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嘛？”
姜黎瞪大她的狐狸眼，壓低聲音問。
“我明早就得回單位。”
昨晚有洛明睿睡在中間，他連抱抱媳婦兒都不能，今晚他要是再不做點什麼，不知道哪天兩人才能又見面。
“我知道，我問你現在想幹嘛？”
姜黎像做賊似的，用小小聲再次問男人。
“抱着你睡。”
洛晏清索性直截了當說出自己的目的。
“你都多大了，還像個孩子似的。”
姜黎嘴角抽搐了下，頗有些無語。
目送龍鳳胎被老師牽着手手進了幼兒園大門，姜黎牽起明睿的手，娘倆跟隨行人踏上斑馬線，來到小學門口。
“壞人，不許打擾我睡覺。”
高冷男神瞬間化身成小奶狗。
洛晏清聽到這“壞人”兩字，掀起嘴角，深深地看眼牀上背對着他躺着的人兒，輕喃：“我走了。”
姜黎同樣揮手。
在自個家，和自個媳婦在一塊，要是還像工作中那樣，他估摸着用不了多長時間，媳婦就會踹了他。
姜黎嘴裡嘟囔了句，翻了個身，留給男人一個後腦勺。
……
洛晏清：“那就什麼都別說，一切聽我的就好。”
姜黎：“真敢說，就不擔心你兒子猛不丁醒過來？”
“你繼續睡，我隨便吃點就走了，家裡有什麼事，別自個硬撐着，記得給我打電話。”
熟悉的腳步聲出了房門，須臾後，姜黎緩緩睜開眼，覺得渾身像是被車軲轆碾過似的，禁不住又嘀咕出聲：“壞人，慢走不送。”
“洛明睿昨晚睡得安穩着呢！”把姜黎攬入懷，洛晏清湊在媳婦兒耳邊低語：“小黎……”他的聲音越來越低，但不妨礙姜黎聽清楚。
覺得他冷心冷肺，沒情調。
姜黎笑說：“你呀，我都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了。”
姜黎瞅着男人的樣兒，禁不住笑出聲：“你現在的樣兒要是被你的組員知道，只怕會大跌眼鏡。”
“黎寶。”
次日，天麻麻亮。
“媽媽再見！”
待洛晏清音落，姜黎回答得乾脆果斷：“不行。”
“黎寶……”
但洛晏清絲毫沒覺得疼……
“進去吧。”
姜黎：“壞人。”
彎腰，洛晏清在姜黎額頭親了下，漆黑如墨的風眸中滿是繾綣和不捨。
揉揉明睿的發頂，姜黎微笑着望着大兒砸，她家小正太揮手和她說再見。
洛晏清輕喚。
“他們如何知道？”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不多會，洛晏清不知道做了什麼，被姜黎在腰間軟肉上擰了一把。
洛晏清委屈：“我抱自個媳婦睡覺有什麼問題？”
洛晏清起身，精神抖擻。
“睿睿再見。”
進了校門，明睿忽然擡高聲音，對着媽媽再次揮揮手。
姜黎眉眼間滿是笑意，她擺手，示意明睿趕緊去教室。
見小孩兒點頭，她站在原地沒動，就靜靜地看着他揹着書包，逐漸走遠。
回到大院，姜黎把從國外帶回的禮物分類放好，然後打了個包裹，又拎着一個手提袋就出了客廳。
蔡秀芬從廚房出來，正好看到姜黎一手拎着包裹，一手拎着手提袋，不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