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一下,唐果果爲什麼在嚇暈了過去,再度醒來的時候,突然性格大變了呢?”
皇后輕輕的走到喬宇哲的身邊,柔柔的問道。
口氣裡有着濃濃的不屑與質問。
聽到皇后的話,喬宇哲只是皺了皺眉頭。
“哦,母后想說什麼呃?不妨直接說出來,兒臣倒也想知道,這話究竟什麼意思?”
此刻,皇上只是淡然的看着,彷彿此事與自己無關了。
聽到喬宇哲的話,皇后微微的有些生氣,
這該死的睿親王居然沒一點表情,彷彿胸有成竹?
這種感覺,讓她覺得非常的不舒服了。
“哦,難道睿親王不覺得奇怪麼,一個人突然變了性格?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難道這簡單的道理睿親王會不明白?”
此刻,皇后輕輕的笑着,彷彿於自己無關了一樣。
“是嗎,那母后兒臣也想知道,您是怎麼知道她的性格變換了呢?”
喬宇哲直接忽略眼前的憐心,笑了笑,而後問道。
聽到喬宇哲的話,皇后冷冷的笑了,斜視了喬宇哲一眼,這纔看着皇上,輕輕的說道。
“皇上,這可不是臣妾誣陷的,這女子可是唐果果一直以來住一個房間的人,人家可以不瞭解她的性格,難道憐心還不行嗎?”
此刻,皇后高傲的擡着下巴,輕輕的笑了起來。
這次她就不信搬不倒那個死女人,
居然敢這樣奚落自己呢?
“皇后,你這樣一說,朕倒也有興趣了。”
皇上看了看皇后,而後看了看憐心,一臉的興致勃勃。
“你就是憐心?”
皇上淡淡的問道,面部沒有表情,這到讓憐心打心裡覺得害怕了。
“回皇上,奴婢就是憐心。”
於是,憐心硬着頭皮,站了出來。
“說說吧,究竟怎麼了?”
“回皇上,是這樣的,那次唐果果自從被睿親王招寢之後,然後不知道究竟出了什麼事情,給嚇暈了過去,等她醒來的時候性格就變了很多。”
此刻,憐心怯怯的看了看皇上,而後看了看皇后。
直到皇后朝她丟了一個鼓勵的眼神,她這才鼓着勇氣說了下去。
“皇上,唐果果一直和奴婢住一個房間,我們是一起來的,以前的唐果果可是膽小的,可如今不但膽子很大,而且性格也完全不一樣了。那天連奴婢她都不認識了。”
想了像憐心一口氣把話給說完了。
皇上聽了,只是沉思了起來,並沒發表任何意見。
“皇上,難道您還不明白嗎,還是您不相信呢?”
看到一言不發的皇上,皇后心裡特別的着急了。
聽到皇后的話,皇上這纔回過神了,而後淡淡的說道。
“朕聽了半天也不知道你們究竟折騰什麼事情,她性格變換了,不記得憐心了,這有什麼不可以嗎?”
此刻,皇上不理解的看着下面的兩個女人。
心裡卻有些惱怒了,這不是明顯的先陷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