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母一臉的不以爲意:“狗兒一個奶娃子,吃口奶怕什麼?”
郝連長想起團長那張黑臉,直接打了個哆唆:“你是看不得你兒子好是不是?”
郝母聽到兒子的話:“胡說些什麼,不就是給狗兒藉口奶喝,我怎麼就見不得你好了?”
郝連長生氣道:“你以爲這是在村裡,那些嬸子們葷素不忌,人家團長家媳婦還是個小媳婦兒,面皮薄的很,這是部大家屬院,不是村裡,以後少想着有的沒的。”
郝母‘切’的一聲:“城裡女人就是矯情。”
郝連長嚇的前後左右看了一遍:“媽,你要再這樣口無遮攔就趕緊回老家吧。”
“郝慶豐你什麼意思,我這纔剛到,你就嫌棄上了?”
“你剛到就給我惹事,我自然不能讓你留在這霍霍我。”
“你這死小子,你媽我怎麼就霍霍你了,你給我說清楚?”
郝連長接過郝母懷裡的孩子,扯着人快步往回走:“媽,就當兒子求你了,有什麼事咱們回去再說。”
郝母看兒子表情不是作假,一臉狐疑道:“一路舟車勞頓,我是爲了誰,這纔剛到,就得看你臉色,我這造的什麼孽?”
不悅最不悅,不過沒有再說讓兒子不高光的話,倒是隨着兒子加快了步伐。
他們一進院,就有個女人迎了出來:“姑、慶豐哥,你們怎麼一起回來了。”
看兒子在郝慶豐懷裡,紅曲臉上全是笑:“表哥,快把這臭小子給我,他沉的很。”
郝母白了一眼自家兒子:“說吧,着急忙慌把我扯回來什麼意思,沒看到狗兒都餓蔫了。”
郝連長看向曲紅這個遠房表妹:“廚房裡有小米和雞蛋,你去給孩子熬着粥,或蒸個蛋羹吃。”
說完,拉着自家媽進了屋裡:“媽,你到底想幹什麼?”
郝母甩開兒子的手:“你說我來幹什麼,自打於麗琴那女人出事,你被她連累的晉升機會都丟了,我要再不來你準備打一輩子光棍不成?”
郝連長聽到他媽提起於麗琴,頓時一陣氣短,畢竟當初娶她家裡本就不同意,是自己一意孤行,因着那事自家跟於麗琴關係就沒好過:“媽,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別再提了。”
“我就不跟你繞圈子,當初雪你若聽話,曲紅也不用嫁成那個病秧子,好日子一天沒過男人就去了,如今你也成了二婚,媽就想着撮合你們在一起,這樣你也有人照顧,她也有了依靠,狗兒也不用再被人笑話是個沒爸的娃。”
“媽,我對曲紅沒那心思,你別亂點鴛鴦譜。”
“郝慶豐,你都快三十歲了,不是小年輕了,難不成你真準備打光棍?”
“反正我跟曲紅不可能,你也別爲難我,你們在這住幾天到處逛逛,之後還是趕緊帶着她們母子回去吧,省得壞了人家名聲,到時候沒事找事。”
“郝慶豐,你別不識好歹,曲紅多好一姑娘,要不是爲了等你,她也不能成了一個老姑娘,後匆匆嫁給那麼個病秧子。”
“沒你這樣當媽的,非得往自家兒子頭上扣屎盆子,我一開始就說了,我不喜歡她,是她要自己個要等,怎麼能算到我頭上。”