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
怎麼這麼曖昧呢。
更像是在教壞小朋友的感覺。
李月華嘴角抽、動的更大了，“楊大哥的話我記住了，楊大哥對我這麼好，我只恨不能把楊大哥供奉起來，日日上香。”
莫名的腦子又是一抽，想起電視劇裡的臺詞，順嘴就吐了出來。
一說完就卡住了。
連都都笑不出來了。
車子直接拐到路旁邊停下，楊斌側過身子，正對着小東西，脣角銜着‘和藹’的笑，落在李月華眼裡，渾身忍不住打了個冷戰，好冷。
“楊大哥，天色不早，咱們也早點回去吧，不然林阿姨要擔心了。”李月華說的乾巴巴的。
“不急。”楊斌吝嗇的瞥她一眼，掏出只煙，慢慢的點上，又落下車窗，人吐起煙霧來。
就這麼兩個字，又不說話，突然安靜的氣氛，李月華的這顆心也是七上八下的。
她怎麼就這麼嘴賤呢，明明想巴結說點好聽的，嘴一吐擼，誰知道就說的有點‘不着調了’了呢。
一根菸吸完，楊斌才又轉過身正臉打量着眼前玩着手指的小東西，“嗯？”
他鼻音一挑，李月華立馬坐好，像只聽話的小狗，微仰着頭，乖巧的讓楊斌忍不住又伸手揉揉她的頭，“我發現我對嬌嬌的瞭解，似乎並沒有那麼透徹，都不知道嬌嬌也會這麼拍馬屁。”
李月華心裡拉長臉。
這是誇她還是損她？
會拍馬屁？
都拍到馬腿上，眼前正被‘踢子’蹄着自己呢，這還叫她？
楊斌伸手又捏捏她的臉，“怎麼誇你還嘟起嘴了，誇的不夠？”
軟軟的滑滑的，像煮熟的雞蛋清一樣。
和他想像中一樣。
楊斌滿意的收回手。
李月華卻像被雷劈了一樣，眨了眨眼睛，臉上的餘溫還在，確定剛剛不是夢，僵硬着身子擡起手揉着臉，一邊扭回身子，正對着車的前方，“我沒生氣。”
語氣都是一字一句的僵硬着。
人還沒有從被捏臉的驚愕中回過神來。
活了兩輩子，一次次被楊斌給當孩子對待，摸頭殺過後，現在老臉又被捏，這算不算是被吃了豆腐？
上輩子她死的時候不到三十，楊斌大她十歲，這輩子楊斌仍舊比她大十歲，兩輩子加在一起她也沒有楊斌大，那應該不算是老臉被佔便宜吧？
那她沒有楊斌老，現在被像孩子一樣又摸頭又捏臉的，心裡平衡多了。
“不生氣就好。”剛被捏的是右臉，這一刻左臉又被捏了。
楊斌心情大好，才啓動車子上路。
李月華各種凌亂中，以爲轉過身子就可以避開，現在兩邊臉都被捏了，那她要不要再換個姿式，臉貼着椅子靠背去？
到了家，李月華被直接送回了家，懵懵懂懂中到了自己家的門口。
“我媽那邊不知道你回來，明天過來吃早飯。”楊斌臨走時又捏了捏小東西的臉，才大步離開。
他發現從捏了小東西的臉之後，就像上癮了一般，只要看到了就忍不住想捏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