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華被點名留下時就回想着自己報道到現在有沒有做過什麼錯事，發現什麼也沒有之後，就心安理得的受着隊長的打量了，不過也不知道這個隊長怎麼回事，就一直盯着人看。
難道就不知道男性直盯着女性很沒有禮貌嗎？
偏李月華一動也不敢動，也沒敢開口，在部隊裡生活過，她太瞭解這些軍人的作風了，他沒讓你開口你開口了，得，那什麼也不用說了，你就是沒錯也能弄出你錯來。
所以現在在沒有探清出敵方情況的時候，李月華覺得她應該以靜治動。
“長髮養幾年了？”隊長開口了。
“報告，從小到大。”李月華軍人作派的回話。
隊長點頭，“不錯，有點兵樣，大院子弟？”
“報告隊長，是。”李月華心下得意。
看來沒事，原來是頭髮的事。
心放下了，人擺弄起姿式來就更有模有樣了。
隊長在她那張快掩不住笑的臉上掃了一眼，目光落到了一旁的付瑩身上，“你呢？”
“隊......隊長，我我也是。”付瑩嚇的臉都白了。
看樣子膽子確實很小。
“你也是什麼？好好說話，直起腰挺來，你是一個軍人。”隊長大聲道。
付瑩眼圈紅了，“報告隊長，我也是從小養頭髮。”
隊長掃了兩個人一眼，“我姓申，學員私下給我取了外號叫申公豹，不用我多說你們也知道這個名子代表着什麼吧？還沒有正式開始軍訓，所以今天我不會多說什麼，我希望明天看到你們時，你們已經有了軍人的樣子。”
李月華原以爲就這樣就完了，哪知申公豹將視線又調到她身上，“雖然畫虎畫皮難畫骨，你雖然軍姿上挑不出毛病來，不過眼神發飄，軍人的氣質是由內散發出來的，記住了嗎？”
這是說她不低實？虛僞？只做表面功夫？
李月華瞅瞅眼睛，瞬間有點虛，“報告隊長，明白了。”
申公豹這名子其實不合適，李月華覺得滅絕師太才確切。
終於被帶着進了大食堂，六個月生一張桌子格外的好找，和其他桌子吃飯氣勢比，這張女生吃飯的桌子也弱了些，吃飯的只有衛麗和催盈，張芸和賈茹乾脆就是在數飯粒。
李月華是真的餓了，坐下之後就埋頭吃，她也不擔心張芸和賈茹的毛病，等訓練幾天會和豬搶食一樣，現在就先矜持去吧，也矜持不了幾天了。
付瑩是從農村出來的，看到桌子上的飯菜後，顯然是很驚呀，又不敢伸筷子，還是衛麗一直往她碗裡夾菜她才慢慢放開，張芸在一旁看着，面露鄙夷之色。
一頓吃的有驚無險安全度過，回去的路上張芸和賈茹走在前面，賈茹一學一直嚷嚷着好餓，明明剛從食堂出來，卻一副餓了幾天的樣子。
張芸不知道低聲說了什麼，賈茹就一陣的歡呼。
李月華挑眉，這是有獨食吃了。
催盈走在她身邊，到想問問隊長留下她們做什麼，沒等她想好怎麼問，衛麗從後面走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