安這麼輕輕的一撩撥,慕錦年就像全身過電一樣。
他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上,手伸進她的衣服下襬,在她身上四處點火。
喬安被慕錦年摸的輕喘時,他說,“還撩不撩撥我?”
“不!”喬安吐出一個不字,縮着脖子,不讓他親她脖頸。
她的脖頸是敏感點,他一親她就受不了!
“以後再敢不聽話,看我怎麼收拾你。”慕錦年用力的在喬安的腰身掐了一把。
喬安像個小可憐一樣,瑟縮着說不敢。
“睡覺,老實的睡覺。”慕錦年說道。
喬安窩在慕錦年的懷裡,再也不敢動。
躺了一兩分鐘,喬安又開始動。
“睡不睡覺?”慕錦年看着懷裡的姑娘說道。
“我要擦鼻涕。”喬安聽到慕錦年冷冰冰的聲音,委屈的說道。
聽到喬安說要擦鼻涕,慕錦年立刻抽了幾張紙,一隻手捧着她的小臉,一隻手替她擦去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